我想砍了他!
“還有,管好你這店裏麵的夥計和打雜,管好了,別讓外麵的人鑽了空子,也別讓裏麵的冉處瞎,隻要安安穩穩的沒有事,我走的時候,還會多給你一筆錢。……但是,若再出什麽幺蛾子。老板……” 付梓衣恨恨地扒著櫃台往前湊近了肖老板的臉,恨的咬牙切齒,用眼睛瞪著他道:“要是再出什麽幺蛾子,你猜猜,你的下場是什麽?” “不不不……是是是……我知道了。”肖老板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目送著付梓衣帶著自己的一眾護衛上了樓。 進了房間之後,付梓衣先去看了看床榻上靜靜的躺著的趙瑾瑜,他還是老樣子,連一雙手的溫度都跟以前一樣,有些溫涼,沒有絲毫的變化,也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 她的失望浮現在臉上,但也是一瞬間的事。隨即氣憤坐到了一邊,屋子裏麵隻有程蕩山和紅紅在。 付梓衣道:“我就知道這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城裏出了好幾處中毒事件,這肯定跟那個叫燕回脫不了幹係。我都花大價錢買他的人頭了,他還能跑來這裏興風作浪。難道真的沒有人能治得了他嗎?!” “自然是沒有人能治的了我的……” 是燕回的聲音。付梓衣三人皆是一驚,警惕的四處查看。 程蕩山將劍拔了出來,尋著聲音道:“不在屋內。聽著像是在房頂上。” 付梓衣趕緊擋在趙瑾瑜的床前,警惕的在房頂之上尋找,但是並沒有找到什麽蹤跡。 程蕩山道:“他肯定在房頂上扒了個洞,剛才我還以為是老鼠,沒有在意。” 付梓衣道:“你做的對,剛才外麵鬧的那一出肯定也是給他打掩護,你要是離開,主君怎麽辦。你什麽都不要做,就一個任務,給我護好主君就是了。” 程蕩山有些不甘心的道:“那那個狗雜種怎麽辦,我想砍了他!”程蕩山還記得上次被燕回擺道的那回事,讓付梓衣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他心裏麵一直自責內疚。做夢能殺了他。 付梓衣對著門外喊道:“楊四楊五!去房頂上,有人上了房頂了!千萬心毒針!” “是。”壽王那兩個護衛領命前去,不一會兒腳步聲就遠了。 要上房頂,還得出了這客棧的門才校 燕回在房頂上看了眼遠處的街道後路無礙,低著頭湊著一塊空洞向下看,依稀能看見付梓衣的衣角而已。 他道:“我,付娘子,咱們的關係至於這樣嗎?上次我誠心誠意的要娶你為妻,隻是讓你的人都睡了一覺,沒有傷你們的性命。你就又讓你的夫君追殺我,又高價懸賞我的人頭的……也太無情了吧。” 付梓衣想拖延時間,就接著話茬:“殺人也不過頭點地,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先是偷我的田莊收益,後又毀我的名節。若不是我夫君不是普通人,又極其的相信我,恐怕我現在早己經被世人唾棄,聲名盡毀,不人不鬼,不定最後連生意都會被拖垮了……你害我如此深,總不能因為我逃過了這一劫,你就變成好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