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錯了!
“我有銀子,你將這根毒草賣給我。”孫慶麵無表情的道。
呂用之咬了咬牙,冷笑了一聲,道:“別管閑事知道嗎?”
“我不是管閑事,我就是想買這棵草。”孫慶誠懇的直。
但是他越是表現的坦然誠懇,在呂用之的眼裏越像是打臉來的。呂用之用一隻手猛的掐住蹲在對麵的孫慶的脖子,很快孫慶的臉上就泛起了豬肝的青紫色,馬上快要憋死了。
呂用之在最後關頭突然鬆了手,孫慶以為自己的毒針已經發作聊緣故。誰知呂用之隨手將脖子上的針抹掉,看也不看,眼睛直盯著自己掉在地上的那隻養蠱的罐子,興奮的問道:“這是什麽?”
孫慶這時候才發現這人對自己的劇毒沒有任何的反應。後怕和恐懼讓他黝黑的皮膚上很快就沁出了些汗珠。
孫慶不動聲色的將養蠱的罐子打開,遞給呂用之看。道:“這是我們南疆的蠱蟲,這是最後兩隻,等其中一隻死了。蠱毒就成了。我買那毒草,就是給他們用的。”
呂用之完全沒有像孫慶猜想的那種情況,那種記恨孫慶剛才用毒針紮了他,他惱恨之下再把自己殺了這種情況。
相反,他好像不記得這回事,或者,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那根紮他的銀針是什麽要命的東西,隻當成了落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根草,無所謂。
自打他看到了那兩隻互相殘殺的蠱蟲之後,對著孫慶就開始滿眼放光,倒像是看見了知己一般,他興奮的問:“我隻聽過養蠱,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養蠱真的是找許多毒蟲互相殘殺,一個吃一個,一個吃一個,最後留下那個最厲害的蟲嗎?”
孫慶知道自己不能把這個人怎麽樣之後,就老實地回答道:“是的。”
“哈哈哈哈……”呂用之聽了這話很高興,問道:“你的蟲死了那麽多,你會心疼嗎?”
“不會,強者才能生存,本來就是養蠱的精髓。”
“對!要什麽憐憫之心,這世界上需要憐憫之心嗎?什麽修道必須要有道心,要有基本的憐憫之心……狗屁,如果真有神仙,那他們對著人世間也絕不會存有什麽憐憫之心的。
……我,這世間萬物皆為螻蟻,對不對?!”
孫慶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對。”
“對……哈哈哈哈……”呂用之極度興奮地拍了下孫慶的肩膀,“你是我的知己,這人間裏麵能做我的知己的人,不多,哈哈哈哈……我就過,我是對的,我是對的!你們都是錯的。”呂用之有些瘋癲的指著地,道:“……師父,你是錯的,總有一,我要向你們證明,是你們有眼無珠,是你們錯了!”
街上人來人往,看著這個瘋癲的道士都如同看瘟疫一般遠遠的避開。孫慶老實的蹲在地上,左右看了看,沒有動。
……
……
“後來我們兩人就成了朋友。呂用之告訴我他是王真饒徒弟,但是王真人認為他不夠資格,將他趕了出來。聽後來收的一個徒弟是一個叫趙明德的孩,王真人將他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