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婦
付梓衣饒有趣味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不再什麽話,跟著領路的廝上樓去了。
到了樓頂,她瞟了眼樓下的那一家人。付澳兒子還是用十分露骨的眼神看著她,臉上還掛著囂張邪氣的笑容。
付梓衣居高臨下,輕蔑的收回目光。對著徐重道:“今晚上辛苦你們了,派兩個人輪番值夜,守在門口。”
“是,大娘子放心。”徐重鄭重的回道。
……
……
半夜,付澳兒子打著哈欠出了房門,路過走廊的時候,對兩個警惕看著他的值夜護衛笑著道:“我去拉屎,哈啊~挺辛苦的啊。”
他一隻手伸進袖子裏撓了撓手臂,伸著攔腰從他們身邊走過。
沒走出幾步,那兩人就倒在霖上。
付澳兒子趕緊回頭,將那兩人脖子上的銀針拔出來。又輕手輕腳的跑到兩側護衛的房間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
從懷裏掏出一個尺把長的竹管,戳破了窗戶紙,看了看裏麵。又將竹管心的插進去,對著床頭的位置,鼓起腮幫子狠吹了一下。
很輕微的“啪”的一聲,一節紙筒落在霖上,有絲絲縷縷的白煙從裏麵冒了出來,白煙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付澳兒子得意的斜著嘴角笑了一下,對另外幾個房間也如法炮製。
都忙活完了之後,他就優哉遊哉的往付梓衣的門口走。突然發現樓下有人看著自己,是客棧引路的廝,那廝不知道看了多久,一臉的驚慌。
付澳兒子很是坦然的對著樓下呆滯的廝笑了一下。像是平常打招呼一般。
那廝有哩子,剛伸著手指著樓上的門準備開口問怎麽回事。
付澳兒子臉上的表情一變,年輕的臉瞬間變得陰險惡毒,對著那個廝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廝被他這麽大反差的變臉給嚇住了。長久以來的迎來送往,練就了他察言觀色的本事。他此時立馬就知道,這個人絕不是什麽好相與的角色。
廝害怕的低下頭,捂著嘴,裝作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默默的走開了。
付澳兒子滿意的斜著嘴角笑了一下。輕輕的用匕首撬開付梓衣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紅紅在旁邊的榻上睡覺,剛驚醒過來就被一針紮在了脖子上,麻痹昏厥了過去。
付澳兒子走到付梓衣的床邊,伸手,用手背輕輕的蹭了下她的臉龐。付梓衣覺的自己的臉有些癢,睜開了眼睛。頓時坐了起來,剛要呼救就被點了穴道。一臉驚疑地看著床邊的這個農戶。
付澳兒子坐到床邊,用眼光放肆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還嘖嘖了兩聲,道:“寡婦,你還記得我嗎?”
付梓衣不出話來,隻能睜著眼睛瞪他。
那人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哦,你看我都忘了,你不了話了。……我給你解開,你別喊,喊也沒有用,你的人全讓我藥倒了了。”臉上全是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