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有怨言才是
那人趕緊將手收了回來。 付梓衣:“給你十兩銀子。” “就五千文……不能少了。”那人堅持道。 繁翠和付梓衣都笑了,繁翠哭笑不得的:“你傻的嗎?五千文銅錢折合五兩銀子,十兩是一萬錢,十貫銅錢。多給你五千你還不要?” 那人有些驚慌不安,:“我不要什麽銀子,就要銅錢。銅錢我到哪裏都能花,銀子我沒法用。” 付梓衣跟繁翠:“你別逗他了,他以為咱們在誆他,就剩喊救命了。你去讓人取十貫過來先給他。” 付梓衣轉過身問那貨郎:“對了,做梳子的桃木可有什麽講究?多久能做成?” “木頭自然得選長得時間長,長得好的。這樣比較緊實,不容易變形。做出形狀來並不是很麻煩,但是得用香料浸泡,放在地窖裏慢慢陰幹,需要一兩年吧。” 付梓衣楞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麽,很是黯然,許久才:“沒事,我去挑節最老的桃木,不需要陰幹。” 都安置好了之後,付梓衣就想去找木頭。 繁翠:“玄都觀裏桃樹那麽多,現成的,還找什麽,直接讓姑爺去給您帶一節回來不就成了?” 付梓衣悶悶不樂:“不要玄都觀的桃木,仙氣太重,我要找個有煙火氣的桃樹,砍一節回來。” 繁翠不解:“有仙氣不行嗎?桃木本來就是辟邪用的,有仙氣不是更好嗎?姑娘,你最近不對啊,有什麽心事?” 付梓衣:“繁翠,你不懂。眼見著你喜歡的人離你越來越遠,是什麽感覺。” “你是姑爺?他怎麽會離你越來越遠呢?”繁翠的眼睛轉了轉,想了半,鄭重地: “主君每不是去道觀,就是在家。妾也被他趕走了。而且主君持身極正,就是你們成親前,多少姑娘惦記他,也沒有什麽風流傳言出來。這你們成親後,他更是心了。連街都不大上。要去宴會啊什麽的,都有你陪著。沒有道理他的心會離你遠啊……姑娘,你可不能學其他那些心思邪辟的婦人女子,整就對著自己夫君無端猜測。時間久了……那傷感情啊。” 繁翠對著付梓衣一頓苦口婆心。而付梓衣苦笑了下:“所以,你不懂。若是有哪個女子要將他搶走,我還不怕,畢竟有個人可以鬥,找得見對手。而現如今的情景,我是半點辦法也無,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什麽意思?……是不是姑爺給你們卜卦,什麽緣分不長的話了。那怕什麽,不都有辦法可以化解的嗎?”繁翠真的是絞盡了腦汁要開導她。 付梓衣看著繁翠:“是他自己……”付梓衣想,是他自己決定要修仙飛升,要離家,離我越來越遠,拿什麽化解?可是她不能,要是了。繁翠定然要為自己出氣,找趙瑾瑜勸一番,少不了一番雞飛狗跳。 有什麽用?什麽也改變不了。 既然當初了後果自己能抗的起,現在就不該有怨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