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不願意來了
趙瑾瑜慢慢的走回到付梓衣的身旁,看著她表情,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娘子……”
付梓衣低了一下頭,再抬起臉來時,是一個燦爛的微笑,她對著趙瑾瑜:“夫君,我們回家吧,不看歌舞了。”
“好。”
趙瑾瑜他們請辭之後,宴會上的眾人都被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所侵襲,有的興奮,有的懷疑,有的恐慌,總之都在不安和不確定中竊竊私語。
皇帝李僖看這宴會開的再也沒有什麽意思,就令人解散了。
皇帝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大太監田令孜,走了一會兒,他對著身後的太監問:“阿父,剛才你看到了嗎?”
“臣看到了……這趙明德似乎真有神力。”
“那你,他們道觀真的有長生不老藥嗎?”
“這個……”田令孜苦笑了一下,“傳聞,太宗和玄宗皇帝都追問過,修煉過,當時的道門比此時還受重用,不是也沒成嗎?”
李僖歎了口氣:“我覺得也是,太宗和玄宗皇帝何等人物,也沒有求得長生,我算什麽?”
田令孜趕緊壓低了身子恭維道:“聖上切不可妄自菲薄,聖上龍章鳳姿,文韜武略無一不精,隻是如今下太平,無用武之地罷了。”
李僖自嘲的哼了一聲:“也就阿父這麽覺得,這滿朝文武,哪個將我放在眼裏……不滿朝文武,就連的契丹,都敢在朕的宴會上撒野。往前倒兩百年,借給他膽他都不敢。”
“聖上不能這麽想,他隻不過是看那趙家二郎得罪了聖上,不討聖上歡心。想借此機會,替聖上出口氣,順便求些好處罷了。契丹有什麽?還不是得靠投靠大唐,才勉強能在那個蠻荒之地站住腳跟。”
“是嗎?”李僖懷疑的問,已經有些信了。
“是啊。”田令孜肯定的道。
兩人穿過燈火晃動的走廊,兩側的宮女的皆俯首行禮,安靜的隻能聽見燭火爆花的聲音。
“哎,這宮裏無聊啊。……你,趙明德在大殿上來年有大旱,咱們要不要聽他的,提前做點什麽?”李僖問
“這哪需聖上操心”,田令孜皺著一臉的褶子,賠笑道:“大唐乃朝上國,處處富足,還怕旱災?再了,即便有旱災,各道各府也有刺史,有節度使在,他們拿著朝廷的俸祿,又收著各地的稅賦。本該為朝廷分憂,若是這點事,都得聖上操心,那要他們有何用?”
“的有道理……照如此,那我那弟弟的還真沒錯,趙明德就是故意在除夕夜給朕找不自在呢。”
“是,壽王殿下本就是聖上胞弟,一向是跟聖上一條心的。”
過了一會兒,田令孜問:“聖上今還去皇後娘娘那嗎?”
“嗯?”李僖想了想,沒回答。
皇後寢殿
“皇後娘娘,您今陛下還會來嗎?”一名宮女站在門口往遠處張望,宮門處靜悄悄的,沒有來饒跡象。她扭過身來心地問。
“不知道……許是不願意來了吧。”皇後趙瑾雲惆悵的,很是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