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重要?
付梓衣看著他好看的眉眼,溫柔的:“夫君,我沒有跟你解釋過,壽王確實對我曾有些心思,可是我向你保證,我心裏沒有他,而且,他不過是為了多些資財才找的我,我看的很清楚。現如今……我心裏隻有你。”
趙瑾瑜抿著嘴笑,高心像個孩子,嘴上卻:“騙子,你又來騙我。我是不會上當的。”
“我真的。”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
“是繁翠重要還是我重要?”
“這個……嗯……”
“騙子。我在你心裏還不如繁翠,還敢心裏隻有我?”趙瑾瑜耷拉了臉,“我若是,你還沒有裘四重要,你什麽感覺?”
裘四遠遠的感覺自家郎君好像在喚他,伸著頭望了望。
“那能一樣嗎?我阿娘去的早,繁翠就跟我的親姐親娘一樣。”付梓衣不服輸,“我要是問你,是祖母重要還是我重要,你怎麽答?”
“當然是祖母重要。”
“那不就結了?”
“結什麽結?祖母是血親,從就對我疼愛有加,我在她心裏永遠是排第一位的。你能比的過嗎?畢竟我在你心裏,連個繁翠都不如。”
“都跟你了繁翠不一樣。”
“什麽不一樣,繁翠有自己的夫君,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你以後在她心裏也排不上號。”
“你!”付梓衣氣的努著嘴,差點哭出來,她憋了回去,“繁翠就是比你好,她才不會這樣氣我。”
“哼!”
兩隻菜雞互啄,就此分道揚鑣。
裘四和紅紅在遠處麵麵相覷,剛剛還好好的,怎麽又吵架了?趕緊分頭去追。
付梓衣去了添妝成囍,繁翠正在店鋪裏忙,看見她蔫了吧唧的進來,讓了手裏的東西,過來查看。
店裏不時的有人向她行禮:“大娘子萬福。”
她端著架子,嗯嗯了幾聲,拉著繁翠到了後室。
“怎麽了?”繁翠問。
付梓衣將今跟趙瑾瑜吵架的原委了。哭訴道:“快氣死了,我滿心歡喜的去跟他訴衷腸,他左一個騙子又一個騙子,還我以後在你心裏排不上號!我現在快恨死他了。”
“傻姑娘,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主君的沒錯,你現在跟他是夫妻,以後百年相隨。我終歸是個外人,你怎麽能我比他重要呢?他現時還不知道氣成什麽樣呢。”
付梓衣委屈:“你怎麽還向著他話……”
繁翠寵溺的將付梓衣攬在懷裏,拍了拍頭:“別看你們一個謙遜有禮,一個沉穩精明,內裏到底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她笑了起來,“對感情一竅不通,事事都要計較個清楚。你呀多想著他的心思,順著他點不就好了。”
“他要坦誠,我坦誠了他又不高興,他怎麽那麽胡攪蠻纏。我不管,我就是覺得你好。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孩子氣又犯了。”
付梓衣鬆開繁翠,擦了擦臉,清了清嗓子,試圖恢複她往常清冷的樣子:“我沒櫻”
“大娘子的是。”繁翠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