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抓住機會刷好感
隻有第一個這麽做的人,才能吃到又大又鮮美的螃蟹。
第二個做的人,估計能撈點兒湯喝喝。
剩下的人要是再跟著喊,那就是隨大溜,落入俗套了。
其他人就是心中有點兒不情願,那她們也沒有辦法。
誰讓她們腦子轉得不快,膽子也沒有立冬大呢。
她們在村子裏麵拖家帶口的,以後免不了要求村長幫忙,可不敢像立冬這樣舍掉一身剮,明目張膽的得罪曼月。
霍舒耘在屋子裏麵,隔著一扇門板,接收到了立冬她們的好意。
她從外麵喊了一句:“嫂子們,你們放心吧,我沒事兒。
就是村長夫人不知道怎麽滴,突然叫了一下,可能是精神有點兒不對吧。
你們不用去私塾幫我叫賀燃回來,可你們如果方便的話,就去村長家跑一趟。
跟他家的老爺子說一聲,讓她們套上牛車,去縣城請個郎中回來,看看村長夫人是不是腦子裏麵,哪根筋搭錯了。
怎麽說話說的好好的,突然鬼吼鬼叫起來了呢!會不會是身上有什麽疾病呀?”
說到這裏,霍舒耘就一臉關心的看著曼月,誠懇的勸說道:
“村長夫人,你要是身上有什麽不爽利,或者腦子裏有什麽不對勁兒的話,一定要及時說,趕緊去看郎中。
不能諱病忌醫呀,這病了隻有越早發現,才能越好治療。
如果拖的晚了,病入膏肓了。想救也沒得救啦。
到時候就算是舍家舍業、砸鍋賣鐵,估計別人都不樂意給你開藥方。”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老娘我的身體好著呢,根本沒什麽病。
誰跟你說我腦子有毛病?我告訴你,我那是被你氣的。
要不是你在那兒胡言亂語,說我兒子來福這不好,那不好,我這個當娘的,也不可能悲痛憤怒至此。”
都到了這種境地了,曼月還不忘指責霍舒耘,往霍舒耘身上潑一盆髒水。
霍舒耘笑笑,她也不跟曼月扯這些有的沒的,而是反問道:
“那就由你這個當娘的說說,如果來福他不是騙子的話,為什麽他親爹會說來福的十句話裏麵,隻有兩句話是可信的呢。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兒?你們是不是得好好的解釋一下呀?
剛才明明是你們自己說話不說清楚。聽著就是那麽回事兒嘛。
結果又把鍋甩在別人身上,說是別人胡亂造謠。老天爺呀,那我可太委屈了。”
霍舒耘這麽說,就是要比曼月自己親口承認自身的錯誤。
村長也明白霍舒耘的意圖,心中沉沉的歎了口氣。
事已至此,也不是她們能夠搪塞敷衍過去的啦!
算了,認就認了吧。
這是一件本該在幾個月前,就做的事情,一直拖延到現在。
看來這世上的一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因果報應,不是不報。
“沒有,不是我們家來福騙人。
是我們做大人地說錯了話,沒給小孩兒做個好榜樣,所以來讀才會在外麵亂說。”村長勉強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是嗎?你們這做大人的,說錯什麽話了呀?
村長夫人也會有說錯話的時候嘛,我還以為村長夫人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在咱們村子裏麵,就相當於聖旨一樣呢。”
霍舒耘雙手環抱在胸前,身體呈現出一副對抗姿態,冷冷地說道。
霍舒耘這個話,瞬間把村長嚇出一身冷汗。
他心說小霍舒耘這人,怎麽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呢?
他自家婆娘雖說有時候,愛在外麵亂說,但基本上都是東加長西家短的事情,嚼嚼舌根而已,也沒扯到這種高度啊。
結果霍舒耘一張口,不是聖旨就是金科玉律的,這不是故意往她們頭上,扣反動的罪名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這無知婆娘,要謀反當皇後娘娘呢。
“噓!”
“小雲啊,求求你了啊,這話可不敢這麽說呀,你要是在外麵說這話,不是明擺著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嘛。
咱們都是老老實實的鄉下,人家再樸實不過了,哪裏敢有這種想法,你可千萬不要再亂說了。”
村長一臉愁苦之色,戰戰兢兢地說道。
霍舒耘也沒想到,這幾個字兒居然會給村長帶來這麽大的恐懼之感。
看來古代人的皇權思想,是深深的刻在骨子裏的。
她們這小村莊,山高皇帝遠的,距離京城隔了十萬八千裏。
霍舒耘不過是在這邊兒,隨口說幾句話而已,都能把村長嚇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帝長了千裏眼,順風耳,能夠隔著萬裏,探聽到她們這邊兒的消息呢。
就算有人聽到霍舒耘這話,也不可能坐著馬車,千裏迢迢的趕路,去京城告禦狀吧。
“行,那我不說了,接下來的話,就讓你們說吧。
村長剛才說是做大人的說錯了,我很是好奇,你們都說了什麽錯話,能不能再說一遍讓我聽聽呢?”霍舒耘虛心求教。
村長覺得霍舒耘這種做法,就是在強人所難,有些事情就讓他這麽含含糊糊的過去不好嗎?
為什麽一定要把事情挑開說破,讓雙方都沒有麵子?
這事兒鬧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難道霍舒耘就心滿意足了嗎?
有些事情說破不看破,那以後還能維持著表麵的情誼,繼續和諧的相處。
可要是說破了,說的透透的,那大家以後究竟還來不來往了?
“我告訴你,你別欺人太甚!”曼月心中也和村長是同一個想法。
真不愧是夫妻倆,在這種事情上倒是默契的很。
在為人處事的原則上,在對外的標準上,兩個人都是一丘之貉,都雙標的很。
“到底是誰欺人太甚呀?
某些人在外麵嘴賤的時候,在外麵肆意造謠,瘋狂詆毀無辜之人的時候,怎麽不覺得自己過分,不覺得自己欺人太甚呢?
這真是搞笑的厲害,對著自己一個標準,有多寬容就多寬容。
對著他人就是另外一個標準,要多嚴苛就有多嚴苛。
你以為你是誰呀?天下的律法是由你來定的嗎?”
霍舒耘心裏也有點兒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