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好一頓冷嘲熱諷

  但他們要是過的順暢的話,是不是說明這倆人骨子裏麵,是一丘之貉呀。


  隻不過一個人,把卑劣無恥表現在了明麵兒上,而另一個人則藏在了骨子裏麵。


  所以麵兒上依然可以道貌岸然,在那裝大尾巴狼。”


  “你說誰大尾巴狼?”曼月忍不了了,尖叫出聲質問著霍舒耘。


  “我沒說誰呀?我提名道姓了嗎?”


  霍舒耘一臉無辜的表情,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並沒有針對某個人呀。


  “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呀,咱們不是話趕話地說到這兒了嘛,所以我就一時有感而發,多說了幾句。


  如果你不喜歡聽的話,那就算了啊,我可以繼續說下一件事啊。”


  “這做人第二重要的呢,就是一定要積口德。不能胡言亂語,隨意造謠。


  俗話說禍從口出,這句話一點兒都沒錯。這犯賤的話說多了,死了以後說不定就要下十八層地獄,被下麵的小鬼拔舌。”


  霍舒耘知道像曼月這樣的古代人,八成都有點兒迷信,所以故意把話往這方麵扯。


  曼月也確實聽進去了,霍舒耘這麽說的時候,曼月就覺得自己的舌頭憑空一疼,好像哪哪兒都不對勁兒似的。


  村長現在是真的尷尬的不行了,他在上柳村當了這麽多年的村長,什麽時候不是被別人捧著敬著?


  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人明目張膽的冷嘲熱諷。


  可恨的是,剛才他們沒有把自己上門兒的來意說清楚。


  所以霍舒耘現在也故意有樣學樣,含糊其辭,罵人也不罵的坦蕩明白一點兒。


  如果霍舒耘直截了當的,指著他們的鼻子罵,說你們兩個如何如何,那她們倆還能夠稍微反駁幾句。


  畢竟別人都罵到她們頭上來了,她們回敬幾句不過分吧。


  可關鍵是霍舒耘故意這麽暗戳戳的,句句都在說她們,可是在明麵上,並沒有一個字跟她們有關係,這讓她們如何反駁?

  霍舒耘可不管她們現在,心中是何想法,隻顧自己說的高興痛快。


  “我有時候就在想,某些人呀,天天說這個人不好,說那個人多壞,可是怎麽不想想她自己,難道是什麽好貨嗎?


  我覺得吧,隻有事事不如別人的人,才會對別人產生那麽強的嫉妒和厭恨。


  因為別人有的東西,她沒有啊,這不得羨慕嫉妒恨嗎?

  別人貌美如花,而她則是黃臉婆,眼睛一動都能嚇哭小孩兒,長得跟那白眼兒狼似的,看著真嚇人。


  別人日子過的好。隨隨便便人都能賺好些銀子,而她花個錢吧,還得求爺爺告奶奶,過著手心向上的生活。


  跟個乞丐似的問別人要,自己口袋裏麵一分都沒有,日子過成這種垃圾樣,她能不眼紅嫉妒嗎?


  而且就是這種人,偏偏還愛在外麵吹噓炫耀,總是說那些一聽就很假大空的話,來包裝自己。


  把自己塑造成一種少奶奶的形象,好像天天在家裏,什麽活兒都不用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似的。


  實則她在那個家,說不定一點兒地位都沒有,天天被人呼來喝去。”


  霍舒耘就要罵曼月!


  誰讓曼月之前,天天在外麵說她的壞話,這次霍舒耘一定要連本帶利的還回去。


  之前曼月在外人麵前議論她,在背後造謠,沒當著霍舒耘的麵兒說。


  而這次,霍舒耘則是當著曼月的麵,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了。


  曼月此時此刻的心情,應該比無意間,聽到有人在背後嘀咕她要更難受吧。


  畢竟當麵和背後,還是有著很大差別的。


  然而霍舒耘的嘲諷,卻不會因為曼月的心情低落而停止,她繼續說道。


  “畢竟人最缺什麽,她就喜歡在外人麵前炫耀什麽。


  我覺得這種人活著,也太沒意思了吧,虛不虛偽呀,假不假呀!


  感覺她整個人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就沒有一點兒真實的。臉皮八丈厚,心黑的跟個墨汁似的。


  哦,不對,應該說心黑的跟個臭水溝似的,畢竟墨汁文人雅物,她還配不上這種比喻。


  我真誠的建議這種人,要開闊心胸,為人豁達,不要太自私自利,小家子氣。


  因為隻要她活著一天,就會發現她看不起的那些人的日子,反而過的一天比一天好。


  她不喜歡的那些人,也會一個接一個的超過她。估計兩三年之後,她反而是所有人當中過的最差的。


  別人家中一日三餐,小酒喝著,小肉吃著。


  別人的兒子都能取上美嬌媳,姑娘都能嫁給如意郎君,孫子都能進私塾念書,以後考取功名。


  她家的日子卻日落西山。與其讓她這麽虛榮的人過著這種日子,真是太過為難她了。


  還不如現在就直接一點兒,找塊嫩豆腐撞死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兩眼一閉,直接登天。


  下輩子轉世投胎,爭取做個豬圈裏的大白豬,每天隻需要吃吃喝喝睡睡,這日子過的多,舒坦呀!


  村長夫人,你說是不是?”


  曼月聽完這些話之後,已經氣的兩眼通紅,她恨恨的瞪著霍舒耘,忍無可忍地說道:

  “有意思嗎?這麽指桑罵槐很好玩是嗎?

  你就是這種藏頭露尾的小人,有什麽話不能明明白白地說清楚嘛,有火就衝著我發在這兒。


  陰陽怪氣,明嘲暗諷有什麽意思?看你這個慫樣,就連罵我都不敢指名道姓,你還能做成什麽?”


  “啊,你怎麽會這麽想?”霍舒耘捂著嘴,驚訝地說道。


  “你和我之間有仇嗎?為什麽要罵你呀?無緣無故的。沒有這個必要啊,你說是不是?


  我隻是想說這件事,和這一類人而已,可你若是硬要對號入座,那我也沒辦法阻攔你。


  我怕我多勸你幾句,你又覺得我在多管閑事。


  你是覺得我剛才說的這些點兒,跟你自己身上的一些特質,非常對應是嗎?”


  說到這裏,霍舒耘委婉一笑:

  “看來你對你自己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我去你……”曼月被霍舒耘這股子勁兒搞得渾身不自在,張嘴就要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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