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雙人吵架
“你們也別覺得你們人多,我們就不敢拿,你們怎麽樣。
這可是我們的地界,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回去找人,你們這群外鄉人就別多管閑事情了,該走走你們的。
小心管了不該管的事情,一會兒就走不成啦。”
那大高個說著說著,竟然還威脅恐嚇起來了。
霍舒耘聽了以後,心裏麵非常不爽,心想我還能怕你不成。
但是這話,霍舒耘沒敢說出口。
因為這隻能代表霍舒耘一個人的心聲,她不能保證李大哥他們,也是這樣的想法。
畢竟像李大哥他們這樣,身上還有任務,要急著把車上的布匹送回去的人。
肯定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們要是因為一個陌生人,耽誤了自己的事情。
萬一惹來別人報複,半夜被人家燒了馬車上的布料,那他們這一趟出來,可就要賠死了。
不光賠的是這一趟的銀子,幾百兩的貨呀。
以前十幾年,全部都要白幹了。說不定後半輩子也要搭進去了。
所以,霍舒耘並不敢隨便接話,而是用眼神像賀閆問話,想看賀閆怎麽處理。
商隊裏麵有一個年紀小一點兒的人,估計這次也是第一次出來走貨。
這人聽不得這種話,也受不了對方的語言刺激。
一聽對方這麽說,就擼起袖子上前一步,像是要幹架似的。
但是,立刻被他身邊的人給攔下去了。
他身邊那個年長一點兒的,可能是他叔叔伯伯。小聲對這小夥子說道:
“別衝動,別惹事。要是因為你讓雙方打起來了。事態進一步的升級,信不信回去以後大家都能恨死你。”
逞英雄可不是這麽好逞的,別一看見好看的小姑娘,就腦子發昏,不會做事情了。
要真因為這個小姑娘,跟他們當地的人打了起來。
現在是他們一群人對兩個人,那肯定是打得過,但萬一在接下來的路程中,這兩個人越想越氣不過。
回去叫了一堆人過來追他們,那到時候是誰輸誰贏,可就說不準了。
商隊裏麵的兄弟,基本上個個都是拖家帶口的。
要是誰傷了殘了,那就得她和她的家人負一輩子的責。
這個責任誰擔得起呀?所以還是不要惹事情為好。
別當出頭鳥,要不然最後全都是你的責任。
這位老兄可是跟霍舒耘想一塊兒去了,年紀大一點兒,說話做事就是比年輕人,更加成熟穩妥。
李大哥是商隊的負責人。
底下的兄弟都能想到這些,李大哥自己肯定也想到了,所以他現在有有點兒糾結想。
做好事幫助人,怎麽就那麽難呢?
他看著小姑娘哭的,實在是可憐極了。
但李大哥是一沒錢,二沒勢力的。
除了幫著小姑娘出點兒主意,也沒辦法幫著小姑娘做更多的事情了。
總不能讓他慷慨解囊,直接拿出二十兩銀子,遞給那兩個囂張至極的人,說這是我替她賠的錢。
你們拿著銀子回去,把人放了。
李大哥要是不缺錢的土財主的話,那她肯定可以做。
可關鍵是她缺錢呀,他自己也是窮人一個。
家裏那麽多張嘴,等著他掙了錢回去吃飯呢。他總不能在外麵兒對著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衝土財主吧。
除非他腦子有坑,不然李大哥不可能這麽做。
要是隨便因為一個陌生人哭哭啼啼,流幾滴眼淚,就可以混到二十兩銀子。
那李大哥以後,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出門兒運貨了。
他直接放下一張老臉不要。直接出門乞討。
看見哪個高門貴族,達官貴人的馬車經過,就立刻撲到人家馬車前麵說,“大老爺呀,可憐可憐我吧,給我一口飯吃吧。”
大家都是拖家帶口的中年人,所以永遠都是理智比衝動更多,理性大過感性。
在那兩個人這麽囂張地說完話以後,沒有人立刻做出回應,
那兩個人見對麵一群人,都跟個啞巴似的。什麽話都不說,什麽事情都不做,就覺得這群人肯定是怕了。
畢竟在這兩個人的觀念中,也覺得對方不占理呀。
這明明就是他們的家務事,這群路過的行人在這兒充什麽大尾巴狼啊?
霍舒耘和李大哥他們都不說話,對麵那兩個人愈發囂張。
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胳膊一抖一抖的,把地痞流氓的那個樣兒學了個十足。
還用鼻孔看人,,伸出手指頭,對著霍舒耘他們指指點點地放狠話說道。
“怕了吧,怕的話就給我趕緊滾。要不然可別怪爺不給你們麵子。
現在是給你們機會了,趕緊走你們的。
要實在不想走的話,跟我們回去,一塊喝這小賤人的喜酒。
你們要是想給我們隨份兒禮金的話,那我們也笑納。”
這話說的真招人恨,直接把霍舒耘給氣笑了。
這倆人長得醜,想的倒是挺美的呀,還想讓他們留下來去隨份兒禮。
就這麽缺錢嗎?
“謝謝二位的好意,請我們喝喜酒就不必啦,不過你要是什麽時候缺金元寶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燒一點兒。
你放心,一定讓你在下麵不缺錢花。”霍舒耘譏諷地說道。
不就是陰陽怪氣嗎?搞得像是誰不會似的。
他們這邊不能主動動手跟對方打架,總不至於連話也不能說了吧。
而且這種反擊的話,也就霍舒耘說合適。
誰讓他們這一大群人裏麵,也就隻有霍舒耘一個人是女子呢。
要是雙方都派出一個大老爺們兒互相罵,那麽吵著吵著,說不定就容易事態升級,開始動起手來。
但是霍舒耘不會呀。
她說的再多,對方也不可能衝著她一個女子,動手撒氣吧。
畢竟霍舒耘又不是他家裏的那位逆來順受,任打任罵的窩囊小婆娘。
動手打一個素不相識,初次見麵的姑娘,這到哪兒都說不過去。
那大高個兒聽見霍舒耘這麽說以後,果然氣急敗壞。
但是,他除了臉上的憤怒更加濃重一些,也沒有其他過激的舉動。
而是站在原地不動,隔空用手指著霍舒耘,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