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內部矛盾
就算有人過來查,也不用怕。
反正到時候人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就算是說破天去,都不能拿咱們怎麽辦。”
“行,既然你這麽有信心的話,那接下來的事情都由你來準備了。”
那姑娘語氣硬硬地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氣,這大爺不聽他的話。
那姑娘覺得自己雖然沒有這大爺年長,可能經驗沒有對方多。
但是自己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
這姑娘敏銳的覺得,這次遇到的這些人,絕對是硬點子,很紮手。
如果一個搞不好,他們很容易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這群人有錢歸有錢,但是麻煩也是真麻煩。
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住在別人家裏麵,既不吃別人家的飯,也不喝別人家的水的人。
這擺明了就是防備心強,警惕心特別重的人。
這種人可不好對付呀。
而且他們如果隻是劫平頭老百姓的錢財的話,對方就算損失再多錢財。
也不會再糾結人手,把自己的東西找回來,因為他們不敢這麽做。
但是縣衙的捕快就不一樣了。
如果他們丟了東西的話,肯定會回到縣衙,召集人手,立刻找回場子。
以前那些零零碎碎的過客,他們宰了就宰了。
但是這次的商隊,可是有二三十人呢。
那姑娘就怕老大爺胃口太大了,一不小心被噎住了。
但是那老大爺,並不聽這姑娘的勸誡。
反而一意孤行,十分固執地說道:
“行了,你不要說了,這些事情都是我說了算。
你剛才說那麽多,不會是因為你看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之前在院子裏麵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看他小白臉的眼色,有些不太對,一個勁兒的給人家拋媚眼兒。
不過人家心裏麵,也隻有自己的妻子。
你還不知道吧,剛才你出去的時候,那小白臉特意出來,給他妻子燒洗澡水呢。
大多數人家中,都是妻子伺候丈夫,我也是頭一次見丈夫伺候妻子的,由此可見你是沒機會了。
就算是你絞盡腦汁,想留他一命,對方說不定也不會領你的情。
與其保下他一麵,讓他恨你,還不如殺了他,拿了他的銀子,自己逍遙自在呢。”
“你在胡說些什麽呀?我剛才那麽說,就是為了咱們的安全著想,哪有你說的那麽離譜。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給那個人拋媚眼?我不過是想向他打聽一下消息罷了。
我一個女的,不像兩個男的打聽消息,難道去跟他妻子做好姐妹啊?”
那姑娘也十分義正言辭地說道。
說他別的可以,汙蔑他有外心可不行。
“行,那今天晚上你動手的時候,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那老大爺意味深長地說道。
就在他們討論的期間,外麵的天是徹底的黑了下來。
霍舒耘和賀閆他們熄了燈,和衣躺在床上,準備閉目養神一會兒。
俗話說隻有千日做賊,並沒有千日防賊的。
畢竟整天提心吊膽,預防外人是否入侵,也是需要耗費心神精力的。
賀閆和霍舒耘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會對他們動手。
所以,隻能時時刻刻都把自己腦子裏麵那根弦,給繃的緊緊的。
生怕的自己鬆懈的時候,對方突然對他們動手。
那他們就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月亮高懸在天上,時間越來越晚了。
半夜,萬籟俱靜。
整個院子裏麵,隻能聽到一片片的蛙聲,和樹上的知了聲。
霍舒耘就靠聽到外界的這些聲音,來給自己提神,讓自己不要昏睡過去。
突然,霍舒耘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輕輕地碰了碰身旁的賀閆,讓賀閆趕緊豎起耳朵去聽。
要不然他怕是自己聽錯了,因為聲音真的極其輕微。
霍舒耘不敢保證,是真的有人在外麵,還是因為他的心理作用,一直在疑神疑鬼。
賀閆也沒睡著,這種情況他壓根兒就不敢放心入睡。
被霍舒耘搖晃了以後,賀閆立刻驚醒。
然後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巴上,意思是讓霍舒耘禁聲,不要說話。
然後速度很快的,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起幾團棉花,塞到自己和霍舒耘的鼻孔裏麵。
順便再用之前裁好的布巾,蒙在臉上做雙重保護。
這樣才能夠在最大程度上,防止自己吸入迷煙。
兩個人都在黑暗當中,悄無聲息的做好一切的準備。
很快,賀閆和霍舒耘就看到窗戶紙,被人從外麵戳穿了。
一個小紅點在那個洞邊兒上晃悠。
霍舒耘的視力還不錯,她一眼看過去,猜想那個小紅點,應該就是火星子,專門用來點迷煙的。
一想到這裏,霍舒耘心中除了果然來了這四個字,剩下的就是緊張與忐忑。
他立刻把手邊兒的那個水囊,緊緊的握在手裏麵。
知道外麵的人已經來了,她就要對對方進行辣椒水攻擊。
外麵吹迷煙的那兩個人,估計已經是幹這種事兒的老手了。
他們從那個洞裏麵,插進來一個管子,然後使勁兒吹氣。
過了一小會兒,霍舒耘清晰的聽到外麵有人說道:
“好了沒,可以進去了嗎?”
“再等一會兒,萬一藥效沒那麽快呢?等徹底把人迷倒了,咱們再進去。”
“你有譜沒譜呀,這次迷煙的配料放的多不多?”
“小瞧我是不是。我哪次配藥失手過?
我說讓他們幾時醒,他們才能幾時醒。
我剛才不讓你進去,不過是想等他們暈的更徹底之時,咱們再進去。
這樣做事更方便,你要是等不及的話,現在進去也可以。”
這兩人話音剛落,霍舒耘就聽到十分清晰的開門聲。
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讓霍舒耘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開過門之後,就是兩個人一前一後進門的腳步聲。
霍舒耘死死的抓住賀閆的胳膊。
雖然閉著眼,但是薄薄的一層眼皮,並不能完全阻止光亮。
霍舒耘感覺外麵有些亮,應該是進門的那兩個人,手裏麵提了火燭或者燈籠。
“我去看看那小娘們睡著沒,一群大老爺們兒當中,就他一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