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上官明姝的解釋
我驚恐地讓打量著四周,讓他們快點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看見了濃鬱的黑色炁裏麵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炁已經是黑色的了,可是這個身影的黑仿佛是黑色炁凝聚而成的固體一樣。
我心裏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好像是站在懸崖上一樣的危險。
這個東西不管是什麽,它都會要了我的命!
“快跑!”
我大喊一聲就衝了出去,其他人立即跟在了身後。
黑色的炁如影似形,我心裏的恐懼淹沒了我,硬著頭皮一直往前麵衝,沒有顧及到身後的人。
不知道跑
了多久,四麵朦朦朧朧還是豎立著一塊塊的墓碑,我心裏意識到了不對勁,為什麽我還在原地打轉?
難道是遇見了鬼打牆?
鬼打牆的原理其實可以用科學來解釋,到那時那是一般的鬼打牆,遇見道行深的除非你死在裏麵否則絕對出不去。
難道我真的那麽倒黴?
不會吧?我不信邪,硬著頭皮隻管往前麵衝,衝了一會我發現四周的場景改變了一點,墓碑的數量有了一點變化。
也就是說我其實不是在原地打轉,而是一直在這個墓園裏麵打轉,不管怎麽衝都充不出去。
事情反常定然有妖,要麽是有什麽東西一直在幹擾我,要麽我就是被什麽東西給迷了頭,以至於知覺出現了問題。
可問題是我現在什麽都不知道,隻能在墓園裏打轉出不去。
就算知道是什麽東西在作祟我也不一定對付得了。
硬著頭皮衝了一會我還是在墓園裏打轉,不遠處的地方是一個小亭子,濃鬱的黑色炁裏麵我隻能模糊地看見一個形狀。
張曉柔和楊秋和我失散了,不知道現在怎麽樣。
接下來給怎麽辦我一點頭緒都沒有,隻能決定見招拆招了,隻好天亮了這些炁就會受到壓製,到那時我一定能想出辦法來。
這樣想著我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
正想找個地方靜待天亮,突然,我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是那個黑色的身影!
那個身影隱藏在黑色的炁裏,我根本看不見他,難道他正跟在我身後?
一想到這個可能我的心裏就發毛,背上出了一身的涼汗。
一個詭異的能力莫測的東西正躲在黑暗中窺視著我,而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甚至連他的位置都找不到。
這種無力感混著著恐懼在我的心裏衝撞著,我隻能悄悄地拿出符紙,準備背水一戰!
毛骨悚然的感覺從我的背後傳來,那個東西就在我身後!
我倏然轉身,準備和那個東西決一死戰,畢竟我手裏雖然有一點不同尋常的技藝
但也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遇見這種不合常理的詭異生物害怕是本能,但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隻是惜命不想和他正麵對上。
但是現在既然他跟定了我,那我也不能退縮了。
但是當我一轉頭的時候,頭皮都險些炸開了。
我沒想到那東西就緊緊地貼在我身後,我一轉頭就和他臉貼著臉,我無法形容此刻的驚悚,就好像半夜走夜路回頭撞見鬼一樣。
我瞳孔緊縮踉蹌地後退了幾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黑色的炁中我無法看清他長什麽樣子,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身形。
我原本已經握緊了符紙準備戰鬥了,但是等我看清楚他的身形時,我立即放棄了這個打算,轉頭就跑,心髒劇烈跳動就好像要裂開一樣,我隻有全力壓製才能止住到了嘴邊的尖叫。
那個東西它根本不是人!
它肚子圓滾得就像一個孕婦,腦袋大脖子細小,走動起來詭異地扭動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畸形兒,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畸形兒更加詭異。
麵對腐屍的身後我沒有這麽害怕過,但是此刻我卻止不住地驚恐,或許是因為它身上始終帶著讓我毛骨悚然的氣息。
我無法形容自己的恐懼,隻能拚命地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那股感覺終於消失了,我甩開了那個東西!
天上的月亮懸掛在高空,但是照進這座墓園裏卻像是被吞沒了一樣變得一片的漆黑。
我在黑暗中扶住一塊墓碑,墓碑觸手冰涼,但是上麵卻有一點黏黏的感覺,而且味道也很惡臭。
是腐屍!
我立即意識到了,後退一步拿著符紙就貼了上去,符紙微微的發亮讓我看清了現在的情況。
一具腐屍正趴在地上,半邊臉已經腐爛了,牙齒發雙眼處是黑色的骷髏,手臂上還掛著一絲絲的腐肉,它現在正抬起手抓向墓碑,或許說是墓碑上我的手。
而我剛才摸到的正是它身上流下來的腐液。
我心裏嫌惡地不行,平時縫紉屍體也就罷了,那是我的本職工作,但是生活中我是絕對不會砰這些惡心的東西的。
與此同時腐屍被貼上了符紙之後,一動不動,身上的炁消散了變成了一具正常的腐屍掉在了地上,而符紙也暗淡了下來。
沒有了腐屍的威脅我開始思考現在的情況,黑暗中那個身影實力很強大,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也許是想戲耍我們,也許是想等玩夠了之後就殺掉我們。
但是我一定要活著離開這裏,現在我無法從這裏離開,但是等天亮之後,陽光對這些炁有一定的克製作用,到那時候我一定能想出辦法離開這裏!
我現在隻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等天亮。
這裏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到處都是墓碑,而且我也害怕在這裏休息被腐屍偷襲,所以我摸著黑憑接記憶慢慢找到了那個小亭子。
小亭子四麵都被牆壁把我,就算有腐屍偷襲也能給我一點時間緩衝。
我摸著黑進去了,裏麵朦朦朧朧可以看出還是上一次的樣子,並沒有因為李雨在裏麵待了一會而有什麽變化,隻不過椅子上多了一灘不知名的液體,散發著惡臭味。
關上門,我坐在桌子上靠著牆壁,閉上眼睛打算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