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

  胡少參和我本來就是兩個話嘮嘮,再加上前後桌。學習?不存在的! 我倆談天說地,我和他坐前後桌的那段時間,我都忘了還有同桌這個東西。 有次他要給我講一個笑話,其實是他空間的一個說說,我之前就把他的空間從昨天剛更新的段子,翻到了去年。 我當然是裝的一本正經,請開始你的表演。 “就是說,哪個地方有個小夥子,給她女神表白,擱廣場上,然後他就對著女神說,女神我愛你,結果她女神說你神經病吧,小夥急了,拿出來一個喇叭,然後對著女神喊女神我想對你說的話都在這裏麵!你聽!廣場寂靜了,小夥把擴音器打開:收廢品~舊家電~” 他講完看著我,我特別配合的笑了。笑的特開心。 然後他也笑了。 這是我記得的他講的唯一一個笑話。這個笑話被我用的生動形象,以至於後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笑話,但沒人知道它從哪裏來的。 不過生活正映了春晚的一句話: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短暫。 我們的座位,是一星期調一次。後來他們組因為表現優秀去了前麵,我們組依然占據著大好河山。我實在想不通,就胡少參說話的那個比樣子,是開什麽技能了,還能坐在前麵。 周五來的時候,我跟他特別默契的閉上了嘴 並且抽出一節曆史課決定晚上狼人殺連麥。然後又陷進沉默裏。我是難受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喜歡上他了。 然後,晚上語音一接通,我突然發現他聲音很好聽,很有磁性,很迷人。 狼人殺這樣的套路遊戲。我缺根弦。他一直帶我。不停的喊我小名。我之前很喜歡說一句話:我的天啊! 就是小嶽嶽的那種賤樣。那天語音,他的聲音的確不適合這句話。就像一個帶著胡茬的肌肉男,突然對著你喊了句:“奴家還要”的吃屎感。我忍無可忍:“你能不學我嗎?真的惡心!” 於是這種吃屎感不停的以3d的形式和林誌玲版郭德綱版六小齡童版(等等這是個什麽鬼?)貫徹我的大腦。 後來假期結束了。畢竟也就那兩天。開學我們兩個又像初一時的樣子了,完全不說話,完全忽視對方的存在。隻是不同的是,我們經常在QQ上聊天。 我這個人,有一個愛好,喜歡看星星,當然我也不可能跟張衡一樣成為天文學家,就是覺得很美。對啊你覺得這個人漂亮,你多看幾眼,怎麽了? 那天我和他聊天 我:你睡了嗎? 陸少參:睡屁。 我:你那有星星嗎? 陸少參:(一張他躺在沙發的圖片) 哪來的星星 我:。。。。。。 我好想對他說我想做你的星星。 但是我最終沒有發出去。那晚的星空美的讓我窒息,但它依然沒有給我勇氣。 很快月考又來了。 考完,又要換位了。換位那天,座位表在屏幕上。我找著我的名字。我順勢往前一看 陸少參。 大約,這就是兩個人都沒進步的集中表現。 不過他請假了,他容易發燒。他周一來上學的時候,會和我一樣開心嗎? 這場暴雨逐漸變小,兩個人還是在互相對望,隻是對方的輪廓越來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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