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
這次的野雞烤的很香,南宮哲吃了整整大半個,南宮月見他這麽饑餓,也把自己的一半給了他,吃完後,南宮月說此刻幾乎南北二路的黑道勢力都在追殺南宮哲,白道上的人都在通緝南宮哲,所以現在不宜出去,還是找個地方躲一下才好。南宮哲便問去哪裏好,南宮月說先去越南躲一陣子吧。南宮哲也沒有什麽異議,此時此刻,他能去哪裏呢?
來到越南,南宮月便找了朋友,因為越南的黑道勢力與中國南方的黑道勢力多有勾結,所以為了掩人耳目,南宮哲此刻喬裝打扮成一個四五十歲的老板,是包養南宮月的情人。二人便以情侶的身份來這裏度蜜月為名,她的朋友也不見怪,安排了他們在自己的老家住下。
南宮哲也借此養傷,聯係南宮家族的武功,對自己的家族進行徹底了解。
這一夜,南宮哲卸下了自己的裝束,洗了個澡,正要睡下,早已經洗漱完畢的南宮月在床上看著南宮哲,卻投來異樣的目光。如何形容那種目光呢?像是冰火兩重天裏,冰與火的結合體;像是被一座大山阻礙著的兩棵大樹,忽然有了靈的溝通。南宮哲也像是被電了一下,竟然異常激動起來,不禁撲過去,抱住了南宮月,二話不說,便親吻了起來。南宮月也不阻撓,反而迎了上來,二人一番熱吻之後,南宮哲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繞燒著的欲望,把南宮月的睡袍扒光了。那累累的葡萄堅挺得足以證明南宮月不但年輕,而且有欲望。
誰都會有的欲望。
南宮月眼神迷離起來,也替南宮哲脫衣服。南宮哲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立即道:“不,你是我堂姐。”
南宮月卻搖搖頭,道:“不,雖然名義上我們是親人,但是我爹是過繼給咱爺爺的,算起來咱們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的。哲,來吧,我愛你,我愛死你了。”說著時,又抱住了南宮哲熱吻起來。南宮哲聽她這麽說,本來的心有顧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二人便在床上纏纏綿綿起來。
南宮哲發現,這南宮月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是卻十分主動,二人在無盡的高潮之後,便軟在床上嬌喘著。
南宮哲道:“月姐。以後我就叫你月姐,好嗎?”
南宮月點點頭,道:“好,我喜歡,哲,不要再泄氣了,南宮家族的重任,你還是得扛著的。”
南宮哲卻道:“月姐,不瞞你說,有時候我真的想逃離了,不是我害怕,隻是我厭倦了。”
南宮月歎了口氣,道:“我何嚐不想呢?但是年幼時我所見到的的那一切,我卻忘不了,哲,不要這樣厭倦好嗎?如果放任著背後的凶手逍遙法外,我實在不甘心,你也會難過的,不是嗎?”
南宮哲點點頭,道:“你說得對,過一個月後咱們就回大陸去吧。”
南宮月欣喜地點點頭。
一天,二人牽著手遊玩,便來到了一片芭蕉林裏,忽聽得遠處有打打殺殺的聲音,二人便走過去看看,隻見得一群持刀的人正在屠殺一群手無寸鐵的人,南宮哲見了,十分憤怒,想要衝上去教訓他們,南宮月卻拉住了他,說這是外國幫派來著,咱們中國人不便插手。南宮哲卻看不過他們殘忍的手段,南宮月又說,這是越南裏最囂張,最強大的一支幫派了,他們平時就這樣,連政府都怕了他們,若是咱們的追了他們,隻怕要惹禍上身了。
南宮哲苦笑道:“我身上的麻煩還少嗎?”他顧不得南宮月的勸阻,便衝了上去,奪過了正要砍向別人的刀,踢開了那拿刀的人,然後拿著刀架開了其他的人刀,持刀的眾人見到有個多管閑事的人,隻是喃喃說了幾句越南語,一齊便撲了過來,紛紛圍住南宮哲,亂刀砍來,南宮哲駕著刀子,很快將他們逼開,南宮月趕了過來,指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道:“擒賊擒王,你把他們首領抓了,他們自然不敢動了。”南宮哲便衝了過來,那首領見南宮哲身手了得,也不敢輕舉妄動,試圖逃跑,南宮哲的刀卻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眾人立即停下手來。
那為首的看起來也十分冷靜,隻是對著南宮哲嘀咕了幾句,南宮哲聽不懂他的話,還好南宮月聽得懂,她道:“他說你放了他,他們可以停止殺戮,不再到這裏來。”
南宮哲道:“不行,他們殺了這麽多人,難道還想就此罷休?”
那為首的似乎聽得懂中國話,便又用越南語說了幾句話,南宮月翻譯:“他說這是民族問題,不是幫派問題,這一點,似乎中國人不好管吧。”
南宮哲心想也覺得不好管,便隻好作罷,把刀拿開,讓那些人走,然後自己也牽著南宮月的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