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

  “媽媽爸爸，你們不要離開我，我保證好好學習，不丟你們的臉，爸爸媽媽不要離開我，好嗎？”小女孩喃喃道，如櫻花般的嘴唇動著，小女孩倦縮在床上，被子已經被她踢在地下，兩隻小手微微顫抖，一隻手伸向空中似乎在拚命的抓著什麽。 “小年，乖，爸爸媽媽不會離開你的，我和你還有你的爸爸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永遠不會離開小年的。”小女孩的媽媽寧湘走了進來對著小女孩說。 “真的嗎？” “真的，媽媽什麽時候騙過你了？”寧相把被子輕輕撿起為小女孩蓋好，把女孩的軟軟的小手放進被窩裏，又走向前在女孩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便輕手輕腳的走女孩的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著一個人。 一分鍾， 十分鍾， 半小時，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沒有回來，我今天一定要和他說清楚，為了小年，每次看到小年我…… 一個半小時後，門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打開了，“酒，我要酒！”嘴裏還喃喃自語，看著眼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寧湘上前去扶他，“走開，死婆娘，老子要酒！”男人重重甩開她。 “蘇南杭，你變了？你還是那個我認識的蘇南杭嗎？你現在沒有晚上回來都是這樣喝的爛醉如泥，你有考慮過我和小年的感受嗎？小年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為了小年不要這要好嗎？”寧湘含著一絲絲淚花說。 “死婆娘唧唧歪歪的說些什麽，給老子拿酒來！”蘇南杭邊搖搖晃晃的走向冰箱前。 現在不管怎樣勸蘇南杭，都沒有辦法，“小年對不起媽媽不能兌現我說的話了”寧湘拖著沉重的腳步邊想邊走向臥室。 清晨，太陽慢慢升起，溫暖的陽光射進一間屋子裏，透過窗口，可以看見倆個人的談話。 “你想說些什麽？”清醒的蘇南杭對著寧湘說，態度比昨天晚上的發酒瘋時好許多。 “我們離婚吧。”寧湘淡淡的說，她已經厭倦和蘇南杭這樣的生活，這樣沒有意義。 “好。就這樣吧。”蘇南杭沒有一絲猶豫的說了出來。“小年和家裏的一切都歸你。”蘇南杭繼續說現在他已經不在乎這些東西了。 “嗯，好。”寧湘淡淡的應了一聲。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 “呐，這點錢是我給小年上小學的錢，你拿著吧。就當是我給小年的離別禮吧，我也不能給小年些什麽。”蘇南杭從兜裏掏出一些錢來，大概有八百多吧。 “我去看看小年吧，等下我們去辦離婚手續，然後我會搬出去，這裏留給你和小年。”對著寧湘說完，便走向了小年的房間。 “小年，爸爸要走了，以後你和媽媽要好好生活，不要惹媽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