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該死
可以說集天下所有女人之優點,看在眼裏讓人撥不出來,是男人都會喜歡的發狂的,可眼前這位呢,可以說要多倒胃就有多倒胃,瞅著她連飯也不用吃了。
同樣是女人,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是自己家三哥口味突然變重了嗎?
如果換做這世上任何一個其他女人,聽到這句話估計都會直接樂瘋過去的,可這位大師是眉頭微皺,微微一笑對著身後的小姑娘問道:“丫頭,這個男人說要當你爹爹,你聞聞這氣味兒可否還喜歡?”
小姑娘聽了娘親的話,果然提鼻子一聞,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娘啊,咱不要這個叔叔,長的太醜了,小荷不喜歡。仔仔更不喜歡,娘別急著出嫁啊,回頭你姑娘給你再找個帥點兒的,醜的咱拿不出手,丟不起這個人啊!”
嘿,見過寒磣人的沒見過這麽當麵寒磣人的,要知道公孫墨染在整個皇城乃至整個大楚國,那可是帥的數一數二的,又是一個典型的鑽石王老五,想嫁給他的女人能排到山海關,也就這麽說吧,如果公孫墨染站在城頭上振臂一呼:誰想嫁給我!那整個皇城都會出現空間的道路阻塞狀態,可眼前這一對奇葩母女寒磣人不說,還說公孫墨染醜的拿不出手,太丟人了,這個,這個也太哪啥了吧!
青王不由的開始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古怪的算命大師,想從中看出些什麽門道來,因何受了這般的羞侮,自己家三哥非但不生氣,而且還大有舍皮賴臉的非人家不娶的架式,難道說自己家三哥是自小缺少父愛或母愛?
不能啊,要知道在整個皇族中,自己家三哥都是被當成皇位繼承人來對待的,雖然平時父皇教導對他頗有些嚴厲,但他也從沒怕過誰啊,如果說真正讓他有些懼怕的,那還得是當初自己的那個三皇嫂,怕她哭怕她疼怕她傷心,所以他才會在三皇嫂麵前顯得有些畏首畏尾的,可如今麵對這個看起來要多醜就有多醜的女人,如何也是這般的柔情似水?
不對,隨即青王便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即是,這兩個跑來跑去的喊大師娘親的孩子,那長的是要多水靈就有多水靈,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小男孩子一看就是個帥小小子,小姑娘一看就是個沒長開的美人胚子,
以此類推,他們的娘親又能醜到哪裏去呢?不科學,顯然有諸多不合邏輯的地方。如此一想,青王也變得異常淡定起來了,既然是來看好戲的,反正自己不是主角,那為什麽不能抱著一種尋常的心態來看待呢?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一陣嘻笑之聲,以及男人的哈哈大笑聲,隨即兩人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楊如鐵將軍脖子上騎著那個叫仔仔的小男孩子,身後跟著一個年紀約有四十多歲的老乞丐,三個人正邊走邊說笑著,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看到楊如鐵,小荷眼睛一亮,也不給她老娘敲背捏肩了,直接一路小跑奔了過去,張開一雙手臂大叫著,“楊叔叔,楊叔叔……”
看到小荷,楊如鐵將仔仔放下,伸手抱起小荷,然後又伏下手,將仔仔又抱在懷裏,一隻胳膊一個孩子,一左一右,跨著兩個孩子直接朝向卦攤這邊兒走來。
看到兩位王爺,顯然愣了一下,稍傾放下兩個孩子,伸出右手與他們二位一一握了握手,笑道:“這麽巧啊,剛回來就碰上了兩位王爺。”
“那啥,我三哥是來找這位大師算卦的。”青王摸摸鼻子,訕笑著,他可不想承認自己也有參與的成份,並極力想把自己撇個一幹二淨。
“哦?嗬嗬,我們娉兒什麽時候學會算卦了?”一聽青王的話,楊如鐵那臉如同是笑爛了的柿子一樣,一抽一抽的竟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楊叔叔,我娘可會算卦了,一會兒就掙了三千兩白銀呢!”一聽說起這個算卦的事兒,小荷嘴快,急忙向楊如鐵匯報著。為了證實事情的可信度,臨了還補充了一句,“娘,你說是吧?”
“是你個頭啊?你們兩個坑爹又坑娘的小東西,區區兩盒巧克力就把老娘給賣了,現在又是處處壞老娘的好事兒,看我不削死你們。”
一聽這話,倆孩子不約而同的滋溜一下躲在了楊如鐵的身後,齊刷刷喊著,“楊叔叔救命,我娘這是要殺人滅口了。”
此時的楊如鐵這才仔細看向陸婉娉,一看她這副妝扮,不由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好啦好啦,你們娘仨也鬧夠了吧,這還當著外人的麵呢,也不怕被笑話了去。
不過,娉娉啊,你這身妝扮可是夠雷人的啊,我看裝算卦的不大像,回頭晚上蹲城隍廟裏做個叫化子估計都沒人往外趕。”
一聽這話,身邊那個老乞丐連連搖手,“楊將軍錯矣,這位大師的這身裝扮,若是站錯了隊伍混在淨衣幫也會被趕出來的,至於說汙衣幫吧,嘖嘖,也有點掉價了。”
看吧,看吧,這身打扮連要飯的看了都嫌棄,自己還怎麽做人呢?陸婉娉在厚重的墨鏡後邊惡狠狠地瞪了她的兩個孩子幾眼,一句話不說,一屁股得又蹲在了自己的破椅子上。
忍住滿臉的笑意,楊如鐵問道:“娉娉,你這身裝扮是從哪淘來的啊?”
陸婉娉懶得理他們,重又自顧自的把兩隻手攏進袖子裏,旁若無人的重新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那邊的小荷舉手說道:“報告楊叔叔,俺娘身上這身行頭是我和仔仔從一個垃圾桶裏撿來給俺娘換上的,她不肯換,我和仔仔就趁她午睡的時候替她換上了,等她醒來的時候,雖然感覺太寒磣但好歹都換上了,也就聽之任之了。”
聽完此話,楊如鐵竟是哈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身後的兩個小孩子說道:“不怪乎你們娘親看到你們就想揍你們,依我看啊,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