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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十點宵禁

  並且,要說感情,雖然交往時間不算太長久,可陸婉娉總給他一種莫名的無隔閡的親切感,這是以前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可一來沒有主人的吩咐他不能私自外出,二來,他倒是有機會去過兩次女鬼中介,陸婉娉不在,與其他人也無法交流,急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可其他人也隻是幹著急,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麽意思。


  如此數日之後,竟然看到陸婉娉施施然一個人來到了這間吸血鬼酒吧。


  他的本意是想阻止陸婉娉進去的,可陸婉娉不知道是不是沒聽懂自己的意思,隻是給了他一塊碎銀子,讓他去找狼七和胡不可。


  狼七是誰?他不知道,胡不可是誰,他更不知道。


  既然都不知道,那可如何是好?

  急地他在原地轉了兩圈之後,一拍腦門兒,忽然有些明白了,既然自己不知道那女鬼中介的人應該知道吧!

  於是,他也顧不得被主人逮到會麵臨著剝皮抽筋的風險了,急急的向女鬼中介跑去。


  到得女鬼中介,恰巧以前自己碰到的帥氣哥哥也在。


  公孫墨染把陸二夫人母女二人轟走之後,就又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可巧看到夜叉正在大塊朵頤。


  看到公孫墨染,極不情願的向他招了招手,嘬了一下手指頭,轉了幾下眼珠子,最後說了一句:三爺,沒你的晚飯,要不你把姑姑這份給吃了吧!


  當時公孫墨染鼻子差點兒沒氣歪,這缺貨除了跟吃沒仇也就沒啥說的了。


  正打算問陸婉娉的情況 ,可巧佐亞就風風火火的跑來了。夜叉也在,看到佐亞著急,公孫墨染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了。


  而且直覺感覺肯定跟並兒有關係,便耐著性子來聽佐亞解釋。


  佐亞嘴裏一邊嘰哩咕嚕地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話,一邊用手比比劃劃著,但看他,先做了個用手掐脖子的動作,然後又張大嘴做了個咬人的動作,然後就猛地吸溜。


  公孫墨染不是手語大師,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但這麽明顯的動作他還是能看個差不多的,大體意思就是有人要殺人,一邊是掐死人,這然後呢?


  有點看不明白,因為他真的無法想象,人會吸人血這一彪悍舉動。


  倒是吃飽了飯正在一邊逗小愛的夜叉看了哈哈哈大笑道:“佐亞,你這是在做什麽?”


  “他這肯定是在比劃著有人要殺人的動作,可看不明白這些具體內容。”


  公孫墨染沒好氣的給了夜叉一計眼白,就看不得這二貨這傻樂嗬相。


  “三爺,才不是呢,我看他這是在殺雞。比如說我吧,殺雞的時候就是把雞脖子直接揪下來,然後放嘴裏把血吸出來喝掉。


  嗯,雖然姑姑再三再四的教育俺,文明人要好好吃飯吃肉也要斯文,別跟個吸血鬼似的逮著啥喝啥的血,但俺就是喜歡那股血腥味兒……”


  夜叉自說自話,聽得公孫墨染都有些不耐煩了。


  倒是佐亞聽到吸血鬼這三個字時,眼睛突然就亮了,比劃著大手指頭直點頭,嘴裏嗚嗚嗯嗯地表示著什麽,吸血鬼嗎?


  電閃雷鳴之間,公孫墨染突然明白過來,對呀,吸血鬼,西方國家對一些半妖半僵屍的物種,那個亞曆山大不就是典型的一個人物嗎?


  唉呀,自己怎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明明風險就在眼前,自己就無視之,任由它在陸婉娉的身上發生。


  心裏暗叫一聲不好,自己這早幹嘛來著,在來之前的時候,陸老將軍就提醒過自己這裏還可能是西方那些白種毛子們所說的吸血鬼,所以才好意送了他一柄銀劍。


  當時自己並不以為意,就當一份人情順手收下來了,誰曾想到,還真有這麽回事。


  想到這裏,急切地搖著佐亞地肩膀:“佐亞,你是說亞曆山大是個吸血鬼嗎?”


  於有人明白了自己的大概意思,佐亞激動的眼淚差點兒掉下來,急急地點著頭。


  “並兒去哪裏做什麽去了?”


  公孫墨染心裏那個急啊,傳說中的吸血鬼大約都是晚上十點之後出沒的,這天色堪堪就黑了下來,你說你早不去晚不去,幹嘛大晚上的去?


  這不急死個人嗎?

  佐亞不說話,從懷裏掏出並兒給他的那塊銀子並且在嘴裏咬了咬。


  這下公孫墨染終於明白過來了,陸婉娉心情不好,是去那裏消費去了。


  弄明白情況之後,公孫墨染一路狂奔,在經過自己的臨時住所的時候,順便把那把銀劍提上了。


  距離晚上十點鍾還有段時間,他不必著急,太平鎮的律法不是憑空而定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天道所定,不是具體哪個人哪隻妖能夠改變得了的。


  如果有哪些邪惡的超自然的力量膽敢輕舉妄動,不僅不會成功,反而還會付出意想不到的慘重代價。


  收拾好東西之後,他不著急不著慌地來到了吸血鬼酒吧,門外自然沒有了佐亞這個迎客黑奴,門卻是虛掩著的。


  去得門內,便看到亞曆山大正與半酣中的陸婉娉相談甚歡,看起來亞曆山大心情不錯,他們有時候用公孫墨染聽得懂的語言交談,偶爾還會夾雜一些其他語種。


  到得最後,雖然有些聽不明白他們在談些什麽,但從舉止和更夠看,陸婉娉有些排斥這個伯爵大人。


  公孫墨染在內心裏有些不平衡,甚至有些吃醋起來,自己這個老婆這麽的多才多藝,都不知道她是怎麽學會的那麽些難懂難聽的語種的。


  雖然他自己因為平時極其勤奮,更兼之有某些更特殊的曆史原因,通曉不少語種,但較之自己這個老婆大人來,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你看她那舌頭如同八哥的靈巧舌頭一般,一個轉身就是一種語言,可以同時做四個人的翻譯,所以她這女鬼中介生意才會這麽的好。


  因為她所能做的事情,其他人根本做不到啊,更無從竟爭。


  人都呼之鬼才,故此,她才以女鬼為自己命名,以她的話來講,這也算是藝名了。


  嗬嗬。隻是,待得他到來之後,才發現在不顯眼的一處角落裏,早就坐著一個熟人了。


  那人看到公孫墨染,還象征性的抬起頭來,衝向他呲了呲牙,然後就又極仔細的用兩隻爪子,繼續一根肉絲一根肉絲的啃他的豬排了。


  服務生走過來,輕聲問著:“先生,請問需要點點兒什麽?”


  公孫墨染知道,這服務生都是當地居民,所以不存在吸血鬼的問題,並且這些服務生也都是晚上十點以前就下班了。


  畢竟亞曆山大打著做生意的幌,不管是不是缺這幾個銅錢,還是要雇人做些什麽的吧!

  點了點頭,指指胡不可那一桌,隨口說道:“和那位先生的一樣就可以了,OK?”


  “YES,先生,請稍等!”


  對於西餐,向來喜歡四國周遊的公孫墨染並不陌生,隻不過是有些不喜歡罷了,即便是不喜歡,但來到了西餐廳總不能真的點碗牛肉拉麵吧。


  剛想到這兒,就見狼七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並且還就真開口要碗牛肉拉麵。


  哦,貌似人家要的是西紅柿雞蛋麵,在被服務生回絕之後,摸摸鼻子轉身走了,臨出門前還給了公孫墨染一個會心的筆。


  倒是那位一直坐著不動的胡不可,當時差點兒笑差了氣,這裏的服務生態度似是極好的。


  看到胡不可一直抱著塊豬排啃啊啃的無休不止,便好心上前,小聲說著:“先生,這西餐不是這樣用的,要左手拿叉右手拿刀。”


  一邊說話一邊比劃著,胡不可這下真急了,翻了一下白眼兒,一呲牙,“不少你家的飯錢,管這麽多幹嘛?爺不喜歡用刀更不喜歡用叉,爺就喜歡用手一根絲一根絲的撓著吃,爺喜歡,爺樂意。”


  服務生本來想多賺點兒小費,才跟胡不可湊近乎的,不成想被平空搶白了一番,嚇得一縮脖子,看到時間將近九點半的時候,收拾了一下東西,直接下班下人了。


  走的時候他心裏還納悶呢:今天這是怎麽啦,天都這麽晚了還有客人,有也就有了吧。


  並且還不止一個,個個都是怪人。


  太平鎮因為晚上十點後家家閉戶,所以太平鎮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上班打工者最晚不能超過九點半,天大的事九點半之前必須下班。


  超過九點半下班的,出了事情老板負全總責任。


  九點半以前下班者,如果員工未按時歸家,老板不必為此負責,所以此時不管還有無客人,也不管是不是要東西需要收拾,服務生就自顧自的下班走人了,那個時候也是並兒剛飲下第一杯咖啡的時間。


  胡不可怎麽來的,為什麽來這裏,公孫墨染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隻是在看到亞曆山大看向並兒的眼神時,心裏就有那許多的不痛快。


  終歸因為有胡不可在,他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有這隻千年的狐狸在這兒壓軸,那亞曆山大短時間內還興不起什麽風浪來。


  因為實在看不慣陸婉娉與亞曆山大眉來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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