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懷上了就生下來
狼七感覺心裏十二分的委屈,這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著如何同並兒解釋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可不想背負賣掉妹子這樣不仁不義的事情。
開門的是自然是夜叉,這丫頭雖然長的憨,可有一樣優點,那即是,對於陸婉娉的事情她其實很是上心。
晚上看她沒回來,可門又不能不插,所以就關了大門,人一直在門後邊兒歪著睡覺,留小愛值班,腳步聲漸近的時候,小愛叫醒了她,所以,還未叫門兒,門便自動開了。看到許久不見的狼七,夜叉是分外的激動,“爹爹,我想死你了。”
狼七嫌棄的閃開身子,堪堪躲開了夜叉那身肥肉,“都這麽大了,還這麽沒大沒小的,真是的!”
“爹爹,人家是真的想你了嘛!”
夜叉扭怩著肥壯的身子,莫名其妙的臉還紅了。
“咳咳,跟姑姑在一起,爹爹甚是放心。”
狼七拍了拍夜叉的頭,感覺她又肥了一圈。
“爹爹,我就是想問你一聲。”
夜叉扭忸著身子,眼神閃爍,真不知她在害羞著什麽。
“說吧,爹爹今天心情還不錯。”
感覺陸婉娉沒有再揪住那個話題不放,狼七心裏稍安了一些。
“我就是想問爹爹,姑姑已經被你賣給了公孫三爺,接下來什麽時候找個合適的人家把我給賣掉呢?”
話音剛落,夜叉直感到頭上有無數個冰雹砸下來了,“崩崩崩”帶著要多響就有多響的脆響,狼七毫不客氣的給她頭上一頓腦瓜笨。
心裏暗道: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敢情並兒口口聲聲說自己把她賣掉的典故出在這兒了啊!
這頓打喲,直疼得夜叉嗷嗷怪叫,頭上頓時起了一堆或大或小的肉包。
“嗚嗚嗚,姑姑,你看爹爹,我有說錯話嗎?”
夜叉捂著頭,朝向陸婉娉撲了過來,她感覺自己的心被爹爹都要敲碎了。
陸婉娉懶得理他們,打了個嗬欠,天色已晚,今天折騰的不輕,她是太累了,她要去休息,隨口說道:“好啦,好啦,都別鬧了,明天還要好些事要做,我現在要去休息了。”
“嗯,寶寶媳婦兒說休息就休息,同去同去!”
公孫墨染不甘落後的跟在後邊,同樣不理睬這對父女,同一狼一個半傻子,你還能有什麽道理可講嗎?
“咦,公孫三爺,你怎麽還沒走?”
陸婉娉做一副不解的樣子,擋在公孫墨染的身前,不肯讓他再跨前一步。
“寶寶媳婦兒,嗚嗚嗚,除了這裏我還能去哪?”
公孫墨染扁扁嘴,裝一副可憐相。
“誰是你媳婦?你媳婦可是陸家的千金大小姐呢,今天你丈母娘還過來撕抓了一通呢,難不成三爺真就這麽健忘?”
想起白天的事,陸婉娉就氣不打一處來。
“哥哥,天色這麽晚了,咱們這廟小,盛不下這麽大一尊菩薩,還是送三爺回去吧?”
陸婉娉沒好氣的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狼七。
狼七撓了撓頭,“老妹,這都快半夜時間了,你讓公孫三爺回去,那啥要出點什麽事兒,總歸不好吧,依我看啊,也不差這一晚上,大家擠擠睡吧!”
“就是,還是大舅哥說話在理,難道說寶寶媳婦兒放心讓為夫在外邊漂泊?”
公孫墨染嘴也真夠貧的,也不嫌累得慌,一口一個媳婦兩口一個寶寶叫得十二分的順嘴兒。
“姑姑,那啥,那個陸夫人我喜歡,下次她再來的時候,讓我上,我皮厚,肉肥,禁打,不過,到時候咱可說好了,賺的銀子全歸我吃肉啊!”
一聽說起白天的事,夜叉眼裏就開始晃動起白嘩嘩的銀子,想起白嘩嘩的銀子,夜叉就眼冒綠光。
“放心吧,她這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想起那個讓人不可理喻的陸二夫人,公孫墨染原本晴和的臉色忽然轉陰了。
他實在想象不出,以陸家的家世,會有這麽一個奇葩的存在,若知如此,早把她打發走了。
隻是,他所不知道的是,這陸家二夫人和他扛上了,以後還會有更奇葩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我先去洗澡了,自己去客房收拾一下,去休息吧,這裏沒有下人,自力更生吧!”
際婉娉的洗澡間在她屋子的隔壁,她不習慣這個時期的用木盆泡澡,燒水,感覺太麻煩了,尤其是夏天。
她有自己的方法解決這些難題,用動物的皮毛製造了一個大皮袋子,在這樣的夏天,白天貯上一大皮袋子水,曬上一天,晚上的時候洗澡最合適不過了。
至於水管嘛,那更是容易的很,用打通了竹節的竹筒引導下來,再稍做改造弄了個開關性質的東西,雖然說沒有篷頭,但如此淋浴已經很不錯了。
有那個開關製約著,想讓水流大點兒就大點,想小點兒就小點兒,倒也舒服的很。
溫熱的水流自上而下緩緩衝洗著一天的疲勞,又多活了一天,陸婉娉略感蒼涼的在心裏劃了個道道兒,微閉著眼睛。
也恰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得一個男聲在耳邊響起,“寶寶媳婦兒,這種洗浴方式還真是不錯呢,回頭讓下人們給咱們王府也弄這麽一套,如何?”
“你,你怎麽在這裏?”
陸婉娉想伸手抓取點兒什麽東西來遮羞,手還未伸出去,便被一個厚實的臂膀擁在了懷裏,耳環廝磨間,一口口熱氣在耳邊吹起,“老婆,這話說的,我不在這裏侍候老婆大人,還能去哪裏?”
“不是讓你去客房嗎?”
“客房現在是人滿為患,一個塊頭大的能擠死一頭牛的狼七,還有那個長的皮膚黑的跟碳似的佐亞,哪裏還擠得下你家相公這嬌小的身軀?”
公孫墨染很委屈的故做撒嬌狀的賣著萌。
陸婉娉此時差點兒要淚奔了,他,他若是嬌小了,這全世界還有高壯的男人嗎?
“可你也不能在我這裏亂晃啊!”
是啊,再怎麽著也不能隨便竄進人家洗澡的房間吧!
“本相公可是嚴格按照老婆大人的意思,大家一起擠擠的,客房擠不開,也隻有老婆大人這裏還容得下我嘍!”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並且還極有可能是和狼七串通好了的。
不然從不在女鬼中介落宿的狼七,今天晚上怎麽會突然賴著不走了呢?
其實陸婉娉這也是急糊塗了,以前人家狼七是半人半妖的狀態,難不成要讓人家以這樣的形象落宿女鬼中介,還不嚇死一兩個不知情的啊!
“那,那你就去跟小愛擠去!”
咬咬牙,最終想到了住狗窩的母狼小愛。
“老婆大人,你家相公有那麽重口味兒嗎?”
公孫墨染淚奔啊,自己都降八度了,就差直接下跪了,怎麽還這麽不招媳婦待見啊!
有句興許說的真對:前世的債今世還吧!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賴在我這裏。”
陸婉娉氣急,用力踩了一下公孫墨染的腳麵一下,不曾想到的是,這廝已經早不知道什麽時候麻溜的把自己給卸光了。
“老婆,你可知道相思的滋味兒?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時時想,每分每秒都在想,即便是每一次呼吸裏都存有著我的思念。”
推不開公孫墨染便不再過分的用力,陸婉娉是從二十九世紀穿過來的女人,對於性和感情有著與這個時代不同的認知。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大多認為受傷害的是女人,男人往往是以強勢群體出現的。
但陸婉娉卻不這麽認為,她一直認為,在魚/水之歡男歡女愛,兩情相悅的情況下,誰也不欠誰的,所欠缺的永遠是感情上的不完美,受傷害的永遠是負出感情最多的一方,無關乎男女。
可如果有了孩子那就又另當別論了,孩子永遠是無辜的,不應該為父母所做過的錯事負責任,所以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所做出的結果。
此時此刻,在公孫墨染的強勢攻擊下,陸婉娉也有了反應,低低回應著那不斷欺來的熱吻,整個身體瞬時變得酥酥/軟軟的,越演越強烈的交/纏令得兩人不分彼此的從內屋進到了臥室。一陣風吹起,陸婉娉忽然清醒了一些,以手掩住了公孫墨染的口,聲音中含著嬌羞,“不要啦!”
“來啦寶寶老婆,你是最棒的。”
公孫墨染的聲音中帶有十足的誘/惑。
“不要啦,在黑夜裏,有些頑皮的精靈會趁機跑進女人肚子裏紮根的。”
陸婉娉不想嫁給公孫墨染,一開始的時候沒想過,之後也沒想過,包括現在同樣沒想過,她有自己的原則,既然有這麽多沒想過,何必還要讓自己未來的孩子來承受這份不應該呢?
“哧,我當是怎麽個意思呢,懷上了自然就要生下來,本王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不僅對孩子的母親對孩子更是要有十足的愛心。”
公孫墨染聽得此話,心裏是樂開了花,是啊,之前自己一直是做為暖體的溫藥,怎麽把這個極有可能發生的問題給忽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