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舍的你 害羞的女孩
晚上8點半龍莫推開包間的問的時候,裏麵已經是群魔亂舞。
在昏暗的燈光下,龍莫找了好久才找到坐在沙發一角玩手機的周魚,繞過前麵唱歌唱得聲嘶力竭的許官城,低著頭摸到周魚旁邊,“你們還喝酒了?”
龍莫皺著眉,她實在不喜歡這個味道。
“一共就兩瓶,”周魚伸出兩根手指,“啤酒,居然醉了一個。”
“誰?”龍莫大聲問。
“喏,那裏。”周魚指著沙發上另一端抱著酒瓶子躺成一灘爛泥的人,“他自己一個人喝了一瓶,就一瓶也能成那樣,我也是醉了。”
“秦仁?”龍莫一眼就認出來躺著的是誰,“那我還要道歉嗎?”準確的說是秦仁還能聽到她道歉嗎,以他那副不省人事的樣子,恐怕難。
“來來來,你是莫莫吧,咱們一起高歌一曲。”許官城突然從旁邊竄出來,拉起龍莫。
“啊?這個太高了,我不會。”龍莫嚇了一跳,拚命搖頭。
“沒事,扯著嗓子喊就行了!”許官城摟著龍莫的肩膀給她鼓勁。
“啊?”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事實證明,許官城說的很對。
周魚頂著周魚和許官城兩個人跑調的呐喊,穿過玩遊戲玩得風生水起的人群,到沙發的另一端。
“秦仁,醒醒,別喝了,再過一會我們就回去了。”周魚搶過秦仁懷裏的酒瓶子。
“嗬嗬。”秦仁咧嘴傻笑。
就在閃爍的燈光下,瘋魔的背景音中,我們身經百戰的周魚同學呆在了當場。
“誰切歌了!”許官城突然一聲怒吼,撕心裂肺的音樂突然安靜下來。
“我切的!”蘇南夏拿著另一個話筒站起來,“你們兩個跑調都跑到青藏高原了!”
周圍一起哄笑。
“蘇南夏!”許官城直接把手裏的話筒塞到龍莫手裏,幾步走過去搶蘇南夏的話筒,“誰叫你切的?”
“你唱的難聽我就切了,怎麽了?”蘇南夏抓著話筒死活不鬆手,瞪著他,眼睛發紅。
“我唱難聽關你屁事。”許官城壓低聲音,用力去摳蘇南夏緊抓著話筒的手指。
“梔子花開sobeautifulsowhite
這是個季節我們將離開
難舍的你害羞的女孩
就象一陣清香縈繞在我的心懷
梔子花開如此可愛……”
清澈的歌聲響起,一時之間,打鬧的人都停了下來。
周魚驚訝地轉頭:龍莫居然還有唱歌不跑調的時候?
就連喝醉酒的秦仁也笑眯眯的敲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搶回來的酒瓶子打著節奏。
隻有許官城和蘇南夏還在大眼瞪小眼,不神經缺心眼的許官城終於察覺到蘇南夏的不正常,奇怪地問,“你怎麽了?”
“沒怎麽!”蘇南夏瞪了他一眼,鬆開手,回到座位上拿起最後一小杯酒一飲而盡。
一首歌唱完,玩遊戲的幾個人停下來,“接下來是誰了?”
“我的,”袁洋接過話筒,又跑去拿許官城的話筒遞給旁邊的女生,“接下來由俺和俺媳婦給大家帶來一首《一生所愛》。”
“我不太會唱。”女生有些害羞。
“別怕,許官城都有膽子唱,你怕啥。”袁洋摟緊了她,不忘取笑許官城的歌聲。
“那個女生是誰啊?”龍莫坐到韓琪的旁邊。
“林雙,想不到吧,第一次那小子領著人過來的時候,我們都以為那女的眼瞎了,果然癩蛤蟆還是有機會吃到白天鵝的。”丁一凡湊過來。
“你就這麽損你室友?”韓琪偏頭看他。
“實話實說而已。”丁一凡聳聳肩,笑得很無辜。
“他和許二都是一路貨色。”蘇南夏站起來收拾自己的包,“韓琪,我的手機給我。”
韓琪把手機遞給她。
“這麽快就走了?”丁一凡對蘇南夏的話沒有反應,反而笑嘻嘻跟她揮手。
蘇南夏白他一眼,背起包就往外走。
周魚急忙攔住她,“還有十幾分鍾了,一會一起走吧。”
“我不想和那家夥待在同一個空間。”蘇南夏甩開門出去了。
“我招她惹她了?”許官城叫了一句,還是拉開門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