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我要娶她

  羅城回她一個燦爛的陽光笑臉。“老婆。你真的好美，迷人，我愛死你了。” “王八蛋。”江弱水回答他的是一個火辣辣的鐵拳。 拳頭沒有落在羅城身上，羅城抓住她的手腕。“老婆。你也太暴力了，這樣會變成男人婆。” “我不是你老婆。”江弱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是我老婆怎麽幫我洗澡？這樣大方的麵對我的。” “我是護士。洗澡算什麽？為病人擦洗身體是家常便飯，這是我的工作。在我眼裏隻有病患，沒有男女。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自作多情。” 羅城的臉一下陰沉下來。“辭掉這個工作，馬上辭掉。” “放屁。瘋子。”江弱水瞪他一眼，走到門口，遇上拿著衣服要進浴室的老大夫。 “回去啦？” “爺爺。這個人是個大款，多收他點錢。我要回家了。” “小心點。回家泡杯濃茶，醒醒酒。” “哦。”她根本沒放在心上，拉開房門要走，身後傳來羅城的叫聲。“老婆。老婆。你又要拋棄我嗎？” “這個死混蛋，你不想活了？”江弱水轉回來要衝進浴室算賬。 老大夫攔住她。“好了。小水滴，回去吧！” 江弱水狠狠地瞪一眼浴室的門，氣呼呼地走了。 老大夫走進浴室，微笑看著坐在浴盆裏的羅城。“不要在再演戲了，你的觀眾已經走了。起來穿上衣服，出來我有話問你。” 羅城收斂起嬉皮笑臉，鄭重地道謝：“謝謝爺爺！” “小夥子。你真是壞小子。”說著，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出來關上房門。 羅城穿上衣服出來,看見老大夫坐在取暖器前取暖，二月份的天，夜裏還是很冷的，他有禮地對老人深深地鞠一躬。“謝謝您救了我。” 老大夫沉思地看著這個，英俊內斂，高大傲慢的青年，對他點點頭，示意他坐到身邊。 “不用謝我，我沒為你做什麽。是小雨滴救了你，出了不少莽力。你怎麽會落到這種地步？是仇家尋仇還是和人鬥狠？” “一個人太自負時，就會摔跟頭，我也一樣。” “年輕時摔一次跟頭，對你以後有好處，做事時就會謹慎。” “那女孩是您的護士？” “曾經在這做過2年。她是個好姑娘，很敬業的盡職的好護士。她父母去世後，就辭了不做了。” “父母去世？” “她的父母親是醫生，都是市醫院的科室主任。單位組織出去旅遊，出了車禍，當場有21人死亡，我的兒子媳婦也在內。” “對不起！爺爺！” “沒關係。已經過去快5年了。” “爺爺。我想追小水滴，您能幫我嗎？” 老人笑了。“你現在不回家？” “我喜歡這個女孩子，我想娶她。” “想娶她的人很多，很正常。” “請您幫我。” “行。看你的道行怎樣，她是個很特別的姑娘，你不能用普通的方法。” “謝謝爺爺。”羅城看見老人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算計，目光閃爍。這讓羅城感到奇怪，但，想接近那個目空一切的暴力女孩，這位老大夫是唯一的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