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孩子拉粑粑誰去收拾的問題
兩人從客廳一路纏綿到臥房,一進去臥室,穆易辰就迫不及待的扒了她的衣服,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朵朵“桃花”。
“喂,你輕點,我很疼的。”
他嘴裏答應的好好的,可是身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有變小,出差的這幾天,穆易辰工作到很晚,隻要一有空閑時間,他就會很想她,恨不得觸手就能把她摟在懷裏。
沒有相思,不懂相思苦,隻有愛上一個人,分別的時候,才知道相思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一種毒藥!
就在這千鈞一發,他馬上盤道高峰,就在沐雨晴要溺死在他的瘋狂,快要被他的熱情融化的時候,房門響了,篤篤篤,敲門聲很沒有節奏,像是打亂的鼓點。
兩人就在房門邊,聽的很清楚,沐雨晴猛的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穆易辰,“好像是航航!”
兵臨城下,不得不攻,可門外的小家夥像是有急事,不停的踢著房門,“麻麻麻麻,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
穆易辰都要急哭了,心一狠,“不要管他!”
“停下停下,航航好像真的有事。”她從小帶著孩子生活,能從他們聲音的輕重緩急判斷事情的嚴重程度,航航叫的很急,聲音很大,顯然有重要的事情。
賣力耕耘了那麽久,就差收獲,穆易辰哪肯放過,把她掙紮的雙手禁錮到頭頂,明明很急很粗暴,聲音卻很緩慢,即使帶著粗重的喘息,“再堅持一下,堅持一下……”
“麻麻麻麻,快開門……哇……”
伴隨著航航哇的一聲大哭,穆易直達頂峰,又一次在沐雨晴身體裏插上勝利的旗幟,門外的孩子在哭,他卻得意的笑了。
沐雨晴狠狠的瞪他一眼,匆匆把自己收拾幹淨,趕快打開門,一打開門,她就聞見一股衝天的臭味,再看航航,小臉皺在一起,滿臉的淚水。
穆易辰收拾趕緊自己,神清氣爽的走了過來,“怎麽了?”不等沐雨晴回答,他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張俊臉立刻黑了下來,“航航,你這麽大了,怎麽還拉褲子上?”
一說出這話,他就後悔了,航航燙傷之後,因為燒傷在屁股上,大便的時候不能坐在馬桶上,每次都是沐雨晴或者張嫂把著他蹲在馬桶上。
他可能要進來找沐雨晴拉粑粑,卻碰上沐雨晴跟他在裏麵做壞事,想起這個,他有些不自在,趕忙勸慰航航,“好了好了,不哭了,讓媽媽帶你去洗手間清洗一下。”
航航在外麵玩了半天,手很髒,用髒手直接抹了一下眼淚,抽泣著說,“可是,我還沒拉完。”
“沒拉完啊……”
穆易辰後退一步,推了一下沐雨晴,“沒聽見兒子的話嗎?還不趕快帶著去衛生間?”
沐雨晴翻翻眼皮,“你怎麽不去?”
“我……”
穆易辰有潔癖,人人皆知,可是當著自己孩子的麵,他總不能說,我怕髒所以不能去這樣的話吧?
“你是他媽啊!”
“你是他爸!”
沐雨晴說著就直接越過航航,朝著樓下走去,穆易辰急的發狂,連喊了她幾聲,她都不回應,鐵了心要他處理航航的狀況。
“爸爸,我又憋不住了!”
航航說著又哭了起來,這麽大的人了,還拉到褲子上,他自己也感覺挺難為情的。
穆易辰急的上躥下跳,最後一咬牙,“走,爸爸帶著你去衛生間。”
可航航把粑粑拉到了褲子裏,走起來很不方便,他自己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走了一步,便不走了,站著不動,隻是哭。
穆易辰早就看出問題所在,閉了閉眼,哀歎一聲,小心的抱起航航,急匆匆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等他把著航航拉完屎,給他洗個澡,自己也洗了個澡,想著把好爸爸的形象貫徹到底,把他髒掉的褲子洗了,可看看上麵黃澄澄的一攤,甩了甩手,還是交給張嫂處理吧。
拉完粑粑,洗的香噴噴的航航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幹幹淨淨的從樓上下來,看見沐雨晴正在樓下看電視,走過去,把圓滾滾的身體往她身上蹭了蹭,“媽媽,聞聞我身上香不香?”
沐雨晴誇張的用鼻子嗅了嗅,不是兒童沐浴露的味道,轉頭看見穆易辰端著一個盆子下來,“你給孩子抹了什麽?”
把盛放航航衣服的盆子交給傭人,走了過來,“給他噴了點香水。”
看著他黑沉的臉,沐雨晴嗬嗬的笑,她都可以想象得出,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男人,經曆了怎樣一場浩劫。
他犧牲這麽大,她竟然還笑的出來,坐到她的對麵,義正言辭的說,“這種事都是當媽做的,知道嗎?你要學著做!”
沐雨晴不屑的翻翻眼皮,“說的好像誰沒做過似的,是誰把兩個孩子拉扯這麽大的?他們小的時候,是誰給他們換的尿布,喂的奶粉?現在他們大了,會自己上廁所,小的時候什麽也不懂,屙了尿了你知道有多煩人嗎?”
其實她剛才是存了惡作劇的心理的,明知道穆易辰有潔癖愛幹淨,故意逗他玩了,現在不過隨便說說,可是她馬上感覺出穆易辰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不是那種故作的嚴肅,是那種好像遇上了棘手事情一樣的嚴肅。
說了這麽一句,不會就生氣了吧?這麽小心眼?
“對不起!”
他抬了頭,漆黑的重瞳,像是泛著星光的浩瀚夜空,他看向她,看向她受寵若驚的眼神裏散發出的淡淡驚喜。
“對不起,讓你承受了那麽多!”
不過像逗著他玩一玩,卻弄成這種氛圍,好沉重喔,她垂了頭,摳弄著手指,低聲說,“沒關係啦,他們也是我的孩子。”
原本坐在她對麵的男人,繞過茶幾,跟她坐到一起,摟住她的肩膀,按在懷裏,吻了吻她的發頂,“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受那麽多苦了,相信我!”
感覺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哦,什麽在外顛沛流離,什麽養兒的辛苦,什麽沒吃沒喝的艱辛,在這一刻,統統都消失不見,同時覺得,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她的頭發聞了又聞,就在沐雨晴覺得他是不是又情動想要那啥的時候,隻聽頭頂冷森森的傳來一句,“晴晴,你是不是該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