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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風雨,用炙熱的感情來溫暖(3)

  唐家成員聚集在蕭瀟的辦公室裏,死撐過,哀求過,警告過,但蕭瀟始終都不為所動。


  他們安逸慣了,以為隻要有唐氏在,隻要他們姓唐,就可以衣食無憂,風光無限一輩子,但年輕董事長上位,豈止是冷血無情。


  當所有的努力全部消耗殆盡,卻不見有任何效果,唐家成員憤怒也是在所難免的一件事,於是各種汙言穢語開始迸出口。


  蕭瀟對他們不仁在先,這般不顧及親人身份,他們又何必口下留情。


  有人憤怒的指著蕭瀟,“你你你”了半天,卻是說不出一個詞來,最後隻來得及從唇齒間迸出幾個字來:“你就是唐家喂養的一隻白眼狼。”


  有人氣得破口大罵:“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德行,現在滿城風雨,全都在傳你肚子裏懷得是一個孽種,唐家出了你這麽一個敗壞門風的蛇蠍女,老祖宗在九泉之下怕也是難得安寧。”


  有人壓著暴怒,壓著想要掐死蕭瀟的衝動,決定在蕭瀟麵前極力維持最後一絲自尊:“唐媯,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眾叛親離,自掘墳墓。”


  那日天空透藍,白雲像是有跡可循白色的風,在藍色幕布上拖拽出長長地蹤影,辦公室變成了一個吵架的地方,蕭瀟沉默的坐著,再難聽的話也未見她動怒半分。


  這個女人若不是心理強大到了一定程度,就一定是天性冷情無心。


  可是,她真的是一個無心的人嗎?


  唐家成員沒想到,他們在上一秒還對蕭瀟破口大罵,但下一秒黃宛之已冷著一張臉遞給了六人每人一份合同。


  那是一份創業合同,每人保額500萬,不是唐氏名義派發,而是蕭瀟的個人資產。


  辦公室那麽靜,靜得連呼吸聲也聽不到,被辭退的唐家成員低頭看著手裏的文件,臉上表情五花八門。


  有人偷偷地看了蕭瀟一眼,在對上她漆黑的眼眸時,又倉促的低下頭。


  有人仔細看完合同,抬眸看著蕭瀟時,眼神裏的光複雜多變,眼圈更是隱隱發紅。


  有人把之前想要罵蕭瀟的話全都咽回到了肚子裏,拿著文件一言不發的站著。


  有人大概覺得之前說的話太難聽,蕭瀟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於是文件一甩,雖是惱羞成怒,但聲音卻很虛:“才五百萬,別以為辭退我們,再給我們幾個歪瓜裂棗,我們就會對你感激不盡,簡直是做夢。”


  文件散落在地,黃宛之上前撿起文件,遞給那人時,情緒裏有著強忍的火氣:“唐經理,合同保額確實隻有區區五百萬,但卻不是以唐氏名義派發,是我們蕭董的個人資產。五百萬,這不是一筆小數目,在場六位唐家成員,我們蕭董一共出資三千萬。三千萬很少嗎?你們想想,你們究竟有沒有把她當唐家人看待過,你們剛才說的那麽話,是親人會說出口……”


  “宛之——”蕭瀟終於出聲,卻是製止。


  黃宛之看著蕭瀟,鼻翼抽動了一下,那是要哭的趨勢:“蕭董,我是替你委屈,你為了守住唐氏,無奈辭退唐家成員,頂受著罵名,又有幾人感念你的好?你辭退他們,卻又替他們設想好了未來,一人五百萬,那三千萬也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但凡他們有半點觸動,我也不至於多說什麽,但他們怎麽能這麽對待你。”


  “唉。”蕭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顯然這些話埋在黃宛之的心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罷了,讓她說吧!


  黃宛之看著六位唐家成員道:“在場各位都是唐家家眷,也是任職唐氏多年的老人,我黃宛之本來沒有任何立場和權利說這些話,但外人不清楚,難道各位心裏也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嗎?你們來到唐氏這麽多年,可曾為唐氏創造出可觀的業績?各位私底下做過什麽事,難道就真的以為蕭董不知道嗎?在場有人私自提高原材料報價,有人背著唐氏吃回扣,有人做假賬,隨便一種在公司曝光,各位覺得自己還有臉繼續呆在公司嗎?或許在各位眼裏,蕭董是一個無情冷血的人,但在我的眼裏,蕭董已對各位仁至義盡。”


  黃宛之的話宛如一盆冷水,澆得六人一個個透心涼。


  在黃宛之的記憶裏,那天有人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有人離去前看著蕭瀟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些什麽,卻最終什麽也沒有說出口。


  當然,也有人走到辦公桌前,遲疑詢問蕭瀟:“真的是保額500萬嗎?現在簽合同,可以嗎?”


  辦公室裏,黃宛之背轉身,冷冷的笑了笑,這世上永遠都不乏不要臉的人,不曾施予蕭瀟一點一滴的好,但500萬拿起來卻是絲毫不遲疑。


  唐氏高層大廈,幾人陸續從蕭瀟辦公室裏走出來,迎麵遇到了拄著拐杖的唐二爺,唐二爺剛要張嘴詢問事情結果,就見他們一個個對他點了點頭,隨後便一言不發的徑直離開了。


  唐二爺站在原地,側身間,看著他們一步步走遠,仿佛看到了未來某一日的他,或許也會像他們一樣被蕭瀟驅出唐氏。


  扯了扯唇,唐二爺的眼睛如墨似夜。


  ……


  7月4日晚,溫月華夜半起床倒水喝,目光被窗外景物吸引,是蕭瀟,穿著一襲白色睡裙,坐在花園一角的藤椅上,靠著椅背,一動也不動,柔軟的長卷發披散了一肩。


  後來溫月華看到傅寒聲也去了花園,拿了一件薄衫外套披在了蕭瀟的肩上,蕭瀟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裏。


  月光如水,傅寒聲摸著蕭瀟的發,他知道她心裏承受了太多太多的東西,這些東西無論他用多少溫情都無法消融冰釋。


  他管天管地,卻不能封住所有人的嘴巴,她知道他擔心,也從未在他麵前有過任何負麵情緒,但她擁抱他的時候,分明透露著脆弱,傅寒聲覺得是他做得還不夠好。


  她承受了這麽多,這麽多,他能給予的安慰好像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擁抱。


  臥室內,溫月華知道,在蕭瀟的內心最深處,她對履善勢必是有感情的。在經曆不堪照之後,履善還願意接受她,愛護她,一句重話也舍不得說,縱使她一顆心再如何麻木,也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逐漸依賴履善。


  溫月華承認,她喜歡蕭瀟,但喜歡的同時,她對蕭瀟卻也有著諸多的心存芥蒂。


  不僅僅是傅家,其實很多豪門家庭都是一樣的,不怕犯錯,卻唯獨怕極了丟臉。臉麵比性命還要重要,溫月華縱使再如何喜歡蕭瀟,可較之臉麵注定是不經吹拂的泡沫。


  她從未見過履善那麽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失去控製,失去理智,也失去了自我。他把所有的示好和深情放在蕭瀟麵前,愛的近乎卑微。


  蕭瀟和蘇越的親密照,一直是溫月華難以跨越的一道心結。心結滋生,並不意味著她不喜歡蕭瀟,她理解蕭瀟的艱難,卻無法阻止自己堵心數月。


  方之涵說蕭瀟和蘇越並未發生關係;履善也說蕭瀟還是以前的蕭瀟,醫院裏甚至有醫生可以證明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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