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推測
飛天段之下第一人的意思，就是哪怕和飛天段抗衡，也未必沒有幾分勝算。
先前這個名號被冠在許嘉頭上，更多是普通高階武者甚至更低的圈子裡，這是因為許嘉在民眾中的知名度足夠。
飛天段層次的頂尖武者圈，此前未必認同這個說法，因為他們還知道一部分如寧青這樣的九段頂點，半隻腳已經踏入了飛天段。
可是現在許嘉所展現出來的，卻是打破界限的力量！
無論他是如何做到在還未達到十階的時候，就能自如運用龐大到不可思議的精神力量，都不會影響到他的地位。
更何況還有著一個相當驚人的數據，那就是許嘉在進入飛天段之後的交手，勝率竟然還維持在60%左右。
這倒不是說許嘉已經比大部分的飛天段強了，勝率偏高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在於對方不適應他的打法，又懶得浪費時間，所以落入下風就會認輸。
真要計較起來的話，哪怕是許嘉佔到上風的那些對局裡，也至少還有三成是他最終會落敗的，只不過那得磨到一兩個小時后了。
但即便如此，許嘉正面和普通的飛天段武者對抗，也至少有著三成左右的勝算，如果對方不了解他的打法，這個數字甚至會更高。
這已經是相當驚人的數據了，畢竟許嘉還只有七階……
……
戈洛星。
「跟金塔的合作可以再深入一點，不用太在意表面上的得失。」倪少寒在離開萬界台後，如是對主管霍安星的徐長陸道。
「我明白了。」徐長陸點頭道，「許先生是要準備晉陞了嗎？」
徐長陸對這種態度並不陌生，這其實是現在霍安星對於一些中立飛天段武者的態度，以各種手段進行拉攏和示好，不必太計較利益。
「還沒有，不過……」倪少寒難得有些感慨，「已經不重要了。」
影族駐地。
「我們應該加強和許嘉的聯繫，如果不能聯繫到許嘉本人，也應該盡量交好他的勢力。」宗霧認真地對瑪卡姆德和菲莉婭殿下說道。
菲莉婭殿下略微皺眉道：「荒原星嗎？許嘉的實力確實很強，不過他畢竟還不是飛天段……」
「還不是，但也等於是。」宗霧打斷她的話道。
……
類似的場景開始在三古星域的各地出現，而有關於許嘉實力的傳聞，也開始從頂尖武者圈子向著之下傳播。
這世上終究不是每個人都守口如瓶，就算是飛天段之中，也總歸有喜歡八卦的人，消息是不可能完全隱瞞住的。
當然，這一切對於普通民眾來說沒什麼影響，他們不會在乎金塔的執掌者是誰，更不關心這位執掌者的實力有了什麼樣的突破。
一場風波終究只在頂層蔓延，勉強輻射到了向下一個梯隊的圈子，讓金塔和它背後那位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也有人傳言白族在聽聞了這件事後，並沒有對此做任何錶態，只是白族在外行走的人員更少了一些，他們的長公主殿下更是許久不曾露面。
許嘉則在進行過幾十場戰鬥之後，便自己離開了萬界台，丟下幾十名飛天段自個兒玩去。
幾十場戰鬥下來，他已經摸清了精神屬性對於作戰的影響，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重新回到現實的許嘉，發現自己終於變得清閑了一些，手邊並沒有特別需要處理的事務。
龍裔血脈實驗正在穩步推進，最高已經出現了體質高達7度的實驗體，只是還需要繼續控制排異率，以及尋找緩解排異反應的方法而已。
許嘉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這件事只需要許嘉時不時去查看進度，並不用他每時每刻盯著。
而異界通道方面，許嘉的異界交易儀式已經很熟練，做一名位面商人毫無壓力，召喚儀式更是如此。
不過在精神達到20點之後，許嘉又發現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接取任務的難度似乎變高了，包括任務本身的難度也在提高。
在前一次的代練任務中，許嘉第一次碰上了任務失敗的情況，因為他這次所接手的是一名九段武者，而目標卻是擊敗一名飛天段。
這次任務毫無疑問地失敗了，許嘉要正面抗衡飛天段並不容易，依靠的是「一閃」和滿級的「鬼叢」，附身的武者顯然不可能具備這兩者。
這基本上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哪怕將來許嘉本身進入飛天段，也沒法瞬間提升被代練對象的屬性。
「不過那次任務里，好像我的精神是被帶過去的……換句話說，精神與軀體無關，而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許嘉腦中有著這樣的思索，同時也決定之後繼續嘗試，以分析其中的原因。
他可是還指望把精神堆到50點的，可不能就這樣半途夭折了。
許嘉的思緒開始蔓延開來，他意識到想要將代練對象的實力提升起來，或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武學提升到滿級。
於是問題又出現了，許嘉現在擁有兩門滿級武學，分別是「點雲」和「鬼叢」，效果各有不同，但配合「一閃」還是「鬼叢」更好用一些。
而無論是哪一者，都不是許嘉自行練到滿級的，而是依靠武學點來提升。
現在金塔的星火代練工作室依舊在營業，許嘉的武學點也是源源不斷進賬，但早就已經屬於無用貨幣，因為根本沒有技能可以升級。
已經滿級的武學自不必多說，其他武學也全部被他提升到了第九級，並且後面的升級按鈕都是灰色。
許嘉曾經以為是精神的不足，使得自己無法提升武學等級，但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
「那到底會是什麼呢？滿級武學可以承載精神的加持，那肯定是跟精神有關沒錯了……或許是精神的掌控程度？」
許嘉不斷推測著可能的原因，學習更多的滿級武學，這也是相當重要的一件事，直接關係到他的實力問題。
只是這一切依然還需要他親自去實驗，無法通過簡單的推測來得出結論。
就在這個時候，劉花糖向他傳來一條訊息：「殿下從白波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