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哪來的破車?
一提到條件,業主頓時緊張起來,“什麽條件?”
我打了個哈欠,老神在在的說:“條件嘛,就是我這個人呢,就喜歡圖個吉利,要是立刻付款,我隻能給你八億八千八百八十八萬,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等全部弄好,我再付你全款好了,但是不代表,在沒簽合同之前,我不會中途改變主意,說不定是明天,也說不定是下一秒。”
“您這.……李先生,不是說好九個億的嗎?”業主遇到我這種砍價方式,整個人欲哭無淚。
我提了提音量,“打住,我是說,最多九個億,沒說就是九個億,你到底賣不賣嘛?賣的話就給句話,不賣就算了,再說了,八這個數字,多吉利啊?”
沉默,業主死一般的沉默,半響過後,他像是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一樣,苦巴巴的說:“既然這樣,那就隨李先生的意思,八億八千八百八十八萬吧.……”
“行,那你現在去找喬義簽合同,簽完了自然會轉賬給你。”我直接掛了電話,翹起二郎腿坐了下來,忍不住笑出聲來,心想這波賺大發了,這棟辦公樓,豈止八個億?我早讓麽麽噠調查過了,這地段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兩年之內,絕對能給我漲到十億以上!
可以說,我的錢換成了資產,還在未來的兩年,盡賺幾個億,難怪現在的人都說,炒樓是暴利。
不過,要是真要炒樓,像我這樣的,最少也得有足夠的資產,以我現在的情況,隻能偏向黑火一類的偏門,撈點快錢了。
沒過多久,喬義便通過電話,轉告我已經跟業主簽訂了轉讓合同,剩餘的手續,將由喬義親自操辦。
我二話不說,直接轉賬了八億八千八百八十八萬,這麽一棟具有升值空間的大型辦公樓,立刻就成了我名下的產物。
而我銀行卡的餘額,則瞬間變成兩億八千四百多萬,倘若這事傳了出去,估計又要被媒體誇大其詞,引起不小的轟動。
因為我現在本身就是一個話題,自從在微博上火了,就天天有記者堵在公司門口,巴不得從我這裏套出點有用的新聞。
所以這些天,我都是深居簡出,窩在義安大廈裏掙錢,一掙就是幾個億。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像個宅男似的,還能掙那麽多錢,估計要氣得不要不要的。
然而,他們不會知道,這才是資本的力量!
可也正是這一晚,我收到了一張請柬,來自東陵首富的請柬!
東陵首富,其名歐陽雲,為東陵市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手握數十億資產,在東陵這個較為偏遠的二線城市,堪稱首富!
而這一張請柬,是東陵首富歐陽雲發起的一場名流酒會,時間定在明晚,坦白來講,就是一個富豪圈子,相互結交人脈的方式。
當我收到這張請柬,同樣頗為震驚,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被列出了這個圈子裏,那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好不去,人脈這種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特別是這種富豪圈子,對於星計劃來說,有好無壞。
星計劃的總部,雖然建在燕京,但針對的客戶,並不是隻有燕京的人,完全可以外派去其他城市,保護那些名流富豪。
索性一到了酒會的當天,我穿著一身筆挺西服,開著麽麽噠,帶著寧杏出發。
路上,我看著寧杏還是穿著那身黑衣,不禁挑眉,問道:“我說寧杏啊,你能不能換身衣服啊?老穿這套,我都看膩了。”
“你愛看不愛,我穿衣服,又不是給你看的,不行的話,我走。”寧杏剮了我一眼,很是不屑,似乎還在惦記著,我用兩千萬年薪來坑她成為總教官的這個苦差事。
我尷尬的咧了咧嘴,“得,是我錯了,行不,你別老這麽記仇啊。”
結果,寧杏立馬抱起胸,撇過頭看著窗外,哼了一聲,“我才沒記仇,那種暴露又不方便的衣服……我才不穿呢。”
說到這裏,寧杏的臉頰,忽然泛起一陣微紅,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行行行,你說了算。”我心裏挺著急的,真的想看看,寧杏穿禮服,穿裙子的樣子,不過瞧她這副打死不穿的模樣,我就知道肯定不可能,也不好繼續說些什麽。
如果寧杏穿起禮服,我敢打一萬個保證,絕對是美翻全場的節奏,特別是她的身材,就連我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偷偷的去瞄幾眼,簡直是尤物。
半個小時後,我駕駛著麽麽噠,距離酒會的地點,已然不遠。
這場名流酒會,設立在東陵市著名的聖塔納酒店,當我遠遠要接近的時候,望著這棟巍峨聳立的磅礴建築,心裏是感慨萬千。
想當初,我還是個窮癟三,在這裏打了陳文,被抓進局裏,毫無辦法。
此時此刻,我被人稱為神豪哥,收到東陵首富的邀請,來到此地,頗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意味。
接近酒店入口,我自然而然的打方向盤,偏偏後麵一輛進口的奔馳400L,突然插了進來,嚇得我急忙踩刹車,差點撞了上去。
而這輛奔馳,完全沒把我當回事,直接從插了過來,然後駛入彎口,貌似隻是領頭車輛,後麵還跟著一輛白色的奔馳保姆車,緊隨其後,從我麵前駛過。
“路霸啊?”我深吸口氣,忍了下來,緩緩踩下油門,最後才開進聖塔納酒店的露天停車場。
隨即,我看到有三個空閑的停車位,正想開過去放著,沒想到那兩輛車,一下占了兩個,然後我過去的時候,居然有保鏢從那輛奔馳400L下來,趾高氣揚攔住我的車,用力拍了拍我的車窗,鼻孔朝天的說:“哎哎哎,一邊去,這裏我們老板停了,你不能停。”
此時此刻,一個光頭的中年胖子,從奔馳保姆車下來,脖子掛著一條拇指大的金項鏈,跟個暴發戶似的,左手摟住一名美女,右手把玩著兩顆黑白珠子,一看見我車停在後麵,被他的保鏢攔住,把中間的路擋了,瞬間皺起眉頭,頓住步伐,“哪來的破車?轟一邊去,可別耽誤了我參加酒會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