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爭奪江山3
慕弘爵和芊亦霜的臥室裏
兩人都側睡在柔軟的大床上,背對著對方,但是,兩人都沒有入睡,眼睜睜的在各懷心思,一直兩個都相擁而眠的,今晚不知怎麽了,感覺得很見外、相敬如賓一樣。
芊亦霜在擔心著,明天與慕弘爵一別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回來,會不會在兩個孩子要出生了,他都還沒有回來,而慕弘爵的心一直都是這麽的高深莫測的,沒有任何人能猜測到他心裏在想著些什麽的。
“睡了嗎?”慕弘爵突然有動靜了,移動身體貼上芊亦霜的後背,一隻放到她的大肚子上柔柔的撫摸著,語氣與眼神極致的溫柔的注視著她。
“沒有,我睡不著。”芊亦霜小心翼翼的轉過身與他麵對著麵,看他的眼神同樣是柔情似水的,但又幾分依依不舍幾個小時後,她與他就得要分開了,雖然他這麽厲害馬上就能回來了,但是,意外是沒有任何人預計到的,萬一,他或是裴厲寒,又或是兄弟們受傷了,當然要在那邊治療好傷勢才能坐長途飛機回來的。
“你自己睡不著,但孩子必須得睡的呀,往後的幾天我不在你身邊,記得要早點休息,心然就交給朱嫂和傭人照顧就好了,還有雪晴說了會幫忙一起照顧你們兩姑嫂的,別什麽都讓著她,你要記得你的肚子都這麽大了,而且還是兩個,要先顧及好自己才對。”慕弘爵這番關懷、疼愛的話本應該是讓芊亦霜很幸福、感動的,但是,她卻有不詳的預兆,他這是在交待最後的遺言一樣傷痛著。
“你也要萬事小心,那些兄弟們本該是替你打江山的,別事事都緊張著他們,而不緊張我和兩個孩子,還有心然和孩子在苦等著你平安歸來的,若是你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總是記掛著她們,那他就不必管自己的安危了嗎?一直把兄弟的命看成比自己的還來得重要,什麽事都是先跑在前頭,他已經傷了兩次了,一次在日本中了兩槍,一次因為她把所有血都給了她和兩個孩子,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個銅牆鐵壁的機器人,若是他有個什麽閃失的,她和孩子必須會追他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他的。
“好,一定會保住自己周全,完整無缺的回來陪著你,和親眼看著我們的兩個孩子平平安安的來到這個世界上。”慕弘爵輕輕的撫摸著她精美的臉額向她立下保證,書上和網上都說懷孕的女人會變得醜醜的,但是,她卻越來越美豔勾他的魂魄了。
“可不可以?”在這個兩人深情對望著的萬分感動時刻,突然,慕弘爵這一句問話打破了所有情深款款。
“嗯,朱嫂說現在過了四個月了,適當可以的。”這兩個多月他也煎熬得夠辛苦的了,該要好好的慰勞、慰勞他一下了。
“我會小心翼翼的!”慕弘爵嘴一邊疼愛的說著,手一邊真的很小心翼翼的去解開她身上的睡袍,是不是因為明天就要離別了,所以,今晚的他特別的與眾不同、無與倫比的溫柔和疼愛。
安心然臥室裏
今晚的夜空非常之寂寥,沒有半顆星星,很黑,像密布的烏雲一樣找不到一絲絲亮光,這是不是就是暴風雨來臨的預兆,安心然心情就如黑沉一樣沉甸甸的,沉得壓住她胸口,無法呼吸,更是無法閉上眼睛休息。
“寶寶,若是舅舅殺了你的父親,你會恨舅舅,恨媽媽嗎?你想要他死嗎?”安心然一手去撫摸著平坦的小腹,這裏住著一個一個多月的小小生命,他很堅強的在茁壯成長著,到他出來長大懂事的那一天,他會被人取笑沒有爸爸,她在問著小寶寶要不要讓他那個喪盡天良的父親死掉,其實,她是在問著自己而已,為什麽現在會這麽不想要他死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的大腦想的東西會特別多的嗎?所以,把無關痛癢的他都想起來了。
“寶寶,不管結果他死或是不死,舅舅都不可能會放過他的,媽媽也不可能會原諒他的殘忍與冷血的,我們去休息羅!”安心然深呼了一口氣,不再想他了,朱嫂說,懷孕了要早點休息,這樣,小寶寶才能健康成長的,想他全都盡是傷心與淚水,他當初背叛了爸爸,把爸爸那兩個最寶的槍都偷走了,又背叛了厲寒哥哥,不管他這個孩子是否是他的,他都隻能是死路一條,不值得為這種人傷心、難過。
很快到了明天了
“殿下,佐右騰所坐的班機剛剛起飛了。”享受了一夜美好的慕弘爵沒有入睡過,一早便起來準備一切了,易安也比他更早的到機場去收采佐右騰的行蹤了。
“我來了、我來了,還以為你們都走了,不等上我一起了!”一夜春宵的裴厲寒狼狽的出現了。
“還以為你,還需要大戰好幾個回合才能出來呢!”易安毫不給他麵子,撕破了他這種春風滿麵的臉皮。
“哎,易安,我沒想過你竟然還會取笑別人的呀!”裴厲寒任由他踩,此時此刻他真的對易安刮目相看了,認識他這麽久都沒見他扯出過一個笑意,現在,竟然看到了,真的是稀世之寶般珍貴呀!
“吃完早餐馬上就出發。”這隻是對裴厲寒來說稀奇而已,對於慕弘爵來說,算什麽驚奇,現在不是討論笑不笑的時候,而是,吃飽早餐去打敵人去。
“不必叫夫人起來吃了,讓她多休息一會兒。”走到餐廳,早餐已經按一直的份數擺放好了,芊亦霜才入睡不久,慕弘爵吩咐達叔不需要喊她起床吃,昨晚都快要把她給累壞了,以為自己能抑製住的,但沒想到,本性是不可以改變的。
“心然,是不是懷孕的孕婦個個都不夠充足睡眠的,看你這兩上黑眼圈,睡不夠就不要起來吃早餐了嘛!”安心然頂著一雙黑眼圈出現了,裴厲寒好奇心作梗,亦霜不出來吃早餐,現在她帶著一對熊貓眼出現,這大肚婆的睡眠真的要這麽多嗎?睡不夠了就會有黑眼圈出現的。
“哦,雪晴還沒有出來吃早餐,她也懷孕了啦?”安心然精神真的很不振,本來說要睡個好覺的,可是,卻一直在輾轉不眠,真心的傷得很了。
“吃早餐,一會兒她睡醒了,幫我告訴她一聲,我出發去日本了。”對呢,裴厲寒怎麽都沒有想過,若是雪晴她也懷孕了,他會怎麽樣的心情的呢,是也會像現在的慕弘爵一樣性情大變嗎?他一直都沒有避孕了,為什麽這麽久她都沒有懷上他的孩子的呢!順利凱旋歸來後,他一定要多加努力,爭取在他倆的婚禮前讓她順利懷孕,要喜上加喜。
六個小時後
日本,大阪
“嗬嗬,佐右騰,我真的沒想過裴厲寒會去投靠慕弘爵,而竟然連你也鬥法不贏他,難道就真的沒有他的軟肋可以緊握住,來置他於死地了嗎?”佐佑騰把這一個多月來在中國戰鬥的一切告訴了天偌,天偌對他這功力可真的哭笑不得,他胃口如此的大,想要吞並三個大江山,卻沒想到,他老人家就是老人家了,怎麽都不可能有勝利的那一天了。
“你敢取笑我,天偌,你在我這裏毫無貢獻,我養你、給你治病,你果然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大叛徒,把他給扔出去。”佐右騰怒吼,養虎遺患果真是沒有錯誤的,今天他取笑他,改天他就是拿著一把槍來指著他腦門的了,這隻虎,他不會再養下去的了。
“佐右騰先生,我們都是天偌的兄弟,這些日子都是我們保護你周全的,你竟然敢說我們天偌哥在你這裏白吃白住,我們立下的保護功勞又算什麽,垃圾嗎?被你一絕情的句話就扔在地上蹂躪了。”忠心於天偌的50個兄弟立即掏出槍對著佐右騰,他那些兄弟才小貓幾隻,這一個多月他能有命回來,都全是因為他,若不是要保護天偌哥,讓他在這裏好好的養病,他們才不會委屈於他的破腳底下,自己什麽功勞都沒有出,勝了功就隻會歸他的,現在,竟然在這侮辱他們的天偌哥。
“主人,主人,慕弘爵和裴厲寒帶著一大班兄弟殺進來了,主人,您快點逃。”死期到的兩人再也沒有時間能繼續吵下去了。
“快點扶天偌哥離開!”天偌的兄弟們不必吩咐都很自覺扶起天逃亡,這一個多月都安安靜靜的,以為慕弘爵和裴厲寒是兩個大笨蛋,不懂得趁天偌病拿他的命,沒想到,今天真的來了。
“我們先走。”現在當然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了,佐右騰帶上自己的兄弟立即逃亡。
“你們這些叛徒,以為能逃出我們五指山嗎?天偌,你果真的是壞事做盡,不僅背叛我,奪我的江山,還竟然傷害了心然,還處心積慮要她懷上你的孩子,以為能成為慕殿下放過你的軟肋,哼,心然是巴不得你馬上讓她親手殺了你,好對不起肚子裏無辜的寶寶,你永遠都不可能有勝利的一天。”雷厲寒首先帶了一些兄弟進來,兩三下功夫便把這個叛徒給製服了,他們是他訓練出來的,他必然知道降服的秘決了,看著半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動蕩不了的叛徒天偌,他可真的大快人心了。
“你說什麽?心然懷孕了,她懷了我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天偌聽到安心然懷了他的孩子,他就像一個失心瘋的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讓人看著很可怕,亦很可笑。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利用安心然懷上他的孩子來對付慕弘爵,他更是萬萬沒想到就那一次,心然就懷上他的孩子了,他有孩子了,隻可是,裴厲寒剛才說了些什麽,她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她恨他,所以,他是不可能會得到屬於和她的孩子的,原來,慕弘爵今天終於出兵了對付他了,是為了要替妹妹報仇雪恨。
“都帶出去。”裴厲寒現在才沒有心情看他在發瘋癲,他要趕緊去幫忙慕弘爵對付佐右騰,那隻老狐狸可狡猾多了。
“殿下,您不要進去,讓我們去,我不讓夫人再為您傷心了。”佐右騰這隻老狐狸打論武術,他這把手紀,和開槍的技術,他老眼昏花是不可能鬥得過慕弘爵和這些兄弟們的,但是,他的狡猾是非常的出名的,他之所以要跑進這片森林裏,他理解慕弘爵的性子是非常之好勝,也喜歡單獨行事的,就是想要使詐把他殺死,兄弟們這一次不會讓殿下白白進去冒險,家裏還有妻子和兩個孩子等著他回去的,現在心然小姐也懷孕了,更是需要他這個哥哥保護、嗬愛著。
“慕弘爵,小心……”兄弟的相勸剛落下,從屋裏走出來的裴厲寒就看到佐右騰在一顆大樹枝頭上,手舉著狙擊槍對準慕弘爵的頭頂,動作很快速的扣下扳機。
“砰、砰、砰……”響徹天際的槍聲,一共響了三次,血花飛濺,灑紅了一片幹枯泥地。
中國,B城
別墅
“啊……”
“啊……”
坐在廳裏守著電話的三個女人,其中芊亦霜和艾雪晴突得整個人像被地雷炸著一樣跳了起來,胸口還被巨大的鐵錘狠狠的錘擊著。
“嫂嫂,雪晴,你們倆怎麽了?”唯獨安心然沒有這種被雷炸的反應。
“我這裏好痛、好痛,心然,趕緊打電話給達叔,看你哥哥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芊亦霜緊捂著胸口左上的那第二條肋骨,這裏,當心愛的人有什麽危險與痛楚時,在遙遠的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
“對,快,心然,問問厲寒是不是也什麽事情了?”艾雪晴也同樣是第二根肋骨在巨痛著,該不會厲寒和慕殿下都遇害了。
“打不通,他們的手機都打不通,全是說不在範圍內,怎麽辦,哥哥和厲寒哥哥是不是真的遇害了?”安心然先撥打達叔的手機,接通不到,到易安亦是,裴厲寒也都是,最後到慕弘爵也同樣是,若是沒事的,通話一定會通的呀,他有沒有時間接都不會是不在範圍內的,會不會是失敗了,被佐右騰給捉走了。
“我要去日本,我要去找爵!”在這裏她們什麽都一無所知,即使是手機撥通了,人接通了通話芊亦霜也不會安心,必須要見到他人好好的。
“我也要去,我不要在這裏苟且偷生。”艾雪晴和裴厲寒一起許下過誓言的,要生就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現在,他生死未卜,怎麽能安安靜靜的坐以待斃。
“不行呀,哥哥和厲寒哥哥臨走前警告過我,讓我們三個不許踏出這屋門半步的,要我們乖乖的等他們回來為止,嫂嫂,你的身體就不是那麽的好的了,你還到處奔波,你想要哥哥再一次償試切膚之痛嗎?雪晴,你知不知道,厲寒有多麽的愛你,他雖然不說,也不會表露在臉上,但是,你早已經是他的血與肉,所以,若你還沒有到達日本就出意外了,你叫厲寒哥哥如何是好,若是他現在還平平安安的,你死了,他還能會苟且偷生嗎?所以,我們乖乖的留在家裏等消息是最安全的,即使是易安、厲寒、達叔和哥哥都被捉了,但是,他們可是帶著上百個兄弟去的,不可能會全軍覆沒的,一定會有兄弟打電話回來告訴我們那邊的狀況如何的。”安心然果然是在這種戰鬥、槍林彈雨下長大的,遇到危難時,她總是能處之泰然去解決困難,現在,哥哥他們竟訊全無,不知生或是死,她也沒有慌理智,亂了陣腳,很機智的安慰芊亦霜和艾雪晴,不需要如此擔憂。
“對,我們不能這麽失去了理智,繼續安心的等待,隻要我們有信念,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受過裴厲寒特訓的艾雪晴失控的情緒慢慢的也平複了下來,想清了當初裴厲寒訓練她時,對她說的那一句話。
人在江湖總是有著許許多多的迫不得已,愛情、親情、金錢、名利、地位,這是你一念之間想去全擁有,但當你緊握在手中時,它們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就是命運,人的一生老天爺早就安排好的了,是生或死,全掌握在老天爺手裏,所以,我們是無權去選擇投胎投到哪一戶人家裏,是富是窮都得要去過活,若是有一天老天爺收了你這條命了,你也必須要學會舍得與放下,記住這一句話,你就能看化自己的人生,更看懂什麽叫置之度外。
他是想要告訴她,若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她不要記掛著他,忘記有他裴厲寒這個人的存在,但是,他這句話說得可容易了,但是,到要做了,卻完全相反的。
“來電話,喂……”皇天不負有心人,電話終於響起來了,先拿起電話的人是安心然。
“什麽……”話筒裏有達叔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但是很模糊不清,芊亦霜和艾雪晴聽不清楚,安心然聽完了達叔所說的話,手無力的摔下了電話,人也軟弱的重重跌坐進沙發裏,整個要像被雷霹倒一樣。
“心然,怎麽了?達叔說了些什麽了?你哥哥沒事,大家都沒有事是不是?”幸好,沙發很軟綿綿,安心然沒有撞到肚子裏的小寶寶,隻是,芊亦霜也像被雷霹了一樣,那第二根肋骨又再次劇烈痛起來,她迅速拿起掉在地上的話筒放到耳邊,通話已經斷掉了,心然這個樣子,一定不會因為厲寒出事了,能讓她如此受不了打擊的,就隻有她哥哥了。
“心然,你說呀,你趕緊說呀,是不是他出事了,是不是呀……”芊亦霜怎麽問,安心然都毫無反應,如一塊木頭一樣不會動、不會說,芊亦霜急得、痛得瘋癲了起來,扣住她雙肩不停搖晃著她,逼她趕緊說到底誰遇害了。
“亦霜、亦霜……”在安心然還沒有反應時,芊亦霜就暈倒過去了。
艾雪晴和朱嫂扶著芊亦霜進醫療室裏,安心然終於恢複反應了,但是,是哭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的,萬分的悲涼,整個偌大的屋子全都是她的淒慘痛哭聲。
七個小時後
慕弘爵、裴厲寒等人,早上出去的,晚上又趕回來了。
“厲寒、厲寒,你都快把我給嚇死了,我以為你、我以為你……”幸好,裴厲寒和慕弘爵,不是,是所有人都完整無缺的回來了,艾雪晴悲喜交集的,連話都不懂得說了。
“心然呢?”慕弘爵第一個人不是問芊亦霜,而是問安心然,他的神色很怪,怪得讓人很可怕,亦很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她剛才接到達叔的電話,就整個人像被雷霹中一樣的呆滯,接著,亦霜急得暈倒了,她也馬上痛哭起來,哭了好久好久,因傷心過度又暈倒了,現在還沒有蘇醒過來,朱嫂正在給她輸營養液,我和亦霜都以為是慕殿下您受了重傷了,但是,看到慕殿下您也完整無缺,亦霜就不必再驚怕了。”艾雪晴恭敬的回答了慕弘爵的問話。
慕弘爵聽到芊亦霜暈倒了,什麽都沒說,馬上像一陣狂風一樣往醫療室跑去。
“殿下,您回來了,您沒事就好了,夫人因為情緒搞活激動,而導致血壓飆升,所以,才會暈倒的,我已經穩定下她的血壓了,也讓她輸了營養液,過一會兒會睡醒的了,心然小姐是因為哭得傷心過度,所以,才會暈倒的,身體和小寶寶沒有任何大礙,我先去心然小姐房裏,看看她的營養液輸完沒有。”慕弘爵跑進了醫療室,朱嫂在細心的照顧著她,看到慕弘爵好好的去,好好的回來,朱嫂提著的心可算能放下來了。
“為什麽,你不能像人家雪晴一樣,那麽的堅強,不會被任何事情所打倒的呢!都快要做兩個孩子的媽咪了,還有什麽刺激是煎受不住了,動不動就暈倒、暈倒的,人家受過特訓,你也有訓過你呀,難道,你都還沒滲透裏麵的真諦嗎?”慕弘爵坐到床邊,很不悅的訓斥著這個沒用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