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意想不到的結果2
屋裏的安心然還是一副對芊亦霜恨之入骨的樣子,但是,因為這些菜的香味熏得她的心蠢蠢欲動的,這些菜都是普普通通,她都有吃過的,但是,從沒嗅過的味道是這麽美味,單憑這味道就已經意想到極之美味了,但是,這個女人是她唯一恨過的,而且還搶了她最心愛的男人,現在,一定是為了讓她別跟她搶男人而要俘虜她的心,哼,沒門,她絕對不會被她誘惑得到。
“啊……,我要瘋了、要瘋了啦……”於是,安心然拿起放著飯菜的托盤,舉得高高的欲要往地上砸去,但是,最終她還有忍不住這美味的誘惑,她真的是瘋了,她幹嘛要這麽嘴饞呀,不嘴饞就會沒事了嘛!
“夫人,心然小姐真的吃了,太好了,夫人,您的勞累真的沒白費呢。”窗外的三人看到安心然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了,都露出會心的笑容,芊亦霜的信心也迅速升溫,明天又是一個好的開始。
20分鍾後的安心然
“呃……,死賤女人,竟然做得這麽好吃,有本事明天,不是,是一直都給我做吃的送來。”吃飽喝夠的安心然從沒償試過如此美味的菜,她從來不會吃這麽多的,現在竟然把所有的都吃光了,這裏足有她吃上四天的份量了,都怪那個壞女人惹的禍,不到三天,她一定會成一隻大胖豬吧,可是,就是渴望能一直吃呀。
隔天
“我餓死了啦,那個壞女人真的不給我送吃的呀,氣死我了、真的氣死我了……”昨晚安心然明明吃得飽飽的,飽得都幾乎走不動了,可是,睡了一覺現在才8不到就餓醒了,更讓她氣得肚子餓扁的是,芊亦霜那壞女人就昨晚給她送吃的,把她給惹上癮後就不再管她了,她這分明就是要吊著她胃口,讓她去求她給她弄吃的。
“你們倆個,趕緊去廚房看看夫人有沒有在廚房弄早餐,快去快回呀,一點都不靈活,像聾子一樣!”安心然對著兩個奴婢大吼道,她好挑不挑竟然是挑了兩塊木頭來伺候她,不踢一下,都不會自覺動一下,她真的好掛忘羅可婷,機靈、聰慧,不但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還有一個油嘴滑舌的嘴巴,每時每刻哄得她開開心心的,但自從,她被爵哥哥準許離開古堡後,她這茉莉宮就死氣沉沉的了。
“是的,我們馬上去!”奴婢二人趕緊尊命跑去廚房看看。
殿宮
“去金三角住一段日子?”芊亦霜沒有在廚房裏忙活,但是,她都已經把早餐做好,讓小燕她們三個給安心然送去了,昨夜她已經看清楚了安心然的胃已經被她綁住了,她記得幾個月前安心然一起吵著慕弘爵,要他陪她回金三角看罌粟花的,現在剛好又是罌粟盛開的一個時段,她要懇求他帶她和安心然一起回金三角小住一陣子,這樣,更能討到心然的歡心,她這也並不是為了自己,現在他和心然的關係鬧得這麽僵,畢竟,他倆的感情深厚,為了她而讓他們幾乎反目成仇,更想要他倆的關係和緩下來。
“嗯!若是殿下沒興致的,我和可以和心然兩個一起去的。”芊亦霜氣惱,這個死男人一副莫不關心的樣子,這些天都沒有關心過她,兩個任務進行得怎麽樣,若是昨天她真的被6隻獅子吃掉了,他也許都不會去瞧一眼吧。
“你什麽時候又給我改了稱呼,叫得如此生疏了?”慕弘爵不悅的挑眉,從她當了他的女人之後,到現在她都沒有叫過他殿下的,不是惡魔,就是惡魔大叔這樣叫了,她這樣叫他,實在是很別扭。
“因為,我覺得稱呼你殿下,比較有誠意嘛!”芊亦霜更苦惱,她之所以這樣叫他是要引起他的注意,死男人,她說在她執行任務期間不許碰她,那隻是和他開開玩笑而已,他竟然當真了,回來這裏兩天沒有去看過她,更別說是碰她了,該不會是真的哪一天又有一大堆新鮮女人送進來讓他快樂了吧!
“好!達叔,去準備飛機,你趕緊去收拾幾件衣服吧,我和心然的在金三角那邊什麽都有,不需要收拾了。”慕弘爵爽快的答應帶她們倆回金三角了。
“惡魔大叔,我早就收拾好了,隻是,你沒眼珠注意而已。”他的答應早就是芊亦霜意料之中的,所以,她很聰明的把衣服收拾好了。
20分鍾後
“為什麽要我和這個女人一起回金三角呀,惡心死了啦!”
“安心然,你不想要我和一起去,你就不要吃我給你做的飯菜和早餐呀!”上了飛機,兩人見麵又大吵起來了,俗語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兩個可真的是大冤家了。
“爵哥哥,你真的壞死了,人家一聽到你說帶我回金三角,我不到有多高興呀,興奮得都像現在一樣飛到雲層上來了,可是,見到這個女人,我就狠狠的被她推下來,一直摔一直摔到地上,摔得我都疼死了。”安心然委屈的手挽上慕弘爵的手臂,把他貼近她身體,可憐虧虧的向他哭訴。
“爵,既然人家不想去的,那看到哪個地方能降落,就讓她下機自己回古堡去呀!”芊亦霜立即悻悻的扯掉安心然的手,把慕弘爵拉進自己懷裏,調皮的對著她做鬼臉,向她炫耀炫耀慕弘爵對她的疼愛。
“哥哥……”安心然又氣又傷心,爵哥哥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惡毒女人這般欺負她,都不幫她一個,不安慰她一個的。
“心然,你說想回金三角看罌粟花,哥哥早就想帶你回去看了,但是,又接二連三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亦霜很體諒和疼愛你,是她提醒我帶你回去欣賞罌粟花的,而且,她都已經親自給你做飯菜和早餐,向你道歉之前對她的不好了,她主動向你認錯了,而且又是你的長輩,你就不能與她好好的相處嗎?”安心然的胡鬧永遠都是無法得到慕弘爵的疼愛的,隻會讓他越來越討厭她,就像現在一樣,她對他撒一下嬌都不行,還這麽大道理來教訓她的不是。
“對呀,心然,我們倆好好的過,好嗎?別再讓你哥哥擔心了,其實,他是很疼愛你的。”芊亦霜又搭上一句,很誠懇的懇請她能與她當好朋友、好姐妹。
“你……,你真的變了,徹底的變了,變得我完全不認識的一個慕弘爵,變得亦讓我恨死你了……”安心然氣得若是前麵有張搬得動的桌子或是椅子,她必定會砸碎掉以解被深深傷害了之痛的,她的爵哥哥真的不再屬於她了嗎?哪怕再繼續欺騙她都不行嗎?現在,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說出了最真的真心狠話把她傷得遍體鱗傷,就是他一直想要做的嗎。
“別理她了,永遠長不大的小孩子。”安心然說完便氣憤的走進一間房裏,芊亦霜起身欲要追去,但被慕弘爵拉住了,她現在確實是還是一個小孩子,缺乏了父母親疼愛的小女孩就是永遠都不會有長大的一天的。
“這樣,她更恨我了,我更能討好她了。”芊亦霜沮喪的坐回原位,不停在喃喃自語著,本來已經有一點成績了,現在卻又把這個局麵給鬧僵了。
“都是你啦,你這個劊子手。”芊亦霜突然大大聲的臭罵慕弘爵一句後,又同樣氣憤的跑到一間臥室裏,任務是他說出來了,現在,攪成一池混水的人又是他。
“你特意引我進來,是不是代表,想要伺候我呀?”慕弘爵也快步跟上去,竟然還冤枉她進入這間臥室來是,是那麽賤意思。
“你別鬧了,心然就在隔壁房間,會聽見的,這樣,我更難打擊她的心了。”飛機上玩這個,而且安心然就是隔壁房間,芊亦霜可不要償試這種刺激了。
“你不想嗎?嗯……”隻是,這個已經發了情的男人豈能會放過她。
7個小時後
金三角
“心然,你走這麽快幹嘛啦!”飛機平緩的降落在這片一望無際的水泥地麵上,前方偌大的一幢像廠房的房子就是金三角的黑壇了,旁邊現在能看見的那一片花田,就是盛開著的嬌豔罌粟花了,各種顏色都有,安心然第一個跳下飛機,還是怒氣衝衝的往黑壇走去,芊亦霜緊在她身後,想要哄回她。
“別再跟著我,明知道我對你都恨之入骨了,還要和爵哥哥在我們隔壁房那個,也還叫得天花板了來刺激我,好,我現在告訴我,我是真的被你刺傷了,可以了嗎?別再跟著我。”這真的被芊亦霜說中了,那個死男人罵他不要,可他更用力一些,她好幾次都強忍著不叫出來,但是,那死男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一頭犀牛那般的力大。
“啊……,唔……”突然一個如離弦弓的蒙麵黑衣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安心然抓走了。
“心然、心然……,惡魔大叔、惡魔大叔,心然被人抓……,啊……”芊亦霜驚慌失措的趕緊喊救命,但是,她話都沒說完時,又有一個蒙麵黑衣人出來把她抓走了。
“亦霜、亦霜……”還在機倉裏沒下來的慕弘爵聽清清楚楚,他就你一個失了心與靈魂的空殼往安心然和芊亦霜被抓走的方向追去。
“殿下、殿下,小心有地雷或是炸彈……”達叔與10名保鏢也追出來了,都在注視著周圍還有沒有可疑的人,他們最害怕的是對方會布下炸局,想要把殿下活活的炸死。
“亦霜……”可是,現在的慕弘爵就猶如會永遠的失去了芊亦霜,他根本聽不見後麵有人喊他,亦不知道他們在後麵追著,更是忘了安心然也是被一起抓走了,他隻知道,他若真的失去了芊亦霜會有多痛,而且是比失去了夏芷芯和那個孩子更要痛上好幾萬倍。
“轟……”
“轟……”
“殿下,不要追了、不要追了,我們趕緊回黑壇裏追蹤夫人的蹤跡。”對方有這個膽子早早預備在抓走安心然和芊亦霜,當然是少不了地雷的了,慕弘爵連續踩中了兩個,幸好,他福大命大沒有被炸到,易安努力扯住他繼續去追,現在要臨危不亂才能救到人。
“一定是天偌那叛徒。”一位兄弟肯定道出,是非常之肯定,而不是猜測,除了他還會有誰知道心然小姐和夫人對殿下來說是最重要的兩個人,他一定早知道他們要來這裏,所以布下這抓走心然小姐和夫人,用來威脅殿下乖乖把江山拱手相讓給他。
“我也是這麽肯定著。”易安也早就想到了一定會是天偌了。
“殿下,您也不必這麽擔心,心然小姐雖然野蠻,但她很詭計多端,夫人也是足智多謀,她們倆一定能想到辦法讓自己脫險的,而且,殿下,您忘了嗎?剛剛,您已經給夫人裝下秘密武器了,夫人這麽機智,對方一定會被她擊敗的。”達叔亦很努力的安慰慕弘爵。
殿下自己也想猜測到天偌那叛徒必定會趁他們走出了古堡對他們下手了,而最容易下手的就是心然小姐和夫人,剛剛在快要到達這裏的半個小時前,他都已經夫人裝好防身的秘密武器了,這麽新型、隱秘的武器,也教導了夫人怎麽去使用,還有一些防身與逃生技巧,天偌又怎麽可能會想到會有這一招讓他致命。
“走!”達叔的安慰讓慕弘爵稍稍平複下心情來,在災難來臨了,他卻無法保護住她,天偌,他慕弘爵發誓絕對不會讓他活到膩的那一天的。
遠處的一輛黑色房車
“放開我,你們是誰,竟敢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前任教父安鬆的獨生女兒,我爵哥哥是現在金三角與意大利的黑道天王,誰敢動我一根汗毛的,絕不會讓你們好過。”安心然和芊亦霜被押進這輛豪華房車裏,安心然情緒很不穩定,這種被守護慣的性格子,有危險就會亂了陣腳的了,不像淡定的芊亦霜無畏無懼。
“竟然是你這個叛徒!”和她倆坐在一處的男子解下臉上的黑色布塊,果真是這個叛徒。
“小美女,好醜不見了。”天偌邪笑得看著安心然,笑得不權邪惡,還笑得yin賤,讓她恨不得一巴掌扇過他。
“喲!不理我呀,怎麽說都愛了這麽多年呀!”安心然眼尾餘光都瞧他一下,天偌有些暴怒的挑起她精美的下巴,看似很溫柔的動作,但這力度卻大得能捏碎她的下巴。
“你可別在這裏胡說,我從沒愛你,更沒和你相愛過,一直隻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安心然這次正眼的看著他,不是,是瞪,如一隻發狠要攻擊他的野獸,讓人看著很可怕。
這個不僅是叛徒,還要是一個卑劣賤人,記得他加入黑壇時,她隻有14歲的小女孩年紀,他也隻是18歲左右,剛進黑壇才不到兩個小時就對她表白說對她一見鍾情了,很希望她能當他的終身的女朋友和妻子,當時,傲氣巨大的她給他的臉吐得滿臉口水,還辱罵他不知臉,一個向乞丐沒權利說愛她,現在,他也許是為了當年的恥辱來找她報複了。
“對,但是,有人敬酒不喝,卻要喝這杯罰酒,所以,現在能落到我手裏,都是你自己自取其咎的。”說起那段傷心的往事,天偌心裏真的真的好苦好苦,也好恨自己這麽多年都沒辦法忘記她。
她14的年紀,卻長著與她年齡不相符的長相與精致身段,看到她的第一眼便被她勾走了魂魄了,那一臉滿是她的口水,現在依舊曆曆在目,也依舊的惡心,他之所以繼續忍辱負重在留在黑壇裏就是為了哪一天能報這個恥辱的仇恨,機會,終於在裴厲寒加入之時而一起來了,於是,他說服裴厲寒和幾位兄弟一起去把日本的江山奪到手,他確實是對他承諾過,誰拿到那印章那個江山便是誰的,他一心隻想著自己一定能拿到的,但最後還是裴厲寒先得到手了,他還不顧自己的性命為他擋了一槍,就是那一槍的報恩,他才忍氣吞聲的跟在他身邊,也就是逮到一天把那印章拿到手,但是,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裴厲寒把印章藏在哪裏,根本是無機可乘,他又說服他要對付慕弘爵,要把他手裏的兩個更大的江山奪到手,之前慕弘爵那批軍火,也是他推聳他去搶到手了,有了那批軍火就能打敗慕弘爵身邊的所有手下。
還以為這一切的勝利能掌握在他手中,卻沒想到羅依婷和慕弘爵的關係出現,他就變了另一個人似的,變得比女人更婦人之仁,沒有了任何男兒膽識,他每日看著他為了羅依婷而軟弱的樣子,真心的很生氣,所以,他暗下決定與布下設計要把他這個窩囊廢給廢掉,但到最後,他還是失敗了,但是,隻要有恒心必定能成功,幸好現在他有一群對他忠心的兄弟,就不怕得不到這三個江山,到時候,她,安心然,就是對她狠狠報複的時候了。
“呸……”安心然又再次給他臉上吐了口水。
“安心然,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必須對你恭恭敬敬的公主嗎?你現在連過街老鼠都不如,你這肮髒的身體,我願意碰你,你該感覺榮幸之極才對。哈哈……,你知道嗎?我一直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你想不想要知道呢,關於你和慕弘爵之間的身世的。”天偌一手改狠狠的掐住她兩邊嘴角阻止她再向他吐口水,他已經氣得,亦被她的絕情傷得走火入魔了,如一個閻羅王陰陽怪氣、冷得噬骨,笑得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不要說、不要說……”芊亦霜終於開口說話,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天偌,求他別把她和慕弘爵的關係說出來,原來,不是隻有達叔、10名保鏢、她和慕弘爵這些人知道的,這個叛徒意然也知道的。
“你閉嘴,立即說!”安心然吆喝芊亦霜不許再出聲,難道叛徒嘴裏的這個天大的秘密,芊亦霜也知道的。
“哈哈……,你一直愛著的那個男人,就是慕弘爵,其實,其實他是你的,哈哈……,他是你的親生哥哥,同父同母的親生哥哥,哈哈……,安心然,你真的太可笑了,竟然愛著自己的親哥哥,還與他發生激動老天爺的不倫關係。”天偌一時仰天大笑,一時認認真真的看著安心然說出這個真的震撼了天地的驚天事實。
“不可能的,怎麽可能,爵哥哥怎麽可能會是我的親哥哥,芊亦霜,你也知道的,是不是?到底是不是呀?”安心然晴天霹靂,把她給霹得體無完膚,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打擊她了,爵哥哥怎麽可能會是她的同父同母親生哥哥,他比她年長這麽多,媽咪生她的時候還算是挺年輕了,再說爸爸一直都沒跟她提起過,她有著一個哥哥,若是他真的是她的哥哥,心裏不可能感覺不到那份血源的親情的,更不會愛上他的。
“心然,是的,我也是在爵出現的時候,易安告訴我的,你真的是爵的親生妹妹,還有達叔也知道的這個事實的。”芊亦霜淚流滿麵的向她確認著這個事實。
“哈哈……,嗬嗬……”安心然一刹那像一個瘋婆子一樣,時而大笑時而大哭的。
她愛著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她的親生哥哥,為什麽要讓她知道這個真相,為什麽不一直隱瞞她下去,即使不能靠近他,那讓她幻想一下都不會像現在如此的傷呀,他一直對退避好幾分,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想盡辦法去勾引他,他都狠狠的把她推掉,原來就是,哥哥怎麽能自己的親妹妹發生那種關係,這就是不倫之戀,會惹怒老天爺的懲罰的,到底誰來告訴她,哥哥是怎麽來的,爸爸和媽媽為什麽一直欺騙著她,讓她走上一條不知如何進退的道路,她該如何去收拾愛他已經愛入骨髓的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