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訴你的,怎麽,他沒說嗎?” 林澤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像個木頭樁子一樣戳在那裏。 聽到這話,女人撇了二哥一眼,二哥低下頭沒說話。 他二哥今年二十六了,在這裏這個年紀還沒結婚的已經很少了。之所以不結婚還是因為窮,附近的人家都不願意把姑娘嫁過去,怕受苦。 他們兄弟三個人,父母死的早,好在留下了四間房子,當初要上學,就賣了一間,剩下的正好三個人分。 林澤想著回來收拾收拾那間房子,暫時住幾天倒還不成問題。但他又忘了在哪,現在正好問問他二哥。 “二哥,給我那間房子在哪兒呢,我想先在家住幾天再說。現在在城市裏不好找工作……”林澤看著他二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裏冒出一個想法。 加上大哥大嫂的表現,林澤也瞬間沉下了臉,語氣不好的說:“二哥,我那間房子,你和大哥賣了?” 林澤有些不爽,說話語氣好不到哪去。誰知道他二哥一聽,跳起來指著林澤罵到:“你小子幾年沒回家,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管你哥要錢?你還……” 當初買了房,三個兄弟平分,他二哥沒幾天就敗光了,再加上他也不好好學習,就隻有初中學曆,早早就混了社會。罵人更是手到擒來。 他二哥罵,林澤就站著聽,有些話實在太難聽,最後還是那個女人聽不下去,拉了他二哥一下,這才住嘴。 罵完了,林澤轉頭就走,他記得隔壁村裏有個小旅館,這幾年上大學時賺了點外快,雖說那幾個月都花的差不多了,但住幾晚還是沒問題的。 剛才他也算聽明白了。他們兩個兄弟都沒出去上大學,全家就他出去上學,花了不少錢。現在還回來要這一間房子! 林澤沒想到回家一趟,反而和兩個哥哥隔閡更深了。在利益麵前,血濃於水的親情都抵不過嗎? 從二哥家出來,林澤就在村口坐到半夜兩點多,依稀有幾個人經過,倒是一個搭理他的人也沒有。 林澤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向鄰村走去。皓月當空,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長,一個影子獨自在夜裏走著。 還好,旅館平日裏沒多少人,也就是些驢友們,現在空房間也多,簡單登記一下信息就可以,還有熱水。 等林澤把自己收拾完了,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加上坐了幾個小時車,林澤早就困得不行了,頭發也沒擦,就直接睡過去了。 月光透過窗子,照到林澤的臉上,五官一覽無餘。林澤並不是特別帥的長相,但很耐看,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 但是,這件小屋子的平靜被打破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窗戶翻了進來,床上的林澤像是知道一樣,睜開了眼睛。 來的人吃了一驚,似乎沒料到林澤醒著,馬上欺身上前,胳膊揮舞著落下,刀的鋒芒一閃而過,但也足以讓林澤反應過來了,他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