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手鐲
「這……這就是你的心上人?白楓快過來跟我說說。」她一招手,白楓也跟著走到了她的身邊,鄭以沫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到兩個活寶。
她覺得白楓和霍母才是親手的吧,這個霍祁深,怎麼看也不像啊,她歪著頭打量,卻不知道自己這可愛的模樣早已落入旁人的眼光。
「阿姨,以沫她嗓子受了傷所以現在還不能說話,」霍宅的人並不多,除去必要的看守,宅子空的嚇人,在場的就只有五六個人,其中一個看似是白楓的母親,兩人看上去像極了。
霍母這個時候神情才作似安靜下來,她皺了皺眉頭,「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快過來看看乖孫子有沒有什麼事。」
鄭以沫渾身一怔,面帶難色的看著霍祁深,他竟然也沒有告訴霍母,孩子是不她的?她氣得跺了跺腳,現在說不上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誰知站在一旁的霍祁深非但一句話不解釋,面帶笑意的將鄭以沫推了過去,「母親,這便是以沫,身子還不是很好,你可不要瞎折騰。」
這幾句話雖然看似埋汰,卻可以看出霍祁深和她的母親關係很好,鄭以沫眼神微微一亮,隨即又想起了陸江北曾經說過,現在的陸家主母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就連殷茵都說兩人關係十分不好。
想到此處,鄭以沫的臉色黯淡了幾分,可是霍家過年的氣氛卻是很濃郁,一整夜大家都在歡聲笑語中路過。
霍母似乎心情極好,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霍祁深不知幾時離開,她將鄭以沫單獨叫在跟前,拿過她的手放在掌心一陣翻開。
「以沫一看就是面帶福氣之人,我家深兒能夠娶了你定是他的福分,」不知道為什麼,霍母似乎就是覺得自己的孩子娶不到媳婦一般。
鄭以沫深吸一口氣,她眉頭緊皺,眼神著急的看著一旁的白楓,可是白楓這個時候明顯酒喝多了在一旁醉的不行。
她拿著手裡的一個手鐲,光滑且圓潤,她看了一眼便覺得必定不是凡品。誰知霍母一個勁的拉著她的手,就像是要給她套進去手腕去。
鄭以沫一看這可不得了,誰知霍母繼續說道,「這個是手鐲是霍家傳給媳婦的,雖然你現在還未過門,可是深兒實在是喜歡你的緊,更何況我也很喜歡啊。」
她就快翻白眼,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話,怎麼就喜歡自己喜歡的很。她嗓音沒有完全恢復,「不不不……」只能夠說出一個不字。
「以沫不用推脫,深兒已經跟我提過你們的婚事,再過不久,你就是我霍家正式的媳婦了,」霍母面帶喜色,鄭以沫覺得這個人力氣可真大,硬生生的將手鐲給帶了進去。
她面帶難色,現在沒有辦法解釋,以後要是怪罪在她的身上,那可怎麼辦?誰知身後的白楓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以沫你就放心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霍先生對誰這麼好,而且你人也好,聽他說,你還是鼎鼎有名的大設計師。」
她臉色紅暈,看上去暈暈沉沉的,誰知說起話來竟然還是一套一套的,她開始對著霍母絮絮叨叨,說著以前霍祁深告訴他的事情。
以沫小臉煞白,似乎兩人的關係還真的不錯,她竟然聽到,霍祁深早在幾個月前就說出對她有意思的話來,她又氣又急,只好將放在桌面的棗糕一口放進嘴裡發泄的咬著。
陸城寒著臉,眉頭緊皺,最近陸家生事,陸江北還做出這樣的事情,公司還算安定,可是外面的傳聞沸沸揚揚,讓他怎麼能夠出氣。
「你竟然能一次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一旁是陸青青嬌柔的哭泣聲,青青是他看著長大的,雖說資質不夠,可是對他們卻還是貼心。
陸江東站在一旁,面色難堪的緊,之前那件事情父親將他手上所有的事物都給收回,甚至現在就連想出門,所有的卡都被沒收了。
「你就不怕……」陸城的眼神一緊,看著陸江北裡帶著捉摸不透,明明之前達成一致,現在鬧成這樣他也著實猜不透。
室內一片安靜,陸母站在台階處,一臉的兇狠。明明這個陸江北犯下如此大的事情,陸城這個老不死說幾句算了,結果自己的兒子就因為挪用了一點小錢,就被罵成這樣,她咬牙切齒。
「江北你也真是的,為什麼要一直和父親唱反調呢?」她面色似乎有一點不滿,切了一杯茶放在了陸城手裡,他有了台階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陸江北臉色冰冷,以沫消失了,從陸氏出來之後就查不到她的人,他便想起殷茵的話,「你定會後悔的。」
是的,他現在就後悔,他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若是以沫有什麼好歹,他要該怎麼辦。
他調頭便離開,也不顧身後人的咒罵。
「你……你要是走了就別回來。」陸城說著狠話,可是現在他再也不是一二十年前如狼似虎的年級,陸氏有陸江北在,帶來的利益是誰都不能夠想到的。
陸母身上裹著厚實的貂皮,眉目間皆是傳情之色,她給自己的兒子投來示意,陸江東立刻笑著走過來,給他按摩捶背。
「你還敢過來?給我滾出去面壁思過。」陸城本就生氣,看著面前的陸江東更是怒火中天,他手掌狠狠地一拍,面上的玻璃彷彿都在顫慄。
嚇得一旁的一對母子心裡發顫,陸母貼心的走過來嬌笑道,「老公,你這又是何必生氣呢,江北自是優秀就是脾氣難訓了一些,你也就不要生氣了。」
她倒是會哄得陸城開心,否則也不會在陸家主母上待那麼久,雖說這避免不了她家族背後的勢力,可陸城卻對她也算是夠意思。
就算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卻從來不會帶到家裡來。
陸城甩袖出門,整個除夕,家裡卻只有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