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一輩子也得不到
「是她派人將季子彤強Bao,最後拍照,當初也是想要將照片公之於眾,卻被陸江北給攔住了。」他來之前就將這些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眼前的人卻還是這麼愚蠢。
鄭以沫覺得自己的肚裡絞著劇痛,身下似乎有血流了出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以沫呢?怎麼沒在房裡?」殷茵不顧雨水,衝進房內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無人的景象,她覺得心神不寧,她會去哪裡?
酒店主管前來調查,可是誰知巨雷整個酒店都停電了,酒店裡的攝像頭什麼都沒有,就連電話信號都沒有,陸江北被困在了外面,他接到的電話的時候雙眼赤紅。
「給我找。」
鄭以沫身上都是泥濘的汗水,似乎是有蟲子在咬著她,猛地一睜眼,眼前卻一片明亮,雙眼有些暫時性的失明。
「是你!」她咬牙切齒,眼前這人,就是害的子彤成如今模樣的譚夢嫻。
誰知眼前的人一鞭子打在她的身上,「啊!」鄭以沫一聲尖叫,疼痛在她的身上蔓延,她渾身顫抖,神情又開始模糊。
「給我弄醒她,我今日要讓她看看,敢和我搶男人,呵,到時候陸江北還會不會要你這個毀了容的破鞋。」譚夢嫻的面容早就恢復當初,可是近日以來的種種遭遇讓她面色不佳。
吉帕站在一旁,在她背脊上狠狠地踢了一腳,不算高的跟踩踏在她身上,鄭以沫發出一聲呼叫,聲音卻越發的微弱。
她臉色蒼白的可怕,雙手都被牢牢地綁住,跪坐在地,面前便是那兩名女子,鄭以沫覺得今日恐怕是難逃一劫。她擠出艱難的一笑。
「你以為沒了我,你就可以和陸江北在一起嗎?你一輩子都別想,」即使泥土在她面上模糊了她的容顏,可是那雙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不屑的盯著譚夢嫻,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
「啪!」
鄭以沫臉上瞬間出現紅腫,血水在嘴裡包著,周圍似乎還能夠聞到泥土的腥味,看樣子雨才停不久。
「嘴硬?告訴你,我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可是陸江北的人一定是我的,而你,就在這大海中留著去餵魚吧,蠢貨。」譚夢嫻站直了身子,這次絕對不會給她一絲的活路,鄭以沫這個人,只有死,她才能夠徹底安心下來。
鄭以沫緊閉雙眼,這時候她似乎覺得死亡並不是那麼可怕。
「他的手段你還不知道?你以為你能夠進陸家的門,」此話一出,在場的兩人都臉色一變,吉帕眉頭緊皺,她們不是不顧忌陸家的勢力,可是只有這樣一搏,才會有贏得機會。
陸江北怎麼樣她不想關心,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就算是死她也要將她帶下去。「你若是現在不將我殺了,你就不怕陸江北現在找來?」
怪不得當時他說有事要出去,想必也是譚夢嫻出的主意,她嘴角勾起冷笑,以前陸江北和她的傳言自己不是沒有聽過,可是總覺得沒頭沒尾,現在看來,譚夢嫻確實是愛的深。
「夢嫻姐,別聽她說了,要是再不動手到時候可就晚了。」她低頭看著時間,陸江北必定會想法設法上島查看,如今外面鬧得沸沸揚揚,自然猜不到,其實鄭以沫還在島上。
譚夢嫻咬牙切齒,她可是想要好好的將她給整死,可是誰知道現在事情變成這,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吉帕拿起一個麻布袋子往她腦袋上一套,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一樣。
「以沫!」暈倒前好像聽到了陸江北的聲音,她扯了扯嘴皮,陷入沉默。
陸江北到達島上已經是兩小時之後,殷茵打電話過來,說以沫消失了,他一直派人注視著譚夢嫻的動靜,沒想到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動手。
還好桃花島就這麼點地方,島主和他更是熟人,若不是這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以沫。
他走過來,一巴掌打在吉帕臉上,沒有留一絲的餘地,譚夢嫻是第一次看見他發怒,下手如此之重,她緊咬嘴唇。
「江北,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這樣,你要知道我是愛你的!」她的眼裡含著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殷茵走上前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隨即便被以沫身下的血液給吸引,她眼神發紅,像是餓狼一般的盯著眼前女人。
「走,」他的嗓音沙啞,桃花島只有急診室,必須立刻坐飛機到外面去,時間不允許拖延,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人,他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待眾人都離開,男子才從側面跳出來,他臉上皆是笑臉盈盈,「我說過,讓你們別招惹她。」便是之前那個男人,顧南英俊的臉龐不似白日那麼的邪氣,顯得倒是有一點和善。
譚夢嫻轉過身,眼神惡狠,「陸江北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算是死也要和我們死在一起,」她咬牙切齒,之前他離開時候的眼神,她至今都感覺發冷。
如今沒了陸家的庇護,別說陸江北,就算是殷茵都可以輕鬆,她都可以將她踩在身下。
吉帕渾身顫抖,可是她不後悔,臉上皆是痛苦,卻還是咬牙堅持,「夢嫻姐,放心,所有的事情我來扛……你放心。」說完這句話她就徹底暈倒。
譚夢嫻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沒錯,她還有個替死鬼,現如今怕什麼。
鄭以沫在手術台上蘇醒過來,她沒怎麼受傷,那兩個人只不過是打了她幾巴掌,可是之前覺得體內有著什麼東西,她想起自己一月多沒來的經期。
她醒來的時候醫生正拿著手中的儀器檢查,不過是動了胎氣而已。
「醫生,我是懷孕了嗎?」她躺在病床上,氣喘並不平息,如今肚子還有點痛,可是離了寒冷舒適了許多。之前她一直護著肚子,便是想到這點。
一名男子高高瘦瘦,取下口罩點頭,「若不是送來及時,恐怕孩子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