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打架鬥毆
他要給鄭以沫打電話。
「嘟嘟嘟……」一聲又一聲過去了,始終沒有接通。
他看著上面您撥打的用戶,可能沒有將手機放在旁邊,請您稍後再撥。
不知道鄭以沫將手機一直放在旁邊,看見是他打來的,不想去接,還是手機真的沒有被鄭以沫帶著呢。
他的內心,飽含痛苦與糾結。
文件上面的黑字猶如一隻只螞蟻,一個又一個的爬上了他的心頭,讓他覺得煩躁不安,他沒有心思再看那些東西了。
……
剛剛好酒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沒有想太多就走了,進去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陸江北,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一瓶又一瓶接著喝。
陸江北沒有打電話給任何一個人來陪自己,他知道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能夠懂得他內心的痛苦與糾結,沒有人能夠體會到他對鄭以沫的這種感情。
喝了啤的又接著喝白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瓶,他看著滿地的空瓶子。酒是空了,但是他的內心,似乎並沒有因為酒精,而減少一絲的痛苦。
他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醉了,眼睛看向地上的酒瓶,此時此刻酒瓶在他的眼裡出現了好幾個影子,他不知道哪一個酒瓶才是真正的那一個了。
看來,我這次真的喝了很多啊。我也成為了一個連用酒精都不能麻痹自己的人了嗎。陸江北暗自嘲笑著自己道。
他搖搖晃晃地往在街上走著,才想到自己還有一個會議要開,他想打開手機是下午幾點鐘的。
半天手在自己的褲口袋裡掏出了錢包,這時候迎面走來幾個混混,他們正好看到陸江北,敞開的錢包里,紅色的毛爺爺,厚厚地整整齊齊地放在裡面。
再看陸江北的穿著,雖然看不出來是什麼牌子,但上面的料子,似乎是穿著考究的人。
他一定是個有錢人。
幾個混混同時在心裡下著結論。
「給我把錢都交出來,我們剛剛都看見了,就是你那個褲口袋裡的錢包,你把它交出來,我們可以放一條生路,不然的話……」其中一個混混帶頭說道。
「不,不行。」陸江北趕緊握住了他的錢包。
他聽到眼前這個流里流氣的人這麼說著,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他的錢,而是錢包里他和鄭以沫的合影。
這可是他的寶貝。
是鄭以沫留給他的最後一張照片了。(她然後把公寓里所有關於他的東西都帶走了,連著她之前拍過的照片,無論是單人照還是和陸江北的雙人照)。
「你不想給嗎?」
話音剛落,那個混混就使眼色給旁邊的那個人,讓他上前去把陸江北的錢包,從他的口袋裡給拿出來。
那個男人的力氣很大。他一把將陸江北的手拿出來,他的錢包掉落在地上。
他連忙伸手去拿,但是因為錢包,甩出去的時候,正好落在了離對方近一點的位置上,他們人多,又眼疾手快。
比他快一步的拿到了那個錢包。
陸江北完全被他們激怒了,他脫下外套跟他們廝打了起來。
「有人在打架!」旁邊小店的店主大聲的叫著,之前他們在那說話的時候,他就感覺奇怪了。
他看著四個人打一個人,而那一個人,很明顯有些撐不下去了。
他其實剛剛一直都在看的,剛開始以為只是幾個人的口角之爭,看到後來,他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他不想在他的店門口,發生有人被打殘或者打死的事情。
看著旁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而那些混混似乎也沒有注意到他剛剛的那一聲喊叫,他連忙拿起店內的座機撥打了110的報警電話號碼。
「喂,警察嗎?這裡是……」
很快,警車就快速的趕到了現場。
混混們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警車聲。其中有一個人大聲叫道。
「快跑!警察來了!」
其他幾個人也聽到聲響了,他們立刻慌忙逃離。
那些混混彷彿對這一塊的地形很是熟悉,當警察到來的時候,他們早就已經溜的,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旁邊有幾個市民,看到有警察來,立刻走上前去,反映這一塊經常會有人鬧事。
「陸大律師,怎麼是您?」這時,旁邊一個警察認出了陸江北。
「你就是兩個為我們老百姓除惡揚善的陸江北?」旁邊一個市民問到。
他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喝得伶仃大醉的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陸江北。
「快拍照,這可是一件大新聞。」旁邊有人連忙拿出手機,是看事的不嫌事多,旁邊的警察趕忙將市民圍了起來。
「不好意思,陸律師,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到警察局去錄下筆錄,把你剛剛事情發生的起因經過和結尾都告訴我們。」陸江北點了點頭。他知道但他一時半會兒也脫不了身了,他拿出手機正準備,想在董事會的群里,發消息說自己遇到了麻煩,正要去警察局錄筆錄的事情。
嗯?手機一直黑屏打不開?
他這才想起,在剛剛的打鬥之中,他的手機和地面來了個親熱的摩擦,現在已經開不了機了。
一邊董事會開會的時間到了,大家正在準備著。
但是因為陸江北的缺席,讓董事們很是不滿。
「陸江北可能有事情路上耽擱了,現在會議開始……」
「關於這次玉龍酒店改革一事,我有必要站出來說幾點,首先,對於我們的客戶,我希望我們的服務對象不再僅僅是這個城市中有權有勢的人,我們要提高價格,向更多的利潤看齊,在這裡,我希望人事部能夠配合我們……」
——
正值下班時間,馬路上塞得水泄不通,陸江北承認過錯誤后,開著車心不在焉的,等待在車水馬龍中間,他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睛看著前方動也不動的車流。
「鄭以沫為什麼現在又要離開了?」
這個念頭不是第一次冒出來了,陸江北想不明白為什麼,想要好好問問鄭以沫,為何以前一直不願離開,而現在忽然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