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 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殺人拋屍?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能看到。
王楚看著前方灰暗的河面,在兩岸都有光照的情況下,運河裡面會顯得比較暗,應該說不容易辨認清楚。要適應光照又要適應黑暗。
不過王楚還是能看到一點兒,漂浮在河面上,甚至還不止一具。
這是怎麼回事?打群架輸了?
等到屍體飄到稍微亮一點的地方,王楚看到那飄在河水裡的屍體,整個臉就像被吸幹了水分一樣枯萎著的,而皮膚上隱約還有某種東西,淡綠色的閃爍著光。
這……這可不是普通的打鬥照成的,整整一片區域大概有十幾具屍體。
「啊,你看那兒有屍體。」下方一個故作嬌態的老女人聲音。
「噢,沒事,沒事。不就是幾個死人么,這一帶的貧民經常打架每天都要打死好幾個,前幾天我一隻手就打倒了十幾個……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手抓住女子的翹臀。
「討厭……知道你厲害。走,我們到那邊去逛逛。」女子指了指另外一個地方,兩人幾乎是綁著身子走路的。
這一帶的大部分都是妓女,或者說陪酒女,反正目的都是一樣的。
王楚平日里在酒館尤其是在來帝都的路上,越是靠近帝都的酒館談論的人就越多,經常都是冒險者們說起,帝都的運河邊晚上可是男人的天堂。
只要給錢陪酒,陪玩一整夜都可以,而且價格便宜,還有按照時間計費的,還相互介紹了叫啥名的某某某姑娘比較有特點。
對於那些年紀大了,只能完成稍微低賞金的冒險者來說,這兒簡直就是夢幻般的存在。
王楚隨手把屍體往水裡一丟。
噗通,有幾個人似乎還注意到了這邊,不過也沒有管。
看來這一帶還真是殺人放火的地方,這可是帝都治安不至於這麼亂吧。
看著河水裡,上方又飄下來幾具屍體,和之前的一樣都是乾枯的,皮膚上滿是淡綠色的閃爍條紋,就像是被某種魔法釋放過後殘留下來的痕迹。
不對,空氣中王楚除了聞到酒精和脂粉的味道外還有一股酸酸的氣息。
這股味道很熟悉。
這不就是昨天夜晚在路西菲格斯家旁邊那什麼伯爵家裡的味道么!
是凡妮莎的毒液的味道。
從艾恩那裡知道,凡妮莎帶著不同種族的血統,地魔人喜歡研究巫毒,難道這兒就是她的棲息地。
身形化成渡鴉,王楚飛向運河河面上。
這次的屍體只有兩三具,還真是和剛才那人說的一樣,飄到稍微光亮的地方即使被人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當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片地區都是醉鬼,能好好站著就不容易了。
順著河面向上飛,冷冷的夜風吹在翅膀上。
在空中停留了幾分鐘,算算時間跟剛才兩次丟屍體的時間差不多了。
可是這次卻沒有,河面上很安靜,因為是運河沒有源頭水面比不上外流河水的湍急,王楚飛到剛才聽到聲音的地方,也是岸邊。
正對面就是一家酒館,外面放著紅顏色的燭火光。
已經沒人了,想必剛才就是從裡面抬出來的……王楚飛了進去,烏鴉黑色的樣子太顯眼而且要扇動翅膀很容易成為視野中的焦點,所以到門口的時候王楚就選擇停在門上。
最外面的房門與屋檐的中間是用木頭架空的,小酒館經常都會這樣做,主要是方便將店裡的特色寫在上面,當然在這種風俗店王楚都不用想,應該寫的都是姑娘的名字,否則那些知道叫啥名的是怎麼找過來的?
木樑上還挺乾淨,很少見到能把這兒都擦得這麼乾淨的店了。
王楚變回松鼠的模樣。
嚙齒類動物的速度比較快,而且因為老鼠佔一半的緣故就算被看到了也是當成老鼠,存在感非常弱。
他順著木樑一直往店裡面爬,上面都是螞蟻和蟑螂燈一些小昆蟲。
這些動物等級太低,幾乎就不能溝通。
眼見的一群蟑螂湊到一塊,大概十幾隻圍在一圈舔食著木樑上的某滴液體,應該屬於油脂。
吱~
的叫了一聲,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十幾隻蟑螂就全跑了,有的嚇得站不穩直接掉到下面醉酒漢子的領口裡面,夜深了這些人早就喝得趴下了,不會有感覺。
所謂的殺氣不過是一種意念,就像是兇惡的眼神一樣,只要死死的盯著對方露出兇相動物們都能夠感覺得到,尤其是用空氣和聲音來傳遞信息的昆蟲們,對於殺氣跟家敏銳。
即使你動一下它們都能發現。
走進酒館的大廳,這兒就熱鬧了,震耳的樂器聲,響得滿屋子都在搖晃。
到處是穿著暴露的女子來回的想每張桌子送酒,嬉笑,吼叫充斥在整個房間里。
而那些女子……一個塞著一個的擠。
夠大了,夠大了。
活了一年多,王楚第一次見到怎麼多大胸姐姐,全部坐在一個房間內,長成什麼樣子反正已經不重要了,幾乎所有的視線都是聚集在胸前。
從木樑跳到第二層的走廊扶手上,這裡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風俗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剛才那些屍體到底是不是來自這個地方。
嗅著房間里的氣味,這地方太閉塞,脂粉和酒精的味道幾乎蓋住了其他的氣味,耳洞也被這惱人的音樂震得難受。
「咦,你怎麼在這兒?小傢伙。」
身後一個誘人的聲音傳來。
王楚回頭,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畫面。
銀髮?
從未見過的發色,是個年輕的姑娘,和這兒所有的女孩都一樣,穿著暴露的衣服,前胸勒得都快溢出來了。
身上的衣服也沒穿多少,大腿裸露在外面,只穿著薄紗的短裙,豐盈的肉實感。
有些微胖的臉蛋白嫩嫩的,眼角的地方似乎還有一顆淚痣。
笑起來很美,和莉雅絲與露西婭的那種感覺不同,是一種帶有風塵的成熟韻味。
「這麼晚了,你這麼獨自跑到這兒來。」
她又大聲說了一遍,大概在裡面時間長了,耳鳴得聽不到聲音,所以說話都很大聲。
她沒有走過來,就站在一米開外的地方。
大概是擔心自己跑了吧,畢竟松鼠膽子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