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黑色的火焰遮蓋住了天空,將整艘軍艦徹底籠罩,一種很特殊的力量順著七式的右手散發,引導著天照業火落下。
稀稀拉拉,和雨天的水滴一樣,整艘軍艦遭受了七式召喚的火焰洗禮。盡管看上去這黑炎隻是顏色略微有些特殊,溫度也沒有薩卡斯基的熔岩那麽駭人,但那還隻是表象而已,黑炎其中蘊藏的巨大能量。但凡稍微懂點見聞色霸氣的人,都會被嚇得毛骨悚然。
唰唰唰
猶如雨滴的黑炎紛至遝來,不多時,便沾滿了整艘軍艦。下方那整齊的海軍部隊,也全都在瞬間潰散崩壞。
“這黑炎很危險!”
“快逃啊!”
“救命啊,薩卡斯基大將!”
叫喊聲此起彼伏,這源自太陽中心的火焰,在不把目標燃燒殆盡時,是不會熄滅的,它可以將一切東西燃燒殆盡。在沒有任何外力的阻礙下,天照的火焰必須要把捕捉到的目標燒成灰才會熄滅,據傳言能燒到七天七夜之久。
而七式這次施展天照業火,並沒有製定某個特定的目標,隻是召喚了一大團天照,將其打散自由飄落,屬於無差別攻擊的範疇。
那些普通的海兵,又怎麽可能有能力抵抗?
縱身跳躍到軍艦最高點,望著下方被黑炎天照吞噬的整艘軍艦,七式非常滿意。隻是不知道,這下能不能把薩卡斯基也一同結果了,高階的自然岩漿果實能力者,對上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七式真想看看他們會碰撞出什麽樣的火花。
況且那麽那種大範圍的攻擊,七式也不擔心也逃得了,不可能躲得過去的,視線不住在甲板上尋找目標的身影。
下方,一團赤紅色的岩漿流體正在慢慢往黑炎暫時未吞沒的地方移動。
“果然,學不會武裝色霸氣,對上自然係還是有些吃虧了。”七式有些無奈,沒想到連天照這樣的火焰,對上自然係也無濟於事,要是能在天照業火上加上武裝色霸氣,就算薩卡斯基擁有元素化的特質,他不死也得褪層皮.……
“不過嘛,冒然硬接我的天照,就算自然係擁有流體化的特性,想必也不能相安無事吧?”七式輕笑著打趣道。
“至於下方那些海兵.……”七式摩挲著下巴,想了想,還是輕輕一揮手,直接將摧殘全場的天照業火盡數收回,黑炎重新回到七式身邊,圍攏他的身體,形成一道薄薄的火焰層將其牢牢護住。
對於普通海兵,七式犯不上下殺手,畢竟他們隻是聽從當權者的命令行事,況且,大部分的海兵,加入海軍的目的就是匡扶正義,盡管七式對海賊世界的正義並不怎麽感冒,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濫殺無辜。
反正這些家夥對他也談不上威脅,自己犯不上來個團滅。可是為首想要他命的薩卡斯基嘛,七式是絕不會放過的,縱身落下,直接跳到這團流動的岩漿麵前。
“我說,你還打算繼續癱在地上到什麽時候,我的主要目標可是你喲,你那些個手下我都放了。”叉著腰,七式戲謔的對著薩卡斯基輕笑道。
“猖狂,等我抓到了你,關到推進城的時候,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有這份‘仁慈’!!!”地上的岩漿慢慢凝聚成人形,周圍的溫度也再次升高,薩卡斯基對著七式咆哮道。
“被燒到地上裝死的人是你可不是我。”七式一撇嘴,在他看來,眼前的薩卡斯基這就屬於無能狂怒了,剛接管這具身體沒多久,但七式還是能大概掌握這具身體的能力,自然的掌控編織世界所有火焰,還能召喚出源自太陽中心的天照業火。基本上,所有的火屬性攻擊都他都沒有任何效果。
而岩漿?巧了,剛好是火屬性攻擊,所以七式一點也不虛。
“犬齧紅蓮!”熔岩化的手臂變成狗頭的形狀,並伸長熔岩化的肢體攻向七式,並且由熔岩變幻的狗頭還會在攻擊之時咬向敵人。薩卡斯基一出手,當下就是殺招,威風凜凜,氣勢逼人。
兩人所間隔的距離並不長,從出招到犬齧紅蓮攻擊到七式,不過瞬息之間。
“啪!”
七式輕輕打個響指,周圍的天照業火瞬間開始了形態變化,幻化為尖銳的火刺豎在七式身前,直麵迎上來的犬齧紅蓮。
“轟!!!”
黑紅兩道不同顏色的光芒大盛,發生碰撞的同時產生一聲尖銳的炸裂響動,而結果不出七式的預料。
尖銳的天照業火利刺直直射入熔岩,猶如摧枯拉朽一般,不到數秒鍾的時間,薩卡斯基的熔岩狗頭就被粉碎殆盡。而七式的火刺,也徒然變粗變強,繼續毫無保留的衝著薩卡斯基本體突刺。
“不,不可能,天底下竟然還有火焰係的能力者,而且階層還在岩漿果實之上???”望著爆射而來的天照業火刺,薩卡斯基被驚的瞠目結舌,不由的大喊出聲。
“怎麽還在糾結惡魔果實,不是告訴過你了嘛,我不是能力者!”七式有些無語,這家夥似乎認死理,一口咬定七式是自然係火焰的能力者,似乎接受不了其他的解釋。
但其實這其實也可以理解,七式的能力,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體係,一時半會難以接受也實屬正常。
“刺啦”
尖銳的火刺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或許是知道自己能元素化的特性,薩卡斯基好像已經放棄抵抗似的,任由火刺泛濫,連身體被穿刺的破破爛爛的也不去理會。
“阿勒?這是放棄治療了麽?”七式見薩卡斯基這般,也漸漸失去了玩弄岩漿的樂趣,其實在薩卡斯基奈何不了他的時候,他同樣拿對方沒有辦法,不會武裝色霸氣,又遇上自然係那麽賴皮的對手,略顯無力。
用尖刺將薩卡斯基高高的挑起,再狠狠的摔倒殘破不堪的甲板上,七式內心犯了嘀咕:“從原著上判斷,這家夥在頂上戰爭和白胡子那一場不要命的死磕,應該不是窩囊廢吧?”
望著腳下爛泥似的薩卡斯基,七式思考著,忽然,腦子靈光一閃:“難道他想拖延時間,等待援軍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