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0章 花靜美小公舉
「很開心吧!」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飄到他耳邊。
孤狼愣了一下,抬起頭來。
「在這邊。」左邊的巷子里,有一個人在朝他招手。
孤狼走了過去:「是你?」
陶疏對他笑了一下:「對啊,是我。恭喜你,孩子平安出生了吧?是個男孩子,還是一個女孩子?」
「你還敢出現?」孤狼一咬牙,拳頭就朝他揮了過來,「要不是你,你跟紅杏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陶疏迎上,一邊還手,一邊繼續微笑:「怎麼能這麼說呢?要不是我,你以為你會這麼快擁有自己的孩子?」
「放屁!我跟紅杏好好的,就是因為你動了手腳,紅杏現在才恨上我的!你知不知道,她就算生了孩子,現在也不願意嫁給我。要不是這個孩子,她早跟我劃清關係,不會再理我了。」
「要是沒有這個孩子,你跟她也成不了。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胡說!我之前明明跟她好好的。」
「你確定,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我怎麼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我更了解她嗎?」
陶疏突然快速出手,將他按到了牆上,一臉冰冷地說道:「那你知道,要不是我的紅,紅杏根本不可能那麼懷孕,生出孩子嗎?」
「什麼意思?紅杏有不孕症?」
「呵!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你可以把這個東西放到孩子的身上。」陶疏將一片棱形樹葉放到了他手裡,「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把這東西放到孩子身上的。你也別想逃,你已經成了通緝犯,你知道嗎?我現在就可以抓住你,交給上頭,帶罪主功。」
「可是,你覺得你抓得住我嗎?」陶疏朝他微笑,身體變得有些透明起來。
孤狼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
「好好看著,下次我會再來找你。」
孤狼簡直不敢盯住,陶疏這麼一個大活人,居然從他眼前蒸發消失了?!
他伸出手,在空氣里揮了又揮,硬是找不到他的存在。
而他手裡的那片棱形樹葉,也變得有些燙手起來。
他不傻,陶疏冒著這麼大風險把這東西給他,一定是想讓他知道什麼。
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東西重要到,有可能會讓他改變想法嗎?改過他對紅杏和那個孩子的看法,還是對這個世界的?
亦或者,這是對方的什麼詭計?
孤狼帶著一大堆外賣,重新回到了醫院。
「某人回來啦。」艾薇看到他,挑了一下眉頭。
「怎麼了?」孤狼見秦夜明、小魚兒都不在,屋子裡只有一家花店的人,他隱隱約約感覺,在他進來之前,他們在說著跟自己相關的事情。
「這幾天紅杏姐的事情麻煩你了!」小彩瞪了艾薇一眼,十分客氣地對他說道。
孤狼有些不太自在:「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還偷偷的看紅杏的臉色,害怕自己說錯了話,又惹她不開心。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以後,紅杏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還是他自己知道寶寶的存在,硬是厚著臉皮抽了下來,因為自己是生父,他這才拿自己沒有一點辦法。
「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紅杏姐姐畢竟是我們一家花店的人,自己會照顧好她。」艾薇似乎不太領他的情。
孤狼有點尷尬,紅杏沒有吱聲,他還真不好為自己辯解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紅杏姐姐著懷孕都要工作,你們倆同樣是軍人,王鑫姐姐那麼忙了,你怎麼這麼悠閑呀?是不是弄反了?不會把紅杏姐姐的產假都休到你身上了吧?」艾薇一臉懷疑的表情。
「艾薇,你能少說兩句嗎?你要是沒事情,去通知大家晚飯到了,過來拿飯吃。」小彩還是比較能看人臉色的。
「好吧好吧,我是外人,行了吧?我去。」出去的時候,艾薇還哼哼地瞪了孤狼好幾眼。
孤狼:「……」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對自己有這麼多不滿?
等大家都在吃飯的時候,孤狼才終於有點時間跟機會看看他的寶貝女兒。
小傢伙的皮膚紅紅的,十分光滑。她安靜的躺在嬰兒床里,閉著眼睛,小手握成拳頭,就這樣放在臉邊。
孤狼看到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哦!真的是太可愛了!
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他正看得起勁,甚至想動手去觸摸這個小可愛的臉蛋的時候,艾薇突然跟幽靈似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你在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我在看我的女兒。」
艾薇目光在他身上掃了掃:「是嘛,你最好不要打什麼壞主意,我告訴你,花靜美可是紅杏姐姐的心頭肉,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用紅杏姐姐出手,我就先擰斷你的脖子。」
「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這麼粗魯的話,沒有男人會喜歡。」
艾薇翻了一個白眼:「男人喜不喜歡我,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求著嫁人。反正我已經想好了,在法定規定的最後結婚年齡之前,我弄個孩子出來就行了。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你擔心,要擔心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像你這種有前科的男人,有了第1次就會有第2次,不盯緊那可不行。」
「什麼叫做有了第1次就會有第2次?這是我跟紅杏的事,就算你是她的親姐妹,我們倆之間的事也輪不到你插手。」
「要是輪到我插手,你以為你還能安生的站在這裡?」艾薇有些不太痛快。
孤狼也有些不太痛快。自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一直跟紅杏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本來就已經夠叫人心煩了,結果一家花店的人,一個個跑到他面前來威脅他,真是讓人不爽!
他看上去,就像那麼不靠譜的一個人嗎?就那麼配不上紅杏?
「呵!」
「你什麼態度?」
「沒什麼,就是覺得奇怪了,男人的忍讓在你們眼裡就變得好欺負了嗎?一個兩個都想威脅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應該清楚嗎?」
「防備我跟防備什麼似的,有意思嗎?」
「有意思。」
「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