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各方反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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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在這江湖上,就沒有什麽不透風的消息,更何況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當初弄得那麽熱鬧,參與的人以數千記,所以當日在劉府發生的事情不過短短幾日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江湖。
當初哪怕是聽聞景泰帝下旨組建鎮武司,命鎮武司專斷江湖之事,但是其實這些江湖人士並沒有當回事,畢竟朝廷說要整治江湖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最終不也是一樣不了了之了。
可是,當真的聽聞這個鎮武司的都指揮使竟然可以以一己之力連敗數十位江湖上有名的好手,這其中還包括五嶽劍派的幾位掌門之時,令這些武林人士不由暗自心驚,似乎這次朝廷不像是開玩笑,而是真的要整治武林了。
其實朝廷整治不整治武林,對於大部分的武林人士來說都沒什麽影響,畢竟大多數人都不是什麽作奸犯科之輩,再說沒有混出頭的時候,有那些名門大派的人壓製,那些底層的武林人士也資格欺行霸市。
甚至對於嶽不群這些各大門派的掌門而言,們不介意暫時低下頭,反正現在看起來鎮武司的矛頭對上了嵩山派和青城派的人,所以倒不如先讓嵩山派和青城派的人試試水。
哪怕是當時蘇白壓下來這些人,但是實際上在這些人看來,這隻是代表蘇白一個人的武力強悍,但是對於整個鎮武司的實力還未曾可知。
蘇白一人的強大不是代表什麽,而是鎮武司的那些廠衛強大才算。畢竟就算日月魔教的那位東方不敗都可以看做是江湖第一人,他們這些武林正道不也是一樣沒有屈服。
若是鎮武司真的不可抵擋,青城派的人和嵩山派的人沒辦法,那麽就老老實實的聽令;若是鎮武司隻是一個花架子,壓不下青城、嵩山兩派,那麽他們大不了以後隻是躲著那鎮武司的都司罷了。
當然,最令這些門派對於蘇白有些抵觸的一點,哪怕是在金盆洗手大會上已經表示願意遵從鎮武司號令的泰山、恒山、華山等幾派都有點想要違約的緣故,就是最後蘇白意有所指的一些話。
蘇白表達的意思不是其他,就是最開始的時候告訴景泰帝的原因,自己意圖收集各家門派秘籍,然後探尋長生大道。
雖然探尋長生大道是假,畢竟蘇白所修煉的太平道訣本來就是一部直通長生大道的功訣,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集百家之長,看一看能不能從這些個武林門派的秘籍中得到一些啟發,汲取更多的營養。
而果不其然,這些武林中人絲毫沒有一點共享精神,不懂得交流才能進步,一個個隻知道固步自封,聽到蘇白的這個要求之後,當即麵色大變,若非是因為實力不如蘇白,恐怕都要拔劍殺上來一般。
其實想想也應該,這些個武林門派將自己的功法秘籍看得比命還重,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因為一本辟邪劍譜鬧的不可開交,蘇白的這個要求自然而然會受到他們的抵製了。
不過雖然這些武林人士明確的表示出來對於蘇白的拒絕,但是蘇白卻並沒有感到一點可惜,他隻會覺得自己提要求的時機不對,態度不夠誠懇。
等自己剿滅了青城派之後,其餘的物理門派想必就能理解自己的苦心,感受到自己的真心誠意了,一定是這樣,不會有錯的。
且不說那些聽到蘇白想要探索這些武林秘籍的誠心引起了這些武林人士的戒心,單單他扣下了那些嵩山弟子,隻是放了一個丁勉回到嵩山派,就已經令左冷禪有些愁眉不展,覺得十分棘手了。
嵩山派,五嶽劍派之一,也是當今五嶽劍派盟主所在門派,位於嵩山勝觀峰。
當年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十長老兩度會戰華山,五派好手死傷殆盡,五派劍法的許多精藝絕招,隨五派高手而逝。而其中嵩山派門中高手折損無數,死傷慘重,使得嵩山派實力一落千丈。
而後,一直到現如今的掌門左冷禪繼位,其人匯集本派殘存的耆宿,將各人所記得的劍招,不論精粗,盡數錄了下來,匯成一部劍譜。這數十年來,他去蕪存菁,將本派劍法中種種不夠狠辣的招數,不夠堂皇的姿式,一一修改,使得本派一十七路劍招完美無缺。
其人頗有城府,執掌嵩山派以後,搜羅大量黑道高手,派勞德諾到華山派當臥底,不斷派人人對付或收買其餘四派,有一統五嶽劍派,消滅日月神教,成為武林霸主的野心。
而且左冷禪實力高強,號稱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一,武功方麵有三大特長,分別是內功寒冰真氣與無名內功、掌法大嵩陽神掌、劍術十七路嵩山劍法。
這大嵩陽掌和嵩山劍法本就是嵩山派所有,但是那兩門內功寒冰真氣和無名內功都是專門為了對付前任日月魔教教主任我行所自創的。
寒冰真氣是左冷禪為克製任我行的吸星,耗費十數年苦功,苦修至陰至寒的寒冰真氣,是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氣,散發出來的寒氣遠比冰雪寒冷,初時使人全身戰栗,牙關震得格格作響,最後全身凍結為冰。
無名內功也是左冷禪為克製任我行的吸星自創的兩套內功之一。寒冰真氣要旨在於冰封對手取勝,無名內功卻可以將內力隱藏起來,不讓對方吸到一絲一毫。
而就在多年前日月魔教的教主任我行消失之後,換上了現如今的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左冷禪那一身專門對抗吸星的功法卻是沒有之前那般有利,所以其人開始閉關,研習創出了一套新的掌法,寒冰神掌,這寒冰神掌以寒冰真氣為根基,掌力至陰至寒,招式宏大廣披,教人避無可避。
但是近日,最近一直在閉關修煉的左冷禪卻突然一反常態的沒有閉關,其人與還帶著傷勢獨自一人回到嵩山的丁勉相對而坐,眉頭緊鎖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