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廣宗決戰2
武會諸天最新章節
缺口一旦被打開,想要再次堵住,所要花費的力量是難以計算的。
對於黃巾士卒而言,他們知曉不能讓這些漢軍立穩跟腳,時間拖得越長,那麽漢軍越多,這個缺口就會不斷的擴大,城池也就難以防守,所以他們瘋狂的進攻,想要將這些漢軍士卒殺死,或者趕下去。
可是對於漢軍而言,也是一樣的情形。進攻了這麽長時間,好不容易打開了一個缺口,城破就在眼前,他們又怎麽可能輕易的放棄,這些漢軍一個個揮舞著手下的兵器,瘋狂的衝殺,意圖在城頭上占據更多的空地,以便後方更多的漢軍衝上來。
而在劉備這一方打開缺口之後,曹操和蘇白督戰的兩麵,也接連有所突破,漢軍也衝上了城頭,不斷以黃巾軍交戰,可以說三麵開花。
見到有士卒衝上城頭,蘇白與曹操也毫不猶豫的命令部下加快進攻,蘇白自己甚至將指揮權交給了夏侯,自己親自拔刀衝了上去。
對於蘇白而言,現在的戰場雖然危險,但是以他的實力而言,其實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他就算真的殺上去,哪怕局麵無法打開,但是想要走的時候,也沒有人可以留下自己。
既然沒有後顧之憂,那麽蘇白自然毫不猶豫的出手。
他直接一拍胯下的戰馬,借著戰馬衝擊的速度,破虜刀倒提在手,而後站在馬上,突然一躍而起,向前騰空而去。他這一跳有數丈高,在空中滑翔了數丈來到距離城牆不遠處,而在即將要落下之際,雙腿猛然一蹬靠在牆上的雲梯,借力而起,直接落在城頭之上。
蘇白剛剛一落到城頭,立刻有黃巾軍向他衝來。見到迎麵而來的黃巾軍,蘇白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揮刀而出,直接就將離他最近的一個黃巾軍士卒斬下首級。
“噗嗤!”
揮刀斬首,利刃與血肉相撞碰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不過是轉瞬之間,就有好幾個黃巾軍被蘇白斬殺。
不過這些黃巾軍士卒也算的上百戰之兵了,見到蘇白如此悍勇,卻也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樣子,反而悍不畏死的向前衝殺上來。
看到越來越多的黃巾士卒衝殺來,蘇白身上殺氣冷冽,雙手握住破虜刀,猛然用力揮砍而出。
破虜刀由上而下斜砍而下,一道將近一丈長短,一尺寬的血色光刃,帶著無盡的威勢,劈砍了下來。
這一道血色光刃之下,那些黃巾士卒見到形勢不妙,立刻選擇躲避,但是依然有七八個黃巾士卒躲避不及,直接被血色光刃斬中,屍首兩分,血色四溢。
蘇白身上的甲胄和這個時代漢軍身上的那一身甲胄不一樣,他隻是穿了一身輕甲,護住了胸背,擁有著極大的靈活性,方便他更好的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而此刻,他的一身輕甲已經染上了許多血跡,不過這些血跡並沒有一點是他的,全部是這些那些黃巾士卒的,他可謂是毫發無傷。
蘇白跳上城頭的時候,刻意的做了一個選擇,他並沒有選擇往已經衝上城頭的漢軍人群中去,反而選擇了一處黃巾士卒防守的很好的地方。
一方麵他是不想與那些漢軍士卒站在一處,以免那些漢軍成為自己的累贅,讓自己無法全力發揮;另一方麵則是他想要在這一點上打開局麵,吸引更多的敵人,為那些漢軍爭取喘息的空間,以便可以更好的占據城頭。
無數黃巾士卒將蘇白包圍在中央,蘇白一臉冷漠,渾身迸發出強大的血氣,身上輕甲染血,戰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雙手緊握破虜刀。
“殺!”
蘇白沒有絲毫的停歇,爆喝一生,手持戰刀,衝殺過去。
以蘇白的實力,這些士卒論單兵作戰的能力,根本無一人是他的敵手,除了用人命堆積慢慢耗死自己之外,再也沒任何的辦法。
因此,麵對這這一群黃巾士卒,蘇白衝殺之後,如同猛虎下人,虎入羊群,在進行著一場屠殺,奮力的斬殺著這些黃巾士卒。
一人之勇,恐怖如斯。
蘇白一刀一個,他的每一次揮刀,那些黃巾士卒就有一人身首分離,而且因為破虜刀並非是單純的短刀,即便是那些黃巾渠帥有所改變,命令以長槍長矛來對陣蘇白,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一具,十具,百具.……
當看到蘇白的腳下已經倒下將近百名黃巾軍士卒的屍首的時候,這些個悍不畏死的黃巾士卒終於有所觸動。看著那個渾身浴血,依舊揮刀砍殺不停,仿佛感覺不到絲毫疲憊,沒有絲毫停歇,如同魔神一般的蘇白,這些黃巾士卒不由升起了絲絲的畏懼之意。
要知道,因為隻有蘇白一人,所以對於他而言威脅最大的弓箭是沒有任何威脅的,且不說亂軍之中想要擊中蘇白是多困難,這人群中隻有他一個,剩下的都是黃巾士卒,用弓箭對付蘇白,其實是他最想要看到的事情,畢竟那樣死傷最多的絕對是黃巾士卒自己。
而有了蘇白的存在,城頭上的大部分士卒被蘇白吸引,那邊的漢軍士卒的壓力頓時減少了許多,越來越多的漢軍登上城頭,占據的地方越來越大。
而就在城頭上漢軍與黃巾士卒生死相搏,不斷的爭奪著城頭的所有權的時候,廣宗城內張角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歇。
出關之後,得知形勢緊急,張角也顧不得去修養調整,立刻令張梁去準備東西,召集士兵,一刻都不想耽擱,立刻開始煉製黃巾力士。
廣宗城內正中央,四處的房屋早都被拆毀變成了一座長寬十裏的廣場,而廣場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座十幾丈高的祭壇。
祭壇分九層,每一層的祭壇上,都有黃巾士卒手持陣旗守護四周,一直到最高一層祭壇,這一層祭壇沒有任何黃巾士卒,隻有張角一人。
張角站在祭壇最高一層,他手持九節杖,身穿土黃色道袍,看了看天空,心中暗道:“時辰已到,開壇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