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上門要回女兒
都市馨園。
叮鈴叮鈴……悅耳的門鈴聲響起,關管家小跑著來到門後哢噠一聲,打開了房門。
入目看到了一張五官尤為立體的麵龐,那雙湛藍色的瞳眸和那頭耀眼的金發是男那麽的特別矚目。
眸光流轉至站在她身邊的夏霜生時沉了沉,畢恭畢敬自由地喊了一聲大小姐。
宛如沒有聽到她的話那般夏霜生牽著貝拉的手踏入屋內,另隻手拿著一個文件袋,葉南尋緊隨其後。
進入客廳後貝拉環視了一眼偌大的客廳,眸光流轉間注意到了正坐在長沙發上的夏映月。
來這的途中,夏霜生告訴了她當年帶走她女兒的人就是夏映月。
得知這一消息,她氣得整雙眼睛都紅了。
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的女兒是被夏映月帶走的,還在她的家中住了生活了整整二十年!
“夏映月,你還我女兒!”
流利的中文傳入夏映月的耳中,淡定從容將手中的陶瓷茶杯放在茶幾上。
故作柔和的神情,含笑的眸光落在貝拉臉上。
“我說嫂子啊……”
“你別叫我嫂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姑姑!”她的話音剛落下的,貝拉怒不可遏的衝著她吼了一聲。
猩紅,濕潤的藍眸死死盯著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想到這裏,沒有任何猶豫地衝上前,揚起手,啪的一聲打在她的臉上。
鮮紅的五指印落在她的臉上,是那麽的顯眼。因為用力過猛,她的臉被打偏過去。一時間,夏映月僵坐在沙發上,眼中染上慍怒。
未等她反應過來,貝拉再度揚起手,在她的另一邊臉頰上又打了一個耳光。
兩個耳光都是那麽的用力,打得她的唇邊沁出絲絲血液。
用這種當時發泄著胸腔當中的憤怒,一張臉不見任何溫度。
“你是不是覺得偷我的孩子就不需要坐牢了?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將你送進監獄裏的!”
二十年間,她日日夜夜想著那個懷胎十月,卻在醫院被抱走的孩子。
每每想到,她都忍不住放聲痛哭。
不知道她在哪個地方,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餓到,凍到。
兩行清淚沿著眼角滑落而下,卻也刺激了夏映月胸腔當中壓抑著的怒火。
猛地站起來,一隻手抓向她的頭發……
剛抬起手,一片冰冷驀地貼上太陽穴,哢噠一聲,子彈進入槍管的聲音響起。
待看清不知何時貼上太陽穴的手槍時瞳孔驀地瞪大,滿眼驚駭。夏霜生蔥白手指輕輕壓在扳機上。
微垂眼瞼,一雙冰冷深邃的漆黑瞳孔凝著自己的指甲,神情當中泛著淡淡的慵懶。
“我的好姑姑呀,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可是會扣下扳機的喲。”幽冷的清冷嗓音令人毛骨悚然,卻又異常的沉寂,聽不出任何波瀾起伏。
那一瞬間,她隻覺心髒咯噔一聲,一張臉唰的一聲白了。
“夏夏,我可是你的親姑姑,你打算幫外人嗎。”緊抵太陽穴那漆黑的槍口令她的身軀抖如糠篩。
清脆聲音響起,葉南尋一邊將剛剛交到他手中的文件袋丟在茶幾上,慵懶抬眸。
“親姑姑會找人謀殺親侄女?”醇厚低沉的嗓音飽含冷冷嘲諷,冷如冰窖的語氣頓時令周遭空氣驟降隻冰點!
聽到他這句話,貝拉眼中浮現疑惑。
謀殺……侄女?
這是怎麽一回事?
知道她肯定不知道這件事,葉南尋朝她微垂首。
“嬸嬸,幾天前,我和夏夏來到這裏,來看望夏映月。在我們離開後,她立刻派人跟蹤我們乘坐的車輛,我現在已經抓到當時駕駛那輛車的人了。”
聽到他那一聲嬸嬸,夏霜生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宛如晚霞那般通紅,一顆心為之咚咚狂跳。
“你亂叫什麽呢!”
他是故意的吧?當著兩人的麵喊她的嬸嬸為嬸嬸。
還是說他已經認定了自己會嫁給他?
她才不會嫁給這麽一個愛吃醋,又霸道至極的人呢。
相比她的窘迫,貝拉不禁勾唇淺笑。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肯定會娶夏夏的。
“嗯?那趕緊把那個人帶上來吧,我倒想知道夏映月到底做了多少泯滅人性的事。”
軟糯糯的聲音平靜如淡水那般,字字句句卻充斥著濃濃的失望和擔憂。
想到她疼在手心的夏夏差一點又要深陷危險當中,一顆心高高懸起。
後退隻夏霜生的身邊,緊緊握著她的手。
“夏夏,你那時候有沒有傷到哪裏?”
她手心的溫度是那麽的溫暖,一如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給自己的感覺那般炙熱。夏霜生平靜眸底漾開淡淡的漣漪,不易察覺地勾了勾唇。
“我當初用最快的速度甩開了那輛車。”
兩人說話間葉南尋兩指摩擦間發出清脆的聲音。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壓著一滿臉皺紋的身穿殘破著裝的中年男人來到葉南尋的身邊。
猛地一推,咚的一聲,徐宗的雙膝跪在地上,疼得他悶哼出聲。
“你們抓我來幹什麽!”
隨著他的唇張開,隱隱能夠看到那一排排泛黃的牙齒,難聞的口氣隨之吐出。葉南尋喜怒不形於色,鷹隼般的眸劃過淡淡危險。
“嬸嬸,不介意我先處理這件事吧。”他的語氣多了幾分隨意,卻聽得人心裏直打怵,不知道他打算幹什麽。
“噢,我當然不介意了,這件事得慢處理。”貝拉軟糯的聲音陡然多了幾分怒氣。
“我介意,這裏是我的家,你們憑什麽在我家這麽做!”夏映月忙不迭地出聲阻止,眼中染上不加掩飾的慌亂,希望能夠阻止他即將要做的事。
生怕他真的動手的話,徐宗這個沒用的廢物會真的將她供出來。
然而,葉南尋就像是沒有聽到那般,深諳眸光落在徐宗的臉上。
先算新賬,再來算舊賬!
“夏映月指使你幹什麽?”
幽深如狼的瞳眸緊鎖著他的臉。徐宗恍若未聞般別過頭。
“什麽夏映月,我不認識這個人。”
他的不願屈服就像是導火線那般,低低笑聲溢出葉南尋微揚的唇線,沉寂眸光落在他身後的黑衣男人上。
“戴上手套,避免弄髒自己的手。”唇邊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邪魅又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