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安安的病,罪魁禍首是她
他的用意,她猜不到全部,也猜得到幾分。
在這個時候,接近安安想要幹什麽?又想跟她爭奪安安撫養權麽?
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這麽想著,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跟他再有什麽接觸的。
許凱為難的說道:“白小姐,宮總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白憶暖這才留意到那車左右兩邊,站著黑色的保鏢。
水眸微沉,對許凱說道:“那就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安安了!”
許凱一喜,說道:“好,白小姐你就放心去吧!等你出來,我一定把安安完完整整的交給你!”
經過幾次相處,白憶暖還是信任許凱的為難,她看向白奕安,“聽許叔叔的話,在這裏等媽咪一會兒。”
白奕安不想她去見那個男人,但是他知道媽咪都已經這麽說了,肯定是有什麽事。
他依賴的環上女人的脖子,不願意撒手,說道:“媽咪小心點!有什麽事,你叫安安,安安會保護你!”
白憶暖看著懷裏軟嫩的兒子,雖然他小小年紀,做不了什麽事,更別提真的保護她,但是聽到他的話,心頭一甜。
這是感動!
就算這個世界她一無所有,但她有一個知道保護她的兒子,足矣。
安安是她的一切,是不能失去的全部!
白憶暖笑得知足,“好!”
把白奕安暫時交給許凱,白憶暖微擰眉心,便朝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走去,心情莫明的深沉。
保鏢看到白憶暖走過來,麵無表情的打開車門,白憶暖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閉目的男人,他似乎也聽到了聲音,睜開那雙如同黑夜中獵豹般犀利的墨眸……
刹那間,兩個人的眼神接觸……
兩個人似乎都愣了一下。
白憶暖帶著一些意外,但也隻是轉瞬間,又恢複了對男人的恨。
江宇澤的死,她沒有忘!
現在她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個男人指使的,但也跟他脫不了幹係……
不是直接,間接也有責任!
如果沒有將凶手繩之以法,江宇澤恐怕死不冥目!
宮北寒也沒想到自己一睜眼,居然會對上女人的一雙美眸,而且那雙眸子裏居然對他有著驚天駭浪般的恨意……
到底是那個男人的死,讓她恨上了他!
男人墨眸微動,下頜緊繃成一條線……
白憶暖移開目光,坐進了車裏,與男人保持距離。
“不知道,宮總找我有什麽事?”
她剛坐進車裏,車門便由保鏢關上。
她知道,宮北寒的身份,被街上人來人往的看到,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不過如此密閉的空間裏,再跟男人坐在一起,她的心情竟沒有了以前的澎湃……
宮北寒餘光瞥了一眼,兩人中間足以可以再坐一個人的空隙,薄唇緊抿,將身側的報告單丟向女人,帶著無法抹滅的怒意,森冷的聲音說道:“自己好好看看!”
麵對男人突然的動作,白憶暖不明所以的拿起摔向自己的報告單翻開……
看了一眼上麵的檢查人名字,白奕安……
當目光落到檢查結果後麵的幾個字時,瞳孔瞬間放大,眼前一陣恍惚,怎麽都不敢相信……
事情來得太過措手不及……
“看完了,有什麽感想?”
宮北寒等了很久,似乎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白憶暖將手裏的報告單,捏變了形,“你什麽時候帶安安去檢查的?”
“你別管我什麽時候,帶他去檢查的!”
宮北寒犀利的眸子射向女人,仿佛要將女人戳穿,“事實的結果,就是白奕安小小年紀得了這個病!”
“而對他造成這樣結果的,是你!”
男人最後一句,是在誅她的心。
安安是她的命!
現在生病了,罪魁禍首卻是她!
是她!
白憶暖的心髒仿佛被挖空了一般,那一刻,她是彷徨的!
安安,他不會有事的!
她是在監獄那種地方,把安安生下來的,在那麽艱苦的地方,他們母子二人都存活下來了。安安那麽陽光的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有暴力傾向……
一定不是真的!
白憶暖看了一眼,上麵負責檢查的醫生名字。
言旭東,業界有名醫生。
她有印象!
說起來,他們還是出自一個學校。
“不要以為你拿著,醫院的檢查報告單過來,我就會相信你!”
“安安,不會有什麽暴力傾向!”白憶暖堅定的說道。
然後毅然決然的將手裏的報告單,‘嘩啦’一聲,當著男人的麵撕成兩半!
“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安安是我一手帶到現在的,他的情況我最了解!”
安安絕對不可能會有暴力傾向,一定是眼前這個男人的什麽計謀,偽造的這份檢查報告單!
一定是這樣!
這樣的想法,讓女人更加堅定。
宮北寒似乎沒有料到,女人居然會有此動作,下意識的拽住女人的手,卻沒能及時攔住。眼看報告單被撕,墨色的眼眸布上怒焰……
傾身向她逼近,開口的聲音也多了幾分火氣,“白憶暖,你別這裏裝瘋!”
“平時自己不檢點一點,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怎麽?覺得不能接受了?”
“我告訴你,白奕安有沒有生病,報告單上寫得很清楚,就算是你不能接受,那也已經是事實!”
隨著宮北寒帶著怒氣朝她逼過來,男人話裏話外都是對她的指責,同時也在讓她認清她不願意承認的殘酷事實。
“對,我就是裝瘋又怎麽了?”白憶暖被男人逼得背靠在車窗玻璃上,掙紮不開。就算眼前是一張無可挑剔的臉,在她看來卻如惡魔一般,那麽可怕,可怕的朝她灌輸,讓她接受!
她的心口在一點一點的撕裂,她無法接受,所以要反駁。
似乎成功了,安安就能沒事了!
對上那雙鋒利如刀刃般的黑眸,白憶暖水眸裏有晶瑩在閃爍,身上卻帶著一抹不服輸的氣質。“報告單怎麽了?你宮北寒想要做的事情,偽造一張報告單算什麽!”
“我偽造的?!”宮北寒的眼睫在下眼瞼打了一層陰翳的暗影,“這個時候,你居然說,這是我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