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晉動作輕輕柔柔的,婉雲又不是木頭疙瘩,哪兒會不知道呢,自己偷偷的在何子晉的懷裏笑了笑,順著對方的意思打開了那木盒子。
相比較自己拿出去的木盒子裏麵有大半盒子是空著的,他這個就要滿的多了,打開盒蓋兒,裏麵滿滿當當的都是房契地契和銀票什麽的。
別看這盒子不大,但這裏麵滿滿當當的東西那也是價值好幾十萬兩銀子了。
婉雲雙眼登時瞪大了些許,雙手從何子晉的身上挪開,讓何子晉微微有點兒不太滿意,雙手一個使勁兒就把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著,好似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似的,惹得婉雲抬手在他的大手上拍了拍。
何子晉自己滿意了,也不妨礙了婉雲了,隻拿著自己的下巴時不時的蹭一蹭婉雲的腦袋,時不時的把自己的大腦袋放在婉雲的肩膀上側頭看著婉雲亮晶晶的眼睛,他自己也是不自覺的讓笑意溢滿了自己的眼底。
婉雲細細的數了數盒子裏麵的東西,光是地契鋪子就好幾處,鋪子還大多數都在那炙手可熱的地點,地契裏麵郊外的莊子還有兩處。婉雲微微的挑了下眉頭,側頭看了一眼何子晉,隨即就在對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笑眯眯的自己又偷偷的樂了。
這郊外的莊子人家自己有兩處半點兒都不比著自己家當初的莊子差,但是對方回京了之後卻是沒有住在自己的莊子上,竟是住在了她們家。
這自己當家作主和在他們家住下來,即便是莊子裏麵的人都是他自己的,但不方便總是不方便的,一定是沒有自己莊子上住著的這麽舒服,更何況,這人明明在京城裏也是有府宅的,倒是半點兒都沒有露出過口風,若是今兒不把這些個東西拿出來,怕是她到現下還不知道呢。
何子晉眼睛往下瞄了瞄,知道了婉雲看見的是什麽,嘴角不自覺的又挑高了點兒:“這邊兒還沒有親呢。”
何子晉說著就不要臉的把另外一邊兒沒有親到的眼睛湊了過來,婉雲倒是好脾氣,捏著一手的銀票,吧唧一口就親了過去。
都是夫妻了,親一口就親一口唄,不差啥。
手裏的銀票倒是不怎麽齊整,有些零零碎碎的,多大麵額的銀票都有,這方麵倒是齊全的很。
婉雲自己在那盒子裏放置的不過是五千兩左右的銀票,這銀錢好似對著那些個真正有底蘊的家族裏,那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但對婉雲來說,這些個銀錢已經算得上是她嫁妝裏麵的活動銀子的四分之一了。
五千兩銀子,對著普通百姓來說可能一輩子也用不完,但對著許氏來說,怕是隻能讓她還算舒服的過上兩三年吧。
不過婉雲倒也沒有那等想要把自己嫁妝都填進去隻為了讓對方過好點兒的想法,隻不過是礙著對方是子晉的生母,和她以前對自己也算不錯的份兒上了,多有就多給,少有就少給吧。
“這麽多?”婉雲擺弄了兩遍,整十萬兩,這可半點兒都不少了,婉雲側頭看著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何子晉。
何子晉比著婉雲高出去不少,即便是坐著,婉雲坐在何子晉的懷裏,何子晉都能把婉雲整個人都罩住,倒也不知道對方硬生生的窩著脖子還非要把對方的大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到底有個什麽樂趣。
婉雲隻能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兒,把放著何子晉大腦袋的那一側的肩膀微微的往上聳,讓對方盡可能的舒服點兒。
何子晉嘴角輕扯,眼底深處清澈的印著一個人,婉雲盯著盯著,自己的臉就不自覺的發了紅,偏婉雲自己是半點兒都不知道。何子晉禁不止在對方的臉上又親了一口,大手捏著把婉雲的小肉爪捏在了自己的手裏,仿若捏著什麽有趣的玩具一般,一會兒捏一捏,一會兒又揉一揉的。
“那些都是這些年存下來的,不是公中的,這些你自己收好。”
得了,一句話就把這私房錢給解釋了。
婉雲微微的挑了下眉毛:“你自己存下來的?都是你的?”
何子晉在婉雲的肩膀上微微的晃了晃腦袋:“不是我的,是你的。”
艾瑪,這頗為肉麻的情話,這認真的說著情話的某人,若是以前婉雲必然是要覺得黏糊的,但現下這黏糊的成了自己,這話聽著怎麽就這麽順耳呢?頓時感覺自己美滋滋的怎麽辦?
婉雲紅著臉微微的清了清嗓子:“這些都是我的了?不後悔?”
“自然是不後悔的,莫不是娘子後悔了不成?”
婉雲哪兒會後悔啊,立馬把盒蓋兒扣上,笑眯眯的拿著另外一隻沒有被大手捏住的爪子還在那盒蓋兒上拍了拍:“我也不後悔!”
說的那個大義凜然,特別的有正氣,何子晉瞬間把額頭抵在了婉雲的肩膀上小的肩膀都跟著抖動了起來。
婉雲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對方當成了笑料了,誰讓對方是自己的夫君了呢,婉雲彎著眉眼好脾氣的等著對方笑夠了才緩聲的說道:“父親那裏如何了?”
何子晉緩了緩氣兒轉頭又趴回了婉雲的肩膀上,慢悠悠的說道:“並沒有什麽事情,不過是上了年歲,禁不得氣了。”何子晉臉上的笑意消散了些許:“大夫那邊兒說了,喝上幾幅湯藥,平日裏好生養著也就是了,當初怕是在去邊城的時候傷了身子了,不好好養著,有恐要影響了壽數。”
婉雲微微的點了點頭:“平日裏莫要操勞也就是了,府裏的草藥還有麽?”
這尋常居家過日子的就跟家裏常備著藥箱似的,哪戶人家裏是都要備著藥材的,若是有那少見的好品相的人參啊之類的,那更加是府裏需要的了。
何家原本就是大戶人家兒,但這麽折騰一回再回來京城裏,婉雲也是說不準這府裏還有什麽沒有什麽了。若是要管著一家子,少不得得一點一點兒的來。
何子晉蹭了蹭婉雲的衣襟兒,把人家整理的好好的衣襟兒硬生生的給蹭了開來,露出一截兒帶著些許印記的白嫩的肌膚,咂了咂嘴,把自己的臉蹭的近乎了些許,隨即印了上去,微微一吸,上麵的原本已經淡下來的印子又一次加深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