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酣戰結束!
在血惡煞想要收回自己靈氣的時候,陳勛沒有給他機會,反而是控制自己的仙氣,迅速的將這血惡煞的靈氣包圍著,然後進行絞殺。
血惡煞驚愕的看著陳勛,然後不斷想辦法怎麼把進入陳勛的靈氣給收回,可看著陳勛身體中那一股股神秘而又強大的能量。
他的靈氣,快速消失在那股神秘力量中,有的還被吞噬。
很快,血惡煞的靈氣就被陳勛給圍殺了。
「噗!」
血惡煞控制到陳勛身體中的靈氣被圍殺后,他身體突然一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陳勛看準這個機會,一腳向著血惡煞的下盤踢去。
「轟隆!」
陳勛一腳,將血惡煞踢撞上另外一面的牆上,那牆直接被撞毀。
血惡煞雙腳一翻,直接就站了起來。
他用那雙陰森森的眼睛凝視著陳勛,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將他流出來的血液給吸回去,陰翳的說道:「很不錯,居然能打傷我,不過我很好奇你身體中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與你何干!」陳勛輕喝一聲。
身體如同一道閃電,主動迎接了上去。
「你真以為我只有這點本事?」血惡煞輕哼了一聲,他以為陳勛覺得他只有這點本事。
手掌上凝聚起一股靈氣,身體也如同一道閃電撞了上去。
陳勛後腳一蹬,身體騰空,向著血惡煞的頭部連環踢去。
血惡煞快速閃避,雙拳不斷抵擋陳勛的攻擊,不斷的向後退。
「轟隆!」
陳勛一腳踢在了一堵牆上,直接把那牆給踢倒,這威力並沒有讓兩人有任何的驚訝,反而是繼續專註著打鬥。
陳勛降落了下來,站穩身體后,一個神龍擺尾向著血惡煞的腰間踢去。
血惡煞急速向後退,成功的避開了陳勛的攻擊。
與陳勛拉開距離的血惡煞,雙眼毒惡的看著陳勛,他已經意識到,兩人這樣的打鬥,只能是五五開,他必須得使用自己的武技,露出滿是黃渣的牙齒,大聲喝道:「破山掌第一式——破碎!」
破山掌分為兩式,第一式就是血惡煞現在用的破碎,第二式名叫破粉,每一掌威力都很強大,尤其是第二掌,從名字來看,第一掌只是碎,而第二掌就是粉。
由此可見,第二掌的威力並不是第一掌能及的。
只見他的右掌在前,身在後,掌上還有一道黃色的靈光,勢如破竹之式向著陳勛打來。
陳勛不敢馬虎,如此境界的武技,那威力不用想也是知道的。
眼神凌厲起來,腳下的灰塵不由的飛起,輕喝道:「穿玄——式!」
這招穿玄式是他學習的第一個武技,以血惡煞的破碎來看,陳勛有很大的信心,這一式絕對可以對付他。
只見陳勛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整個人在空中旋轉了起來,手在前面,緊接著,他整個人如同一道颶風向著血惡煞的掌迎接上去。
血惡煞手對準這個「颶風」頭,沒有任何猶豫與停頓。
「去死吧!」
「呯!」
「啊!」
只聽到血惡煞一聲痛苦的聲音響起,乍一看,陳勛到了他身側後面,而他的右手已經從胳膊斷成了兩半。
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呼啦呼啦的噴出來。
血惡煞叫了一聲后,連忙用靈氣控制住自己的鮮血,不讓鮮血流得這麼快。
他看了一眼地下的血攤,一臉的憤怒,感受到陳勛在自己的身側,暴喝道:「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破山掌——破粉!」血惡煞另一隻手迅速的凝集起一股靈氣,破山掌的最後一式也施展了出來。
可他這時候使用這一掌,是很明智的,因為他的右手被陳勛斬了,靈氣流失了一部分,而且在剛剛使用破碎的時候,他的靈氣也消耗了一部分,現在又這麼快速的凝聚靈氣,這一掌的威力不只是會減少,而且還會讓他身體中靈氣得不到調整。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這掌發動的是多麼的不明智,威力也比第一掌還要強大。
不過在他身側的陳勛嘴角一動,只聽到喃喃自語哼了一聲:「斬風——式!」
血惡煞轉身之際,突然看到一個影子向自己而來,而且這身影很快瞬間就越過了他的身體。
忽然,就看到了陳勛又出現在他的另外一面。
血惡煞舉起的手,慢慢收了下去,手上的靈氣如同失去了主心骨,瞬間散成一片,消失在空氣中。
血惡煞轉過頭來,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陳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居然能.……」
「呯!」
還沒等他說完,他就倒在了地上,腰間出現一道細細的傷口,這傷口只有一根毛線那般大小,但是這毛線般的傷口,卻是圍著血惡煞的腰間轉了一圈。
這招「斬風——式!」就是當初一招將巨火斃命的招式。
這次同樣也是對血惡煞一招斃命,如果不是因為血惡煞的有一隻右臂被陳勛給斬斷,這一招也不會如此輕鬆就將血惡煞給解決。
這招斬風式在上次領悟以後,陳勛在仙界不斷的練習,現在更是熟練,威力同樣也提升了不少,如果不能一招斃命,也夠血惡煞喝一壺。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腰間不斷流淌出鮮血的血惡煞,陳勛蹲下去,將血惡煞胸前的衣服撕開一看,上面同樣也有一個「夜!」字。
心想:「這幫人也是黑夜天使的?怎麼感覺與來殺我那般黑夜天使處事行為不太一樣?」
先前絕筆道士給他說過,黑夜天使不會用什麼陰謀,都是正面刺殺,可這次來刺殺的人,更是偏向於陰謀,而且還給他一種感覺,這些與先前那批黑夜天使似乎不是一夥的。
「難道這幫人不是黑夜天使的?如果不是,他們胸口上怎麼會刻有一個夜,難道是故意的陷害黑夜天使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已經料想到這次任務會失敗?這應該不可能啊!」
「算了,先回去!」陳勛在大腦中想了一會後,感覺有些想不通,索性也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