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7章 暗魔神殿 十 偷襲
三人合計之下直接破開了凝血膜的防禦後攻擊到他的本體,瞬間凝血魔被擊潰後整個人爆裂開來。
可易天臉上不喜反驚,看著那鋪天蓋地的血水來襲急忙往後退去,口中確實提醒道:“不好有詐,當心凝血魔的血噬法。”
話未說完之間劈天蓋地的血滴從頭地上罩了下來,麵色一沉易天將咒天魔鈴要得嗡嗡直響。從魔鈴上散出的音波在空中聚起道音波牆來將那些無序落下的血滴都擋在了外麵。
與此同時鳩陀羅臉上顯出猙獰之色咆哮道:“四師弟你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在這般事後很能施展血魔咒,可惜這般招數對我無效,”說著手上也不停歇。隻見他雙手連連結印後將十指的魔煞疾電再次祭起後操控起來在他身邊四周交織成了個密不透風的電網球。
那些飛濺而來的血滴擊中電網後都被當場擊潰煉,那些大塊的血肉則是抨擊載電網之上後被直接彈了開來。
至於雲縹緲則是最為狼狽,揮動手上的黑幡後在身前三丈範圍聚起濃霧將他自身護住。那些落下的血滴紛紛沒入黑霧之後也不知去向。
十息後待黑霧收回幡中露出雲縹緲的本尊,隻是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像是靈力有點透支過度的樣子。
麵前的血雨之中有一團帶著靈光的血肉在空中閃過後猛地聚起四周已經飛灑出去的血滴將他們都召喚了回來,而後化成一團血球後直接在空中消失了去。
下一秒這個血球突然出現在易天的身後,‘噗’的一聲張開血霧就將易天吞噬了下去。鳩陀羅見罷臉色大變道:“不好他還在設法吞噬我們。”
話剛說完隻見那團血霧之中有金色的佛光散出,而後將四周圍困得血霧自內至外直接打成了篩子。連的那塊閃著光芒的血肉都無法幸免遇難,一擊之下直接有半個靈體從中飛出。
這半個靈體正是獨孤殘未被吞噬掉的元嬰,直接他飛出後大聲叫道:“凝血魔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布下幾千年的局專為引我們上鉤,大家無法將其完全消滅,但在貢台之上有個練血壺可以將他封禁起來。”
還未等他飛出多遠後麵血霧之中猛地衝出個巨大的血團來一塊就見他吞噬了進去。
這回凝血魔也是動了真怒絲毫不留情將獨孤殘的半截元嬰直接煉化了去。
此時血霧散去後露出易天的尊榮來,雙手之上祭出的正是‘大日金輪’。那些四周的血霧在金輪光芒的照耀下紛紛被直接淨化了去。
收起金輪後易天則是斜裏從血霧豁口脫出,回頭看看凝血魔的元嬰隻是對著自己掃了眼而後便急急推開。
明顯他是被大日金輪的淨化之力嚇到了,隨即一聲驚叫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手裏會有佛宗靈器。”
易天也沒有直接回話而是伸手將咒天魔鈴再次搖了起來將音波再次擴散出去,瞬間那些血滴在七絕魔音的侵襲之下紛紛爆裂開來。
凝血魔元嬰所在的血肉之上隨之靈壓波動又弱了三分,那三寸大小的血色元嬰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可又對易天的七絕魔音毫無辦法。小手一揮之下將那些外在的血滴都悉數收回後裹在元嬰表層,三息後‘嗖’的一聲竟然鑽入地下的石階之中。
易天急忙騰空躍起後用七絕魔音護住自身,而後打開天魔瞳四下尋找其凝血魔的蹤跡來。
一看卻是嚇了跳,凝血魔的血霧竟然已經遍布腳底上的縫隙將整塊地麵都占住。
隨即有數道血煞罡風從地麵的縫隙之中竄出朝著三人侵襲而來。鳩陀羅和雲縹緲也是急急飛至半空之上四散躲避起來,同時也在不斷的尋找其元嬰遁藏之處。
地下的罡風不斷湧起後好似有意無意的將三人分別隔開,對此易天自然是料到他會分而治之,隻是自己手上的大日金輪也不能隨意驅動。在維持魔身的情況下施展出來隻有五成的威力,如果顯出本尊卻又要被人瞧在眼中事後難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正想著呢突然之間地下傳來“呼呼”的風聲,看似凝血魔再次出招了,那血霧罡風聚集之下朝著自己和鳩陀羅身上席卷而來。
麵對這般攻勢二人也不敢托大手上的七絕魔音和魔煞疾電紛紛祭出後迎著血霧擊去。空中兩道法術抨擊之後幾乎是將原有的血霧封禁擊潰了,易天見罷臉上一喜,伸手取出太淵魔刀後祭起天魔刃朝著門口的封禁狠狠劈去。
黑色的光刃閃過後將這一方原本封禁的區域全都破了開來。
可三息後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傳來,轉身目光掠過發現正是自雲縹緲的口中傳來。此時的他周身的黑霧防禦被破開後身上背後的位置露出一塊血紅色的肉塊。
明顯這不是他自身血肉所呈現的顏色,而後從地上飛出團亮色的肉塊來直接貼至雲縹緲的後背上開始蠶食其肉身。
這次凝血魔可不是依附在手腳之上可以斷臂求生,按現在的情形雲縹緲要切去頸部以下才能脫身,而如果這樣的話再想將軀體重生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
瞬間雲縹緲的雙手雙腳像是無法再自由操控起來,那身上的血氣急速將下半身都控製住了,然後朝著頭頂的泥丸宮侵襲而去。
‘啪嗒’一聲有道黑色的靈光從其額頭飛出,靈光之中是個黑色光暈的元嬰,兩隻小手上捧著個儲物戒朝著易天所在的位置飛來。
隻聽他積極開口哀求道:“易道友還請護住在下,事後必有回報。”
眉頭一挑易天倒是馬上意識到雲縹緲也不是傻瓜,剛才自己拿出佛宗靈器已經是表明了身份。現在他肉身被毀之下能夠得到佛宗修士的庇護總比落在鳩陀羅手上的好,至少將來還有進入輪回重修的可能。
至於在一邊的鳩陀羅則是冷冷的打量了眼,也不做聲。大家都是活了一把歲數了,這種兩害相權取其輕的事自然不用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