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1章 暗魔神殿 四 破禁
在暗魔神殿的長廊之中易天施展遁術急速穿梭往來著,在背後的司徒柔看來好似漫無目的的亂竄著。可易天自己心裏清楚那儲物戒中的琉璃燈盞此時已經是嗡嗡作響,顯然已經是異常的接近了目標所在的區域。
兩人一路走來徑直往暗魔神殿的深處飛去,一路上錯過了通往主殿的幾條大路最後來到一條幽深的通道底部。
麵前是扇一丈高的大門,在門上繪有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並前在大門的正中還貼有一張黑色的獸皮封印符文,上麵殘留著古樸的氣息。易天走上前去盯著這道封印符文打量了下發現上麵的魔煞氣經過幾萬年的歲月已經流逝了大半的靈力。
如若是完好無損的封印隻怕自己即便是進階合體期都無法將其打開,好似現在這般卻可以嚐試下。
剛想伸手去觸碰那門上的封印,身後的司徒柔卻出聲阻止道:“你幹什麽,這裏的東西都是我師祖留下的,內中說不定還有些禁製封印絕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輕易打開的。
易天隻是嘴裏應了聲,雙眼盯著麵前的封印符文打量了會才道:“我要進去看看,說不定裏麵會有什麽好東西,我感覺到如果進去的話說不定可以了解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可這裏的封印絕非普通凡品,你確信可以打開麽?”司徒柔用狐疑的語氣問道。
“單憑我一人未必行,”易天撇撇嘴道:“這不是還有你麽,一會我們二人聯手破禁應該可以。”
“話先說明,進去之後要是有好東西怎麽分成,老娘可信不過你們這些臭男人,”司徒柔嬌聲回道。
“進去後你先選,我隻要裏麵的一樣東西便可,其餘都歸你了,”易天沉聲回道。
司徒柔臉色一驚眼中神色亮起後再次打量了下易天道:“沒想到你會如此大度,好吧那就說定了。我陪你破禁事成之後你隻挑選其中一件物品,動手吧一起聯手將這禁製**了去。”
“君子一言自然是說話算話,不過我的破禁手法略有不同無需強行施為,”說完易天伸手外儲物戒上抹去,取出幾隻破陣法錐了一副破陣法陣盤來。
接著將破陣法錐輕輕遞給司徒柔道:“你將這些法錐激活,待會我會操控陣盤貼上封禁之上。隨後我會施展以陣破禁之法,你要按我的要求將破陣法錐釘入破陣盤的節點之上便可。
司徒柔接過三支一尺長的破陣法錐看了看臉上露出些許思索的神色,隨即看到易天已經開始著手破禁了。將麵前的八卦陣盤輕輕及其後緩緩朝著大門正中的封印符文貼了上去。
瞬間一道黑色的疾電閃出後照著破陣盤上擊去,瞬間那陣盤便開始急促的抖動起來。見如此易天急忙極大靈力的注入後重新將陣盤穩定住了,而後緩緩釘入封禁符文之上最後直接莫入其中。
司徒柔看了看倒是臉上露出絲訝色道:“沒想到你的陣法早已還真強竟然可以避開封禁的反噬,直接附著上去。”
“從內部瓦解封禁總比從外部強攻的好,”易天簡單的解釋了下道:“接下來我就要驅動破陣盤了,如果有節點露出記得將破陣法錐刺入就可。”
等司徒柔點了點頭示意過後易天這才緩緩催動破陣法盤開始從封禁符文的內部開始瓦解起來。十息後那石門上閃過三個光點正式節點所在位置,司徒柔毫不手軟將手中的破陣法錐激活後準確無誤的擊中這三個節點。
當三支一寸長的破陣法錐悉數莫入節點之後整座石門上的封禁符文像是注入了過量的靈力鼓了起來。半刻後待易天將破陣法盤悉數調節至最佳位置後,隻聽“哢的”一聲從事門背後發出,接著是門上的符文字體由亮轉暗呈暗灰色樣。
走上前去易天輕輕推開石門後一股浩瀚的靈氣從中散出,等四周環境恢複正常後二人才緩緩走了進去。
來到內中後發現此處是座幽靜的石室,正中卻是放著個石蒲團。在一邊的石台之上還有些瓷瓶和靈器,司徒柔走上前去將瓷瓶蓋掀開後發現裏麵存放的丹藥早就失去了靈性風化成粉末了。
至於旁邊放著的兩件靈器上麵已經滿是鏽斑,輕輕拿起之後竟然從中直接裂了開來。
兩人幸苦了半天沒想到竟然是遇到這般情況最後高的顆粒無收。司徒柔用神念掃過之後一臉無奈的道:“沒想到這裏竟然是這般光景,真是虧大發了,難的我這麽相信你沒想到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此時的易天卻是絲毫沒有講這些話聽在耳中,轉身神念掃過後便將目光鎖定在那石蒲團上。
剛剛發現自己那儲物手鐲之中的琉璃燈盞正在急促的發出蜂鳴之聲,明顯這裏有件和他息息相關的寶物隻是自己眼拙不認得罷了。
想罷雙眼之中閃過道紫色的妖異光芒,隨後雙眸轉變成淡紫色的樣子,目光所到之處將這石室內的東西一次檢索了遍。最後目光還是停留在那石蒲團上,隻見那石蒲團內好似有道極其微弱的金光被封印住了。
走上前去一伸手將石蒲團移開發現下麵有道暗格,裏麵存放著一份玉簡和兩件靈器都是用封禁護住,即便是過了三萬年之久那禁製還是保存的完好無損,裏麵的東西自然也可以取出來。
司徒柔見罷卻是臉上一喜道:“果然有好東西,小子那你先選吧剩下的都歸我了。”
易天聽罷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麽得意的神色,反而是眉頭皺的更深了。伸出手去將這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後係數遞給了司徒柔道:“這些東西都給你吧。”
“那你豈不是白白錯失了個好機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之後可不要後悔哦,”司徒柔也是不解的道。
易天伸手將那塊兩尺大小的石蒲團收了起來道:“我也的東西已經拿到了,接下來這裏發現的都歸你,我說到做到。”
見自己這般司徒柔也無話可說隻是她臉上的疑色非但沒減輕反而是顯得越加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