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啊!
聽到趙北海說有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暴哥和伢子二人同時看向了徐清。
徐清知道藏不住了,斂起裝出的痛苦表情,陡然而立。
「草,你他媽還沒死?大牛沒殺了你?」趙梁成看到徐清突然出現,嚇得差點給痿了。
倒是趙北海十分的氣定神閑,淡定的說道:「梁成,你還是年輕。大牛一個人出去的,怎麼會讓其他人回來送信?」
徐清痞笑道:「你他媽的還真是老狐狸啊。剛才那幾句話,說得過癮吧?」
「哼!大膽的狂徒!你打了我家梁成不說,還敢找上門,我豈能留你?」
「我趙家在萬原可是數一數二的頂級世家,你區區一個小混子,是嫌死得不夠痛快嗎?」
趙北海囂張的喝罵著徐清,在他眼中,徐清充其量就是一個能打的小混子而已,像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不知道死在他手下多少了。
暴哥和伢子也在一旁不善的打量著徐清,等到趙北海向他二人使了眼色后,這兩傢伙同時從左右夾攻起徐清。
徐清早就知道兩個人要動手,立刻向後大步一撤,只見那倆傢伙的拳頭差點打到彼此身上。
徐清這才趁機侵身上去,伸手要按二人的肩膀,暴哥眼疾手快,立刻往地上一趴,勉強躲了過去。
但是伢子就沒這麼幸運了,晚了一步,被徐清在半道擒住后脖領子,原本打算趴下的身子,定在了半空中。
徐清拎著伢子冷冷一笑,胳膊發力把他往上一甩,那傢伙就像籃球般飛了起來,不等下落,徐清一腳踹在那傢伙的身上,又把他像足球一樣踹飛出去。
伢子徑直衝著趙梁成就飛了過去,那傢伙正在沙發上摟著兩個女人快活呢,瞧見一片黑影沖自己飛了過來,立刻推開身上的女人就要往一邊躲。
但是那兩個女人估計正在興頭上,玩得正嗨,趙梁成推了她們兩下沒推開,正好被飛過來伢子撞到,四個人扭作一團滾倒在地。
「啊!疼死我了!啊?!我的二柱子……差點被你他媽弄斷啊!」
趙梁成捂著褲襠,倒在沙發一旁滿地打滾,剛才那一下可著實讓他傷得不清,就好像一根筷子被人從中間猛得折斷,痛入骨髓!
而伢子早就被一腳踹昏了,此時像只死豬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暴哥見狀,頭皮發麻,看著徐清,暗自驚道:「這傢伙怎麼比大牛還厲害?伢子好歹也是練過武的,怎麼能被一腳踹昏啊!」
不過趙北海還在旁邊看著他,暴哥就算再怕也不敢逃,趙北海的手段他清楚,如果他這時撒丫子跑了,等把姓徐的殺死,回頭就該他受罪了。
畢竟莊園院子里還有幾十個兄弟在戒備著,隨時都能衝進來將徐清亂槍打死。
想到這裡,暴哥只好咬咬牙,硬著頭皮站起身,朝著徐清沖了過去。
可他沒想到,徐清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偷襲,等他衝到身旁時,徐清忽然抬起大腳,一招「窩心腳」就跺了過來。
暴哥看到那隻遮天大腳,嚇得魂都飛了,急忙使盡全力想停下,腳底與地板磨出一聲尖厲的響聲。
不過幸好這傢伙也練過幾天拳腳,算是搶在徐清跺下來之前停住了,與徐清的腳底僅有不到半尺的距離!
但是他雖然躲過了徐清這一腳,可徐清一腳跺定,跟著另一隻腳已經飛了起來,一記鞭腿,直接抽在暴哥的右肋上。
暴哥喊了一聲哎喲,整個人就像離弦之箭般橫飛出去,咚得一聲撞在旁邊的石柱上,頓時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暴哥和伢子二人先後被徐清干倒,徹底嚇傻了趙北海和趙梁成!
尤其是趙梁成此時捂著褲襠,也忘了喊疼,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清,如同看著死神。
趙北海畢竟見過些世面,立刻就拍著桌子要大聲喊人。
可是不等他喊出來,徐清抓起旁邊女人脫下的絲襪,就全部塞進了他的嘴裡,跟著一腳將他踹坐回沙發上。
「大……大哥!饒命啊!我不是故意得罪你的!那天的事都是誤會啊!」
「我讓大牛去是為了找你議和的,誰知道那小子會殺你?等他回來,我親手殺了他謝罪!」
趙梁成見狀,馬上跪地求饒,同時推著身旁早就嚇得不敢亂動的兩位美女,訕笑道:
「徐爺,這倆剛拍了幾部新片子,特意來我家表示謝意,我還沒碰呢。請徐爺笑納。」
徐清卻冷笑著走上前,根本不理那兩個女人,湊近到趙梁成面前,冷笑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忘了交待大牛把我的二柱子帶回來,我沒聽錯吧?」
「錯了,您聽錯了!」
趙梁成嚇得連連磕頭喊道,「徐爺,我是說把您請回來……」
徐清卻不等他說完,掏出天行刃,朝著趙梁成的褲襠就切了過去,一聲利響過後,只見趙梁成的褲子馬上就紅了一大片,瞬間變成了一個不完整的男人。
「啊!!!我的二柱子啊!疼死我了!疼!」
趙梁成這次比剛才還疼,嚎出了豬叫聲,這下子別說以後再和女人快活了,就算是尿尿都成問題了啊!
對於這位常年在女人堆里泡出來的富家公子哥而言,還不如殺了他痛快!
但最痛心的無疑是趙北海,梁成是他的獨生子,是他趙家延續香火的獨苗!
如今被徐清一刀閹了,趙家還怎麼傳宗接代?
徐清看著父子倆痛苦的表情,這才坐回到沙發上,一腳把旁邊豬嚎的趙梁成踢開,讓那位美女過去把堵著趙北海嘴巴的絲襪取出來。
「趙總,我希望你冷靜一點,如果誰再不小心闖進來,你的下場就和你兒子一樣。」
趙北海此時哪裡還敢像剛才一樣?
傲然的神色已經隨著徐清的那一刀,變成了悲憤和絕望,頭上冷汗不住勁的往下流。
「徐先生,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趙家一定會全力滿足!」
徐清笑道:「趙先生,今天這事,全是你們父子自己作孽,傷他一刀,算是小小的懲罰了。」
趙北海頓時血都涼了:這何止是小小的懲罰?那一刀簡直就是比死了還難受啊!一個不完整的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一刀砍斷的不止是趙梁成的二柱子,也是趙家無數未出生的後代們啊!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