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 討要蠱王
「那就不必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墨很不給面子的拒絕了獨孤無雙的邀請。這個老狐狸姦邪狡詐無比,肚子里不知道打著什麼壞主意呢。
「不知林小兄弟對黑金天符感不感興趣?」
林墨對獨孤無雙猛地一望,問道:「你什麼意思?」
獨孤無雙捋了捋鬍鬚,一陣悵然道:「黑金天符乃世間萬符之首,百年前絕世,再也沒有人能畫出此符,此乃當世道門的一大損失啊!」
「和我有個毛線關係?」
「哈哈哈,林小兄弟術法通天,符法自然也不在老夫之下,如果我們聯手,說不定能讓黑金天符再現於世。這不論對你我,對當世道門都是一大幸事啊!」
「我為何要幫你?於我有什麼好處?」
「林兄,你糊塗啊!你這不是在幫我,你是在幫你自己啊!」
「胡說八道,你什麼意思?」「今日你連得罪兩大宗門,湘西趕屍門和西域密教,這兩大宗門絕世高手無數,一定會找你報仇。雖然你武功蓋世,術法通天,但是面對如此多的敵人,恐也力有不逮。如
果有黑金天符傍身,他們必定會有所忌憚。所以我說,讓黑金天符現世,即是幫了我金符門的一個大忙,也是幫了你自己一個大忙。」林墨的眉頭抽了一抽。以他現在鍊氣後期的修為,自然不能和宗門世家抗衡,但是他已得到青蛟金丹一枚,待煉化了這枚金丹,自己一定能入金丹之境,再佐以鳳凰落洞
靈脈,直通元嬰都未嘗沒有可能。到時候別說區區趕屍和密教兩個宗門,放眼全球恐怕都無對手。「勞煩獨孤前輩掛心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處理好。慢走,不送!」林墨不耐煩道。這黑金天符之於獨孤家的利益遠勝於他,獨孤家以賣符為生,如果再現了黑金天符,一
符賣一個億都不愁銷路,獨孤家肯定會賺得盆滿缽滿。
獨孤無雙苦笑了一聲,似有些無奈之意,轉身走人。
這時林墨臨時又補了一句話,道:「不過,如果他日恰好路過貴府,未嘗不會登門叨擾。」
獨孤無雙終於破顏一笑,「那老朽就靜候林兄大駕光臨。」
「林哥哥,你可一定要來啊!」獨孤燕也高興道。
只有尹天睿拉著一張苦瓜臉。他師父都和林墨稱兄道弟了,林墨這一下子高了他一個輩分。不過林墨剛才的一個下馬威徹底把他鎮住了,有怨言也只能吞到肚子里。林家這一次行程歸程的時候準備到吳大師的天丹門拜訪拜訪,看能不能搞到一些仙草寶葯,哪怕種子也可以。正好獨孤家的金符門離天丹門沒有太遠,都位於中原腹地,
如果有閑暇的話,登門坐坐也未嘗不可。畢竟這黑金天符他也眼饞得很啊!
獨孤無雙一行人走後,原地就只剩下東郭白鳳了。
林墨對他手一伸,說道:「用完了也不主動說還,非逼著我討要。你這張老臉就不覺得臊得慌?」東郭白鳳剛才還指望幾個高手把林墨宰了呢,實在不濟打傷也好,他來一個突然偷襲說不定就能把林墨幹掉。結果可好,幾個高手死的死,殘得殘,林墨卻一點事兒沒有
。而且小金一直盯著他,兩隻金瞳似有火苗跳動,他膽敢有所動作,小金定兩簇火苗把他焚屍荒野。
東郭白鳳面露難色,道:「林小兄弟,五行離火蠱我可以不要,但是這金蠶蠱王是我的本命蠱蟲,不能給你啊,不然我這條老命也就此結束了。」
「這和我有關嗎?」林墨冷聲道。
東郭白鳳臉色一僵,沒想到林墨小小年紀心性卻如此堅定,把他往死里逼。他和金蠶蠱王血脈相連,沒了金蠶蠱王,他的小命也活不久了。
「放心好了,你死不了。」林墨突然又道,「我會把你們的血脈從互相從對方身上剔出,從此再也沒有關聯。」「如果是尋常蠱蟲,剔出血脈我自己也能做到。但是金蠶蠱王和我獨孤家族千年來血脈相連,傳承無數代,血脈早已融合得不分彼此,沒人能剔出得了。所以,金蠶蠱王即
使交於你,你也驅使不了,只不過一條沒用的蟲子而已。」「怎麼,不信任我?」見東郭白鳳老是不想歸還金蠶蠱王,林墨有些不高興了,語氣突然生硬起來,「如果血脈剔除不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你們東郭家族世代養蠱,倒不
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傳承中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東郭家族是該受到一些懲罰了!」
光是造就一隻金蠶蠱王,害死的無辜群眾何止成百上千。
東郭家族的罪孽,罄竹難書!
「你……」
「要不交出來,要麼死!二選一。我只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二,一……」
忙不迭的,東郭白鳳把金蠶蠱王交給了林墨。「你可以走了!」林墨冷聲說道,然後轉身朝落洞走去。不知道為啥,雖然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心情有些忐忑,因為傳說落洞裡面有上古大能留下的劍經和一柄寶
劍,曾經有大能在裡面修鍊。此刻他渾然忘記了此來落洞的真正目的,尋找阿瑤姑娘。
可是,東郭白鳳遲遲不願走,跟一根柱子似的矗立在原地。
林墨回頭不耐煩的對他喊了一聲:「你怎麼還不走?」
「你不是說要幫我剔除金蠶蠱王的血脈嗎?你不剔除我如何會走?難不成回家等死?」東郭白鳳句句在理。
「一時半會死不了,回家等著。我辦完事自會去找你。」
「你去辦你的事,我不會打擾你。而且老朽剛才一戰,身受重傷,一時走不了了,要歇息療傷。」說著東郭白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耳觀鼻,鼻觀心,打起坐來了。
「死老頭子,不要臉啊你!」
小金嘶嘶嘶吐出蛇信子,似要去修理一下這老頭。
「算了算了。」林墨招招手。東郭老頭眼睛眯出一條縫來,發現林墨走開了后,才放下心來。渾然,他的背後濕透了啊!可見他對林墨有多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