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父子合謀
那時候趙祥和還沒「叛離」蘇家醫館呢,趙祥和和蘇書賢師兄弟二人關係好的不得了,絕對的巧合,趙祥和的小兒子趙天佑和蘇書賢的女兒蘇熙同年同日在蘇家醫館里出生,兩家人就開玩笑定了娃娃親。
「確有此事,但只是一個玩笑,你不會想……」趙祥和一臉震驚道。
「爸爸,玩笑未必不可當真。實不相瞞,雖然我們趙家和蘇家許久不再往來,但是蘇家女兒蘇熙我有留意,長得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兒,亭亭玉立,配天佑,綽綽有餘。」
「不行不行。」趙祥和連連擺手,覺得此事很不靠譜,而且他也不想誤人家女兒,「即使我同意,你師尊也不會同意。這個主意趁早打消。」
「爸爸,只要你同意了,師尊我有辦法說服他。沒有比蘇家女兒更好的人選了,真的。若是他們在一起了,說不定我就有辦法讓天佑的取向變得正常。」
「你能有什麼辦法?」
「蘇家的玄醫之術。」趙天齊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陰謀,「只要天佑和蘇家女兒在一起了,蘇家的玄醫手札就是我們趙家的了。待我學會了蘇家的玄醫之術,治好天佑的取向,未嘗沒有可能。」
「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蘇家的玄醫之術啊!」趙祥和又使勁搖頭。他為了學蘇家的玄醫之術,在蘇家醫館耗費了幾年的光陰,後來放棄了。沒成想現在,大兒子趙天齊又打起了蘇家玄醫之術的主意。
不過,蘇家的玄醫之術就連「玉佛手」唐悟本都讚譽有加,其可取之處不言自明,趙天齊要是能學會蘇家的玄醫之術,大有裨益,甚至可能穩定神都第一名醫。
「爸爸,你誤解我了。得到蘇家的玄醫之術只是我的一個小私心,本心還是為天佑好的。他這個樣子,蘇家玄醫之術是拯救他的最後辦法。他抱得美人歸,治好了取向之病,我們又得到了蘇家的玄醫之術,這是多贏的結果,對我們趙家有百利而無一害。」
趙祥和還在猶豫不決,兒子趙天齊繼續說道:「爸爸,你可能還不知道,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秦家秦老爺子的病已經好了,竟然是被一個比我年紀還小的小中醫治癒的。」
「什麼?」趙祥和眼神一瞪,被驚到了,「當真有此事?那小中醫是誰?」
「是誰我暫不清楚,但是聽說那小中醫給秦老爺子治病的時候用到了符篆,師尊說他可能出自祝由天醫門。」
「據我所知,秦家有請過祝由天醫給秦老爺子看病,可是沒能起到作用。這小中醫若是出自祝由天醫,倒是有些能耐了。」
「連師尊都治不好的病,這個小中醫竟然治得好,他的醫術應該在我之上。爸爸,我必須得到蘇家的玄醫手札,學會玄醫之術,不然我連這個小中醫都比不來,如何能問鼎天下第一名醫?」
「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哪是這麼好當的。你就是學會了蘇家的玄醫之術,也不一定能穩定天下第一名醫。」對兒子遠大理想,趙祥和有些不能理解,太好高騖遠了。
「那我至少離天下第一名醫的寶座更近了。」趙天齊一臉的斬釘截鐵,鐵了心的要當天下第一名醫,「爸爸,我可不單單是為我自己,也為了天佑,更為了我們趙家。這是關乎你兩個兒子的終身大事,你難道就忍心袖手旁觀?」
「容我好好想想。」
「爸爸,蘇家最近正在遭遇麻煩,而這個麻煩我們能幫他解決。這個時候向他們家提親,是最好的時候。蘇家小姐蘇熙還在讀書,現在結婚恐怕不現實,但兩家可以先把婚定了。」
……
這時,屋內的趙天佑考慮好了,為了讓自己的男朋友不落下殘疾,忍痛割愛,放棄這段戀情。
趙天齊把肌肉猛男當成小白鼠,實踐剛學到的正骨術。當然,他是有底子的,本身正骨就有一定的造詣,唐悟本一手出神入化的正骨術,他目前至少學到了一半。
「哥,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啊?我們是真愛。」肌肉猛男控訴道。
「胡扯,誰是你哥?」趙天齊一聲痛斥。肌肉猛男明顯得比他大,喊他哥,他都要吐了。
「你是天佑的哥哥,天佑是我的女朋友,你就是我哥啊!」
趙天齊手中在肌肉猛男的碎裂膝蓋處猛地一捏,肌肉猛男發出一陣死豬般的慘叫。
「不要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啊啊,草泥瑪德,痛死我了。」
「離開我弟弟,聽到沒有,不然我廢了你。」趙天齊手中的力道再一加重。
肌肉猛男差點沒痛暈過去,連連求饒,不得不答應趙天齊提出的所有要求。
趙天齊雖然沒有師尊唐悟本出神入化的正骨術,但是他年輕,精力足,手法靈敏,師尊給趙天佑正骨接骨用了一個多小時,他不到一個小時就幫肌肉猛男正好骨接好骨了,再配以師尊開出的中草藥方,肌肉猛男的腿要不多久就會痊癒。
蘇家四合院。
蘇書賢的腿傷被林墨一番正骨已經痊癒,頭上的傷口也已結痂,並無大礙。
基本上就在林墨給蘇書賢治好傷,警方來人了,一番調查取證持續了半個小時,然後走人,讓等消息。蘇書賢也沒抱多大希望,因為這種小案往往不會被重視,也確不好查。
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是硬扛到底,還是妥協,蘇書賢有些為難了。他有他的擔心,歹徒們今天傷害他,保不準哪天傷害女兒蘇熙,那將會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這時天已經很晚了,林墨和蘇書賢洗完澡后就都睡覺了。其實林墨只躺在床上,並沒有睡,蘇家今晚的遭遇他實在看不過去,要幫一把。被人欺負的無奈和痛苦他感同身受,因為十年前他就沒少被人欺負。這些壞人,真是應該遭天譴。
張飛龍張大老闆,林墨決定去會會他,就現在。可是,他對神都兩眼一抹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張飛龍住哪,想去會會他也沒有門路。現在萬事俱備,只差一個引路人。
好在,在神都混了兩天,林墨還是有些關係的。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有人接聽了,一個慵懶中帶著怨氣的男聲傳來,「誰啊?大晚上,搞什嘛飛機?」
「林墨。」
「誰?」
不錯,林墨把電話打給了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