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
秦莫朗站在門口,自然也看到了。
雙眸倏地迸發出怒意,上前一步,緊緊揪住霍雲深的衣領,“姓霍的,你對七七做了什麽?”
霍雲深不怒也不惱,仍由他揪著自己,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誠如你所見,我把她給睡了,你是男人,不應該不懂啊。”
“你這個混蛋!”秦莫朗怒火滔天,話畢,就要掄起拳頭砸向霍雲深。
霍雲深不動聲色的將脖子一撇,那拳頭就貼著他的臉頰擦了過去,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這一拳力道很大,秦莫朗沒料到霍雲深會這麽輕鬆的避開,五根手指砸在牆壁上,頓時獻血直流。
雪白的牆壁,斑斕了一片。
傅七七捂住嘴巴,驚呼,“秦大哥……”
霍雲深眸光暗了暗,嘴角極其寡淡的撇出一抹弧度,“秦莫朗,看在傅七七昨晚這麽盡力伺候我的份上,我就好心放了你這一回,現在你已經看到她,她很好,你可以走了。”
“霍雲深,你這個混蛋!”
“我知道,你現如今也隻能在嘴上逞強,我就遂你的願,你要罵就罵吧,不管你罵多少回,你總是鬥不過我的……”霍雲深嗬笑了兩聲,又玩味的摸了摸下巴。
“看來傅七七跟了你這麽久,你還沒碰過她吧,不然你反應也不會這麽大。”
“霍雲深!”
“不過你得慶幸,慶幸你並沒有碰過她,不然我霍雲深可不會碰這麽髒的女人。”
“霍雲深!我殺了你!”秦莫朗徹底被惹怒,雙目赤紅著,就要推霍雲深下樓梯。
莫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莫朗的手腕,語氣不屑,“秦先生,還請你好自為之!不要再自不量力了。”
“自不量力?……”秦莫朗呢喃著這個詞語,腳步踉蹌向後倒退了幾步,他的確自不量力,妄想著能帶走傅七七遠走高飛。
可今時今日,直到了這一刻,他才明白,傅七七永遠不會屬於自己。
她和霍雲深之間的恩怨情仇,永遠是他這個外人無法看透的。
他攀住牆壁,緩緩抬起頭,看向屋內的傅七七,她臉上掛著淚水,靜靜的望著自己。
他看到她嘴巴輕輕的蠕動,好像在對自己說,“秦大哥,你走吧,不要管我。”
秦莫朗渾身僵硬住,到底心有不甘。
莫尋歎了口氣,語氣軟了幾分,“秦先生,請你從今往後不要幹涉我家霍總和傅小姐之間的事情。還有,你的父母都在門外等候你,請你不要在這裏浪費太久沒必要的時間。”
秦莫朗身子滯了一滯,沒想到霍雲深居然把他的父母都帶來了。
目光裏充斥著化解不開的憂傷,倘若今日,他隻是孤家寡人一個,那麽他定會奮不顧身的和霍雲深拚個你死我活,可他到底沒有那份孤勇,他有父母,有親人,有太多放不下的事物,不可能為了傅七七一個人而放棄所有。
意識到自己的無奈,秦莫朗頹然的從牆壁上鬆下手。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根本鬥不過霍雲深。
他最後看了一眼傅七七,眼底的蒼涼如同過境之風,涼颼颼的飄向屋內。
無聲的說了一句再見,就轉身往樓下走去。
……
傅七七看著秦莫朗的背影漸漸走遠,終是忍不住趴在被子上失聲痛哭。
她知道,從今天起,很有可能就再也看不到秦大哥了。
“他走了,你很心疼,是不是?”霍雲深陰測測的聲音,令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連忙止住眼淚,搖頭,“沒有。”
“最好是沒有,傅七七,收起你的眼淚,別裝出這樣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這些對我沒用。你的這些楚楚可憐,非但不會讓我對你憐香惜玉,隻會更加激起我對你的獸穀欠。”
最後兩個字,讓傅七七在青天白日下打了個激靈,她嚇得連忙收住眼淚,雙目赤紅的瞪著他。
霍雲深笑了,伸手抹了抹唇角,似乎在回味方才的味道,“好了,今天暫時不碰你……你的小身板,我真怕你會受不了,我會好好的養著你,慢慢的每天來折磨你。”
傅七七僵立著,霍雲深又道,“讓你死的太痛快,豈非對不起我自己,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看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著你想死又死不了,隻有看著你痛苦,我才會真正的快樂。”
還是忍不住,眼淚倏然滑落,她看著霍雲深好像惡魔般說出這些話。
早已不是原來那個疼愛她勝過愛自己的霍雲深。
他變得像個吸血鬼,每次來榨幹她一點,看著她奄奄一息,又給她上藥,看她恢複一點,就往死裏折磨。
如此,反反複複,傅七七完全可以想象出自己以後將會過上怎樣的日子。
但好在,今日霍雲深確實好像乏了,他信守承諾的離開她的小房間,沒有碰她。
傅七七呼了口氣,覺得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她赤著腳踩在地麵上,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澡。
出來時,發現房間裏多了一套幹淨的棉質睡衣,還有一碗熱騰騰的麵條。
她嘴角輕嗤了一下,分不清自己是想笑還是想哭。
肯定是霍雲深派下人送的,他說過要好好養著自己,慢慢的折磨自己。
雖然不想吃,可麵條的香味還是誘著她去吃了一口,吃了第一口之後,就怎麽也收不住,等她意識到自己吃的太多的時候,肚子已經吃撐了,整碗麵條全部下肚,竟然連湯底都不剩。
也是,她確實餓極了,這兩天,她就沒怎麽吃過東西。
可是吃完麵條沒多久,她就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為什麽會這麽熱?好熱,渾身好像著了火似的,隱隱中,又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撩動自己。
她並不是什麽無知少女,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剛才這碗麵條裏肯定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緊緊咬住嘴唇,不想讓自己發出難耐的叫聲。
可不管她怎麽按捺,那藥性卻是越來越烈,烈的她把控不住自己,似乎唯有找到一個男人,才能解除這份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