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拿的不安心
李顏夕搖了搖頭說道:“我畢竟是一個女兒家,即使心中有如此計謀,我也是一個女兒家。三日我會一直跟著你們,等三日後他醒來,我就離開。我先回曜城,和你們分開走。”
副將看著李顏夕問道:“顏夕姑娘就不想以師爺的身份跟著王爺回宮領賞嗎?就算你是一屆女流,可是注意畢竟還是你出的,我們都可以出堂給你作證。你出的主意,你應該能拿到相應的賞賜才對,倘若你就這樣一點賞賜都不得,是不是顯得我們有些無情無義。”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你們王爺認定我是師爺,那麽有誰會出來質疑。可是朝中,民間定有人議論,我這個賞賜到底是不是名正言順,畢竟你們王爺和我往來過密,難免有人會多想。況且我也不想太過招搖,太過招搖會惹來殺身之禍和很多的麻煩的。”
副將想了想說道:“姑娘說得是,屬下並沒有考慮周全。不過倘若姑娘不得賞賜,我們這些賞賜也拿的不心安啊。”
李顏夕看向曆軒夜說道:“倘若你們的主帥是另一個人,我斷不會來此,我來此是為了還一份恩情罷了。你們不必覺得不安,倘若這個理由說不過去。那麽我畢竟如今也是北冥國之人,倘若你們這場仗打不贏,那麽曜城也會受牽連。所以我來到這裏不是大義凜然,而是為了自己的私利而以。”
大軍很快就整軍好,第二日天一亮就出發。在第三日的時候,曆軒夜醒來,看見自己在馬車上,身旁守著的是李顏夕。李顏夕看見他醒來,給他遞了一杯水。曆軒夜喝過之後,拉開車簾,看著外麵的風景,說道:“我昏迷了多久。”
李顏夕笑了笑,拿過他手中的茶杯說道:“不多,也就差不多十日吧。”李顏夕把兵符遞給曆軒夜說道:“你還真的敢把這個東西給我,你就不怕我拿它來做什麽對你不利之事?”
曆軒夜挑了挑眉,微微勾起嘴角。曆軒夜本就長得好看,不過之前都是冷冷的,一副不易近人的模樣,很多富家女子,官宦世家的小姐,都曾喜歡過這個冰冷的王爺,不過礙於他的冷漠,並不敢和他說話,隻是在心中暗暗的喜歡他。如今曆軒夜這樣的病態,在加上這樣的笑容,如同冬日中的太陽,在你冷的時候,給你一絲溫暖。李顏夕笑了笑說道:“我不敢起如此,倘若我真的如此做,你一旦醒來還不扒了我的皮。來暗殺你的人抓到了,她留下了一份關於暗殺你的親手寫的罪狀,已經簽字畫押了。”李顏夕從懷中拿出那張罪狀,遞給曆軒夜:“你身邊的人我也給你清理了,你等身體好些再去審審他吧。那個暗衛留下來了一句,關於當年長公主的事,寧侯爺應該有秘旨,倘若能找到秘旨,應該這件事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曆軒夜看完罪狀,就把罪狀收好。看著李顏夕問道:“顏夕姑娘來邊疆是為了報我拿三萬精兵換你的恩情,你幫我打贏了這場戰役,那麽我們就算平了。如今你有如此守著我,又對長公主的事情如此上心,又如此關心體貼我。這又是為何?”
李顏夕看向窗外風景說道:“你已經救了我兩次了,這些必起我的性命來說都不值得一提。”
曆軒夜拉著李顏夕,看著她問到:“此話當真?你真的隻是因為我救了你兩命而幫我做那麽多的事情?”
李顏夕看著他,沉默。當他拿三萬精兵換他一命的時候,為她擋下毒針的時候,當他為她做盡一切的時候。她的心早已經亂了,淪陷了。她本可以幫他解了毒就離開的,可是卻不忍心離開。說是為報救命之恩,其實是擔心他。李顏夕看向曆軒夜,說道:“不是。”
曆軒夜勾起嘴角,問道:“那是為何?”
“我做這些都是因為念念郡主,她拜托過我,她想讓長公主和徐榮將軍的事情可以公布天下,揭發如今君主聖明後麵的肮髒。”李顏夕堅定的說道:“念念郡主在宮中幫我說過話,我欠他一份人情,所以才會如此做。我也確實對長公主的事情覺得有些不平,畢竟曾經保家衛國的一代忠良卻換了這樣的一個下場。你對我有恩,念念郡主對我有恩,我欠你們人情。我如今如此做不過就是還人情,不過就是報恩罷了。”
曆軒夜看向李顏夕問道:“我那麽久對你多的那麽多事情,你有沒有一丁半點對我動過心。”
李顏夕沉默。心中想道:“有,曾經它就是因為你而跳動的,可是經曆了如此多的事情之後,我以為它死了,不過如今卻還是因為你亂了心。”
曆軒夜握住李顏夕的手說道:“你喜歡紅顏閣的無拘無束,我也可以許你無拘無束的生活,嫁給我之後,你可以出入王府,去做你想做的事。就算是見別的男人也可,我不阻礙你。我許諾,不讓府中女人傷你一分半點,這樣可好?”
李顏夕看著曆軒夜說道:“你真可如此做?”李顏夕和曆軒夜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卻可以了解他的心性,他如此霸道的一個人,倘若真的做到像他許諾她一樣,那樣他真的是為她退步了許多。那她是不是可以試試,去感受他的寵愛呢。李顏夕心中有些亂,搖了搖頭。
曆軒夜看著李顏夕搖頭,就問道:“不願?罷了,你本就拒絕過我,如今又怎麽會願做我九夫人。本是我多想了,本以為你如此盡心盡力為我,心中是有我的,可如今卻。”
李顏夕聽著有這樣深的悲惋之意的話語,心中一疼。看向曆軒夜,心中像是決定了什麽,問道:“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曆軒夜點了點頭,麵上真誠。李顏夕握住曆軒夜的手說道:“過幾個月,挑一個良辰吉日來紅顏閣迎娶我吧。”
曆軒夜卻沒曾想李顏夕會答應得如此爽快,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有心寵你,可是你也知道你的出身,我不能給你大婚之禮,委屈你了。”
李顏夕想著曆軒夜以前也說過如此的話,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曆軒夜心中念著的那個人就是白暮翾,想必他如今還是放不下她吧。她不知道未來如何,可是如今她隻想抓住他的手,希望他不會像上次那般,給她一身的情殤了。
“嗯。我知曉,我不覺得委屈。”李顏夕笑了笑說道:“有你寵著,我哪裏能委屈呢?如今你也醒了,我們也應該在這個時候分道揚鑣了。”
曆軒夜想著倘若她和他一起回京,京中那些人免不了說一些閑話。加上過些日子,她就要成為軒王府的九夫人了。倘若那時候人們想起今日之事,曜城又要沸沸揚揚一陣了。他身為王爺,見慣了這些流言蜚語,以訛傳訛,可是李顏夕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雖她也不在乎名利這些俗物,可畢竟如今要小心一些為好。故沒有攔她,隻是叮囑她要小心些。
李顏夕和元辰在半路和曆軒夜分道揚鑣,快馬加鞭,在晚間城門改未關閉之前進了城。李顏夕回到了李府,洗去一身的風塵之後。就躺下睡了,這幾日,舟車勞頓,又加上照顧曆軒夜,費盡心力,故很累。
睡到第二日快到午時才起身,起身之後,吃了些東西。趙媽媽就來了,李顏夕在偏廳見的趙媽媽,趙媽媽看著李顏夕精神奕奕的樣子,就問道:“小姐這次出去又得回來什麽好東西了,高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