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分道
閃耀的紅芒照亮了方圓數十丈的空間,二奎手裏拿著火工神杵,肩膀上站著威風淩淩的猴子,笑地很是得意地鑽進了一條岔道。
我看著這一幕,無語地搖了搖頭,然後帶著刀靈朝著另一條岔道走去。
通道內黑乎乎的,即便有著刀靈的刀芒照明也很難看清很遠,尤其越往裏麵走,陰氣越是濃鬱。
踏踏……
通道內安靜靜地,什麽聲音都沒有,隻有我自己的腳步聲,這讓我不禁有些緊張。
雖說經曆了那麽多事情,緊張這種可笑的詞語不應該出現在我的身上,然而我確確實實感到了緊張。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心裏想著,這時忽然碰到了一個石門。
石門?
我微微一愣,然後下意識就想去推開石門,然而在手即將觸碰到石門的時候,心裏忽然一震,刀靈也猛地散發出一層光芒把我推了出去。
怎麽會?
我瞬間警惕了起來,然而並沒有發現什麽危險,心裏溝通刀靈,感受著刀靈傳遞過來的信息,我心中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毒石?
我扭頭看著剛剛差點觸手可及的石門,走過去仔細看了幾眼,心中不由更加震撼。
沒錯,就是毒石!
毒石顧名思義就是有毒的石頭,然而這種有毒的石頭並非是把石頭上簡單地唾沫毒藥,而是整塊石頭都是一塊致命的毒物!
有一種秘法記載,過去有一個生活在深山之中的部落,那個部落的人天生就是用毒的高手,因為那個部落所在的環境天生就是毒蟲毒物肆虐。
而毒石便是這個部落的一種秘法,用上百種混合的毒藥浸泡石頭,使得毒藥侵染整塊石頭並且還用不知名的秘法使得石頭前後看起來沒有絲毫變化,也沒有絲毫味道,隻是仔細看的話,這種石頭會有微微泛紅的顏色。
眼前這個石門赫然就是那種毒石,若非刀靈發現,即便我是陰陽神廚,中了這種古毒也怕夠嗆。
想到這,我不由一身冷汗,沒想到這裏麵區區一扇石門就差點讓我中招,也太過危險了吧?
他奶奶的,敢陰老子?我看著眼前的石門,心裏不由一陣怒火,手持刀靈一刀斬了過去。
嘭!
石門唰的被劈開成兩半,然後斜斜歪歪地掉落在地。
我哼了一聲,然後一躍而起,直接越過石門,而石門後則是一個不大也不小的房間。
“這這是?”
我皺眉看著房間內放置的一排排青銅器,這似乎是一套編鍾,隻不過時間太久,這套編鍾大部分被鏽蝕地很厲害,一層厚厚的銅綠覆蓋在編鍾的表麵。
編鍾?看這房間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墓室。
我心裏思索著,然後不由一愣,墓室?那豈不是說這個地方其實是個墓?
墓?
陪葬品有編鍾的墓?
我微微一愣,編鍾可不是什麽普通物件,就算我這麽個曆史小白也知道隻有國君一類地人才有資格陪葬這種東西。
難不成這裏是過去哪位國君的大墓?
我心裏想著,在墓室內轉悠了一圈,然而卻沒有什麽發現。
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準備出去,找到二奎和蘇媚他們兩個,將這個發現告訴他們。
這麽個偏僻的地方,怎麽會有古代國君的墓葬,怎麽看這裏也不像什麽山清水秀的風水寶地,難不成那位國君腦子有病或者他兒子跟他有仇?
嗯?門呢?
方才被我斬開成兩半的石門,已經消失不見,而剛才的入口也隨之消失。
我愣了一下,然後走過去伸手摸了摸,觸手地卻是冷冰冰的石壁,不是毒石,隻是普通的石頭。
怎麽會?
我頓時皺眉,石門和入口忽然消失,我居然沒有絲毫察覺,這怎麽可能,而且石門和入口怎麽可能消失?
刀靈!
我隨手掏出魯家祖傳菜刀,借助刀靈之力猛地一刀劈了過去。
轟!
一聲轟響,接著碎石飛濺,石壁上出現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坑,然而坑後還是堅硬的石壁。
我皺眉,又是一刀斬了過去,頓時又是碎石飛濺,灰塵動蕩。
如此反複,等到我第五刀下去的時候,眼前大約近乎兩米深的石壁才忽然嘭的開了個口子。
我兩刀把口子開大,然後鑽了過去,一條黑乎乎的通道出現在我的眼前。
“呼……”
我微微喘了口氣,皺眉看著腳下的甬道,借著刀靈的刀芒打量了一周,然而卻沒有發現被我砍成兩半的石門。
“見鬼了”我皺眉想著,然而卻沒有絲毫頭緒,鬼這種東西我早就見過,可要是有鬼出現,怎麽可能瞞地過我?
難道是幻境?
我微微眯起眼睛,可憑著我如今的本事,又有刀靈護身,得多麽厲害的環境才能讓我神不知鬼不覺陷入其中?
“不可能是幻境!”
我搖了搖頭,排除心中的想法,然而不由覺得眼前這事有些詭異。
“看來要盡快找到二奎和蘇媚了,隻不過這條甬道是我剛才過來時的那條嗎?”
我心裏即便狐疑,也無從選擇,猶豫了一下,隻好順著腳下的這條甬道繼續往前走。
甬道內,黑暗是這裏的主旋律,陰森地陰氣是這裏的主人,到處彌漫,無處不在。
一股股寒意侵襲而來,流動地陰氣仿佛一群調皮的孩子時而聚時而散,毫無規律可言。
踏踏……
腳步聲響起,隨著刀靈的照耀,我一步步往前走著,腳下的甬道似乎沒有特別的地方,隻是簡單的青石鋪舊,隻不過這些青石受到陰氣常年的侵襲,已經變地有些黑乎乎地,有種膏玉般的質感。
“嘭!”
忽然前麵傳來一聲異響,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哎喲!”
“二奎?”
我一愣,然後趕緊跑了過去,在一個彎道過後,二奎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隻見二奎有些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渾身上下都給黑乎乎地一片,狼狽地很。
“二奎,你怎麽樣?”我感覺衝過去,一邊戒備一邊問道。
“哎喲,疼死哥哥我了”二奎抱著腳一邊哀嚎一邊眼睛不停地往四周打量,那模樣別提多滑稽了。
“怎麽回事?你遇到什麽東西了?”我小心地打量了一周,沒發現什麽危險,這才回頭看向二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