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唐家之變(二)
黑玉房間一側,類似的屍體堆積了七八具,一個個渾身青紫遍布,麵容扭曲!
唐昊一臉的崢嶸,那一臉的青筋仿佛要跳出來一般,一根根青筋像蠕蟲一般蠕動著,整張臉仿佛爬滿了無盡的蛆蟲,恐怖異常。
“女人,我還要女人!”
沙啞的聲音響起,唐昊猩紅的眸子看向房間外,一臉不安的唐立成正臉色難看地站在。
“父親,這個月已經有二十多個年輕女人了,警察那邊都要盯上咱們唐家了。”
唐立成一臉難看地說道。
幾十個人,不是個小數目,即便唐家再怎麽小心,可言找到身體純淨的女人,這年頭本就不簡單,更遑論在這麽短的時間,有心人注意的話,根本藏匿不了。
“我不管!”
唐昊的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我要女.人!”
唐立成無奈苦笑:“我會盡快。”
說完之後,唐立成便抬腳離開,即便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父親,可這幾天發生的一幕幕也讓他心中發寒。
以前隻要每個月找一個沒破處體內有陰氣的女人就可以,可現在,一個月居然十幾個女人還不夠!
以前,每年唐家弄來十幾個拜金的女人並不是什麽難事,每次唐立成都非常小心,這便沒出過什麽差錯。
可現在父親的需求越來越大,這樣下去,即便是唐家,也開始滿足不了。
唐立成以為終究可以解決唐昊屍毒的問題,可這麽多年下來,唐昊體內的屍毒卻越來越嚴重,尤其是這次出去,唐昊回來後幾乎變成了惡魔一般,每天隻敢蹲在假山下的黑玉房中汲取那些女人體內的陰氣,甚至吸血!
以前,唐昊吸血隻是因為心裏扭曲,那對他體內的屍毒並沒有什麽用,但現在,唐立成覺得事情不一樣了。
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個月,唐家肯定會被警察盯上,即便自己在警方也有關係,可幾個人十幾人的痕跡同幾百人比起來,不可同日而語。
沒人敢在這種事情上幫助唐家,那些拿錢的官員們一個個精滑地很,一旦出事,唐家就再也難以立足。
這個念頭,最厲害的不是什麽陰陽神廚,也不是什麽陰靈,最厲害的是國家機關。
一旦被他們盯上,任你上天入地,也無半分逃脫的可能。
唐立成不想像老鼠一般地逃竄,更不想過著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多年的榮華富貴,多年的權勢,唐立成不可能放棄眼前優渥的生活。
“既然這樣……”
唐立成出了假山,不由沉默,看著天空中掛著的月亮,心中不由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有人要拖著唐家進入萬劫不複之地,既然這樣,那隻能請他去死!
深夜,唐立成書房燈火通明,一個個信息通過隱秘的渠道發了出去,一個個電話被他打了出去,一個個隱藏的高手被他召集起來。
唐家,即將變天!
……
偏僻的街道,來往的行人並不多,這是一家裝修古典的飯店,讓人奇怪的是,這家陰店自從去年關門後,就再也沒開過。
可是,飯店卻沒有換人。上麵的招牌依舊掛著,也沒聽說發生什麽事,但就是不開門。
有人懷疑,也是是飯店老板的家裏出了事,所以這才一年多都沒有開門。
聽人說這家店道菜還不錯,尤其有一道猴腦蘑菇羹,更是讓人著迷,就是不知道猴腦蘑菇羹裏是不是真有猴腦,事虛頭還是飯館的老板膽大包天,居然敢用猴腦做食物。
那可是犯法的!
飯店內,一個矮小的身影正預料地站在一張桌子上,那有些滑稽的臉上正無比誇張地盯著眼前的都市麗人。
一身紅色的長裙,高挑的身材,長長的睫毛,眼影畫地妖異無比。
“紅姐,咱們到底什麽時候開門?真是無聊死了。”
矮小的身影正是陰店的侏儒阿飛,那滑稽的臉上正掛著無比凶狠的表情,一臉的憤怒。
“為什麽還不開門,我要招呼那些客人!”
“你亂叫什麽?”
妝容妖異無比的紅姐正拿著指甲刀修剪指甲,聽到阿飛的抱怨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老板自然有他的用意,你有錢拿還有什麽不滿意?”
“可我無聊!”
站在桌子上翻了個跟頭,阿飛麵容有些扭曲地吼道。
紅姐臉上有些難看,冷冷地瞥了一眼阿飛後,嘲諷地說道:“無聊?你不是喜歡美女嗎?那就去紅燈區玩啊,隻要有錢,你找十個都沒問題!”
“她們不好玩,我就喜歡紅姐你!”
阿飛一臉賤兮兮地笑道。
紅姐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說道:“滾,再惹老娘心煩,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阿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悚,不敢再說什麽,指示那目光卻無比貪婪地盯在紅姐身上那圓潤的曲線。
“哼哼,再晚有一天,老子讓你跪地求饒!”
阿飛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卻絲毫不敢被紅姐看到,對方可真是剝皮的女強人,她房間都是用皮鋪起來的,裏麵不禁有熊皮、狐皮、虎皮,更多地卻是人皮!
陰店下,隱秘的地下室內,魁梧滿身黑毛的大猩猩正站在一間密室的門口,猶如保鏢一般地守衛著,那鋒利的爪子已經彈了出來,正垂膝放在兩側,猩紅地眸子緊緊地盯著門口的通道,預防有人闖入。
密室內,一臉興奮的楚雲中正盯著眼前的白玉床,那長長的山羊胡都興奮地抖.動了起來。
“是這個東西,就是它!”
楚雲中伸手撫摸著潔白的白玉床,就像撫摸情人的嬌.軀一般,讓人頭皮發麻。
“這次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楚雲中哆哆嗦嗦地離開白玉床,從身上取下一個小包,裏麵是一顆顆圓潤的珠子,珠子黑乎乎的,然而卻莫名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囚魂珠,再加上眼前的這白玉床,一定可以的。”
楚雲中喃喃自語,無比地激動,盯著眼前的白玉床,拿出一顆囚魂珠,小心翼翼地放到白玉床上的凹陷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