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地龍
“該死的,這是地龍!”我猛地想起這東西的出處,嚇得就是一個哆嗦,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腿!
“快快,關門!”
我和二奎匆匆跑到偏殿,立馬合力關上沉重的殿門,然後就趕緊打開出口的機關。
“走!”
我背著妲己率先進去,這時隻聽到嘭的一聲撞擊,沉重的殿門居然被巨蟒直接撞飛。
“媽的!爺爺請你吃糖豆!”
二奎一聲怪叫,猛地扔過去兩顆手雷,然後跳了下來。
轟!
一聲巨響,漫天血水,血肉橫飛,整個宮殿被濺了一地殘肢瑞肉。
“臥槽,這麽湊巧?”
二奎忍不住嘴角一抽,那兩顆手雷居然恰好扔到巨蟒嘴裏。
“別自戀了,快走。”
我催促二奎一聲,背著妲己就順著密道往裏麵走去。
密道不大,僅容兩人並行,而且地勢似乎有些向下,不知道通向何處,走了一會,居然有水出現,整個通道都是濕漉漉的。
“二奎,你確定這是出口?”
我看著已經膝蓋深的水,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扭頭看著二奎問道。
“咳咳,那個我應該沒記錯。”二奎撓撓頭,訕訕地說道,顯然他也覺得這密道有些奇怪,不像是出口,反而像下水口。
“算了,走走看”
這時回去也晚了,那頭被炸死的地龍,指不定會引來幾頭地龍過去,現在回去,更加危險。
“小九,你剛才說的地龍,那是啥?剛才那些玩意是地龍?地龍是不是龍?”二奎一臉好奇地問道。
“地龍當然不是龍。”
我搖搖頭,給二奎解釋了起來。
地龍其實是一種特殊的蟒蛇,常年生活在地下,以老鼠等地下生物為食,隻有食物匱乏才偶爾到地麵活動。
這種蟒蛇,主要生活的環境其實是有活水的地下水源附近,像溶洞,水潭,地下河等暗河水係。
因為隻有這種情況,它們才能有充足的食物。
“你說那玩意是地龍?可怎麽會那麽大?”二奎臉色有些不自然,顯然還有些後怕。
剛才那宮殿裏跑出來的地龍,可謂是真正的巨蟒,一米方圓的腰身,長有十幾米!
“怎麽會那麽大?當然是變異了,你沒看到那些螈蟄?常年輻射下老鼠都能變成一米多高的食人巨鼠,沒看過幾十年前熊國核電站泄露後出現的食人鼠報道?”
二奎一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臉驚疑不定地說道:“小九,你說咱們呆了這麽久,不會也會變異吧?”
“變異你個大頭鬼,你想怎麽變?”
我沒好氣地白了二奎一眼,即便有輻射,那變異是說變就變?沒個幾十年的功夫能行?
這古墓裏的食人魚、螈蟄還有那地龍,指不定是經過多少年一代代變異遺傳下來的,即便是變異,基因也都已經趨向穩定,畢竟變異能夠遺傳,不穩定的變異早就死亡被淘汰,而遺留下來都是生物適應的,能夠使它們在這種輻射幻境中生存的。
生物的適應能力,有時真強地可怕!
“這密道鑿地也太粗糙了吧?”
二奎我們順著密道走了接近一個小時,結果發現密道越來越粗糙,就像被人胡亂挖出來的,到處是凸出不平的石頭,不小心就會撞到,生疼!
“有水聲!”我猛地停了下來,聽到一陣陣流水聲從前麵傳來。
“小九,前麵好像有光。”二奎驚喜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出口?
我心中一喜,背著妲己就加快腳步,沒走多遠果然看到一陣光亮傳來,那朦朧的光線,是陽光!
“二奎,到出口了?”我快步往前走,心裏高興地說道。
結果這時水聲漸大,二奎卻沒了聲音,我微微皺眉,喊了一聲:“二奎?”
誰知,腳下不知怎麽忽然變地特別滑,整個人嗖的一下往前衝了出去,而腳下地勢也猛地降低,密道似乎彎了下去,人不受控製地下落。
我心裏大急,還沒來得及反應,忽然腳下一空,周圍猛地一亮,接著就感受著水流的衝擊,嘩嘩的水聲伴隨著水流直接衝在我的身上,然後便是重力加速下的急劇墜落!
嘭!
水麵炸響,一個大的凹陷被砸了出來,瞬間又被水流湧上愈合。
噗……咳咳……
我托著妲己從水裏鑽了出來,然後遊到岸邊。
“小九,你沒事吧?”
二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隻見他一身濕漉漉的,跟個落湯雞似的。
“水聲太大,我想提醒你來不及,你也聽不到。”二奎撓撓頭,解釋了一句。
我搖搖頭,低頭看著妲己,見她被驚動又醒了過來,不由問道:“怎麽樣?好點了嗎?咱們出來了。”
妲己點點頭,然後起身,那濕漉漉的衣服裹著誘.人的嬌.軀,完美的曲線凸顯地淋漓盡致。
二奎尷尬地扭過頭去,轉身離開,匆匆扔下一句:“這地方好像有點古怪,我察看一下。”
我摸了摸鼻子,看著妲己,見她臉色好看不少,不由好奇地問道:“沒事了?一出來就好了?這麽快?”
妲己嫵.媚地看了我一眼,一絲絲黑氣從身上冒出,接著嬌軀一震,無數水滴飛濺,濕漉漉的衣服立馬幹了。
“妾身受傷其實不重,隻是在裏麵被壓製地太厲害,連身體都差點控製不了,根本沒辦法動手。”妲己柔柔地解釋了一句,然後一臉媚.意地說道:“相公對妾身真好。”
“沒事就好。”我受不了妲己這副任君采頡的誘人樣子,趕緊扭頭,心裏忍不住想起秦清,多了妲己這麽一個讓人不能拒絕的小妖.精,我發現對秦清的想念都少了,真是罪過罪過,我周左九豈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
這一切不都是沒辦法嘛,誰讓和妲己的這段情跨越了千年,我也很無奈啊。
“小九,這地方不對,咱們還沒出去!”
二奎從遠處跑了過來,一臉著急地說道。
“別急,啥叫還沒出去?這不是都見太陽了,嗯?太陽呢?”
我一抬頭,猛地發現不對勁,這裏猶如白晝,可頭頂怎麽沒有太陽?
“這好像是個大坑!”二奎苦著臉,指了指頭上的天空說道。
我抬頭看去,這才發現頭頂的不同尋常,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像坐井觀天!
頭頂的天空仿佛一個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