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妲己
“器靈?”
白衣女子忽然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什麽,小半晌後忽然喃喃自語道:“對啊,我好像早就死了,嗯,器靈,對,我是器靈,咦,那我現在是什麽,鳳雛?他是誰?哦,是個厲害的老頭,跟我做過交易……”
我聽著白衣女子的自言自語,每聽到一句話,就忍不住一個哆嗦。
奶奶的,這次完蛋了,我特麽怎麽把器靈當成幻境打了?
我說這鬼地方怎麽會有女人?
原來她就是那個千年怨靈!
媽媽呀,不帶這麽玩人的,我欲哭無淚,我居然給了千年怨靈一巴掌,這他媽不是作死嘛。
事情的真相永遠出乎人的預料,我看著猶在喃喃自語的器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往外挪去,別說取神鐵了,能有命回去就算萬幸!
“你去哪呢?”
一聲輕笑響起,接著白衣女子緩緩抬頭,臉上依然掛著笑容,隻是那笑容非常冷!
“這這有點冷,我想出去曬曬太陽。”我訕訕地笑了笑,然後猛地往外跑去,在心裏狂呼喚刀靈。
然而刀靈沉睡太死,根本喚不醒,而且身後的白衣女子也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
一股吸力猛地從身後傳來,然後便是嘭的一聲,我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你不是相公!”白衣女子冷笑,伸出長長玉指戳著我的額頭說道:“相公早就死了上千年,你怎麽可能是相公,哼,用千年幽蓮功重塑人身,我居然記憶錯亂,認錯了人!”
“女俠饒命!”我忍不住出聲求饒:“我是火神廟的,鳳雛是我師祖!”
“你是誰都不行,觸碰我的身體必須去死!”白衣女子俏臉冷地猶如寒冰。
“我的身體隻有相公能碰,即便相公早就死了,我也要守貞潔。”白衣女子聲音裏帶著幾分傲然,那蔥蔥玉指尖卻隱隱有寒芒閃過!
我心中大急,那玉指看著蔥蔥白白柔柔弱弱,然而眼前的可是千年怨靈!
我絲毫不懷疑那細細的手指能不能戳破我的頭顱。
他媽的,喬老怎麽不告訴我這少年怨靈是個女人啊!
我欲哭無淚,女人最不講理,尤其眼前還是個千年怨靈,要知道我他媽幹嘛還要過來?
去找唐昊拚命也比來這靠譜!
事情萬分緊急,千鈞一發的時刻來臨,我無奈閉上眼睛,等待命運最後的判決,這次真的要死了。
然而,命運仿佛又跟我開了個玩笑,我閉上眼睛,等了許久,然而卻沒有感受到那致命的攻擊和疼痛。
嗯?
我心裏閃過一連串的問號,然而偷偷睜開眼睛,隻見白衣女子正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上下不停地打量,眼中閃過幾分疑惑,然後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臉。
她這是幹嘛?
我心裏疑惑,卻呆呆地不敢亂動,生怕被眼前女子一巴掌給拍死。
算了,不管怎麽說,還活著就好。
我剛這樣想,忽然感覺身子一涼,衣服唰的被白衣女子一把撕下,那柔韌的皮革.褲在她手中仿佛猶如紙張般脆弱,唰的一下碎成一塊塊布條。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不會吧?剛才還說要為她死去的相公保守貞潔,這會就對我這樣,難不成她要對我行那禽.獸之事?
我看著眼前白衣女子那完美的身材,絕美的容顏,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實在不行,保命要緊,那就從了吧,清兒,對不起……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多想,身體就被那柔軟的小手轉了一圈,整個人啪的一下正麵趴在了冰麵上。
臥槽,不會吧?難道她喜歡走後花園?
我心裏一陣狂汗,你丫一女的怎麽能走後花園,這不是扯淡嗎?
“住手!”我忍不住憤怒出聲,士可殺不可辱,要是前麵也就算了,我就當做吃點虧,可後麵?絕對不行!
我猛地起身,沒想到居然成功,隻見眼前的白衣女子一臉呆滯的模樣。
“士可殺不可辱!”我狠狠地瞪著她,說道:“來吧,給我個痛快,就算你凝聚了實體,就算我打不過你,可我周左九死也要死地有尊嚴!”
“相公,你說什麽呢?”
讓我下巴差點掉到地上的是,白衣女子居然吐了吐舌頭,一臉心虛地看著我笑。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不是你相公,你別玩我可,千年怨靈就牛.逼啊?要殺要剮隨你!”
我氣極反笑,這千年怨靈也太特麽的會玩人了,拿老子當猴耍?
“相公,妾身知錯了。”
“放屁,你相公死幾百年了,我才二十來歲,我不是你相公!”
“你就是!”
“我不是!”
“你就是!”
我:……
我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忍不住苦笑:“大姐,你到底想幹嘛?咱們劃個道道,這麽玩人真的好嗎?”
“相公,你真是妾身的相公。”白衣女子有些著急地說道。
“停停,我先捋捋,你說我是你相公,可你相公千年前就死了,我怎麽可能是你相公,難不成是投胎轉世?”我忍不住想笑,這不扯淡嘛。
結果我沒想到,白衣女子居然一臉欣喜地點點頭,說道:“相公你就是投胎轉世的。”
撲通!
一個沒站穩,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相公!”一身嬌呼,然後柔柔的小手嗖的一下把我拉了起來。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白衣美女,忍不住苦笑:“大姐,咱就別開玩笑了,投胎轉世?就算有可能,你又怎麽知道?”
“印記啊!”
白衣女子一臉微笑地說道:“相公的屁.股上有個小鐵錘的印記,妾身可沒記錯呢。”
小鐵錘?
我聞言一愣,看著眼前白衣的美女,心裏也犯迷糊了,我屁.股上有個小鐵錘印記這沒錯,她剛才那樣是為了看我身上的印記?
長地一樣,連印記都一樣,難不成她說的都是真地?
我心裏驚疑不定,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千年怨靈,忍不住問道:“你確定沒認錯?”
“當然”白衣女子甜甜地笑了笑,然後猛地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指著肩膀上的牙印說道:“相公,你看,連妾身留下的牙印都一樣。”
我:……你自己咬的那會不一樣?
白衣女子認定我是她相公,連我自己都覺得似乎和她認識,而且這會要敢說不是,會不會被怕一巴掌拍死?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發現渾身光光的,瞬間就不好意思了。
“那個”我忽然發現再叫她怨靈就不合適了,別不小心惹怒她,就看著她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妾身妲己!”
噗通!
這次我一個沒站穩,直接掉進了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