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九棺鎮屍
九棺鎮屍,顧名思義是用九口重金屬打造的棺材來鎮壓一具屍體!
為什麽說鎮壓,因為自古以來,都是講究入土為安,如果人死後,屍體卻不能腐化,不能融入大地,則會被人認為不祥!
靈魂困在其中不得解脫!
所以有人偶然發現之下,創造出了一種特殊的養靈手段,就是九棺鎮屍!
因為金屬隔天絕地,深埋地下之後,更是能夠將陰陽相隔,如果用九口棺材組成一個場,那麽這個“場”裏的一切生氣都將被隔絕起來。
人們都知道活水,水若不懂,則會變死水,人若不換氣,則會變成死人,如果一處境地內的生氣被隔絕開來,那麽此處隻會剩下死氣!
二奎那次遇到的死樹林,不過是受到了九棺鎮屍的一點點影響而已,真正厲害的還在地下!
“小九,真有這麽邪乎?”
二奎聽得一愣一愣的,看著我狐疑地問道。
“我沒事騙你幹嘛?”
我瞥了二奎一眼,本來這事情也沒想著跟他說,可趕路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多知道些東西也沒什麽不好。
“這九棺鎮屍,其實主要的作用是養活,利用九口棺材中的死氣屍氣來蘊養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最後則會成為旱魃!”
“旱魃?”
二奎瞪大眼睛,看著我炸呼道:“那玩意不就是僵屍嗎?”
“真的有?”二奎咽了口唾沫,一臉後怕地說道:“那片死樹林就是僵屍的地盤?小九,你說我當初在僵屍家裏溜達了近一個月?”
“現在知道害怕了?”我忍不住戲謔地看著二奎,見他臉色難看,不由搖頭說道:“行了,跟你說實話吧,旱魃這東西有是不假,不過沒有你想的那麽誇張。”
有些東西並不是莫無須有,隻是很多人不知道而已,神話傳說,鬼怪雜談,有時並不全是虛假,隻是相對於真實,虛假才是主流。
旱魃這東西的確有,不過沒有人們想的那麽厲害,更不會像電影裏麵一樣,被咬上一口就變成了僵屍。
而且僵屍和旱魃真要說起來,並沒有什麽區別,更不想人們說什麽僵屍進化到最厲害的層次就是旱魃!
會飛,刀槍不入,甚至還能噴火!
這些都是扯淡!
當然,也不無全錯。
僵屍,其實就是人死後,屍體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沒有腐化,反而受到了陰氣的滋養,使得肉身未滅,但屍體畢竟是屍體,幹枯的血肉,是沒有辦法動作的,所以所謂的僵屍其實就是平常所說的幹屍!
“幹屍?”二奎一臉好奇地問道:“就是那種挖墓開館發現的幹枯枯的屍體?”
“沒錯”我點點頭,往路邊靠了一下,路上的車有點多。
“那還有什麽好怕的?”
知道僵屍是怎麽回時候,二奎一臉囂張地說道:“我能一個打十個!”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吹,接著吹,等我說完你要是還有膽子說這話,我非得帶你再跑一趟那深山老林,讓你見識一下!”
二奎一聽,頓時不吹牛了,一臉鬱悶地看著我問道:
“咋了?你不是說僵屍就是幹屍,不能動彈。”
“那是一般情況!”
我搖頭,給二奎解釋了起來……
一般的僵屍是幹屍沒錯,除了常年在地下養了一身的細菌和病毒,人要是不小心感染會死翹翹外,沒什麽厲害的。
可事無絕對,尤其是被屍氣和死氣蘊養出來的東西,更是邪乎的很,隻是這種東西特別少!
太歲就是其中最邪門的存在之一!
人死後,屍體即便不化,可隨著水分的蒸發也會慢慢幹枯,即便有陰氣的滋養,死的去屍體也不可能像人一樣滋潤,所以屍體是僵硬,皮膚緊皺!猶如枯木般。
然而太歲也是死去的屍體,但它卻能夠違背常理,屍身不僅不會幹枯涸澤,反而比之常人更加有活性!
千年不腐不化,甚至傳說太歲若到萬年,就會逆天改命,重新複活!
太歲是屍體中的一種極端,而旱魃則是另一種極端!
“怎麽個極端法?”
二奎踩著自行車,小半天過去,這家夥一頭的汗水。
“怎麽極端?”
我忍不住笑了,然後看著瞥了眼二奎說道:“自然就是你想的上天入地!”
旱魃其實算是一種陰靈,是用屍體蘊養出來的一種陰靈。
陰靈其實很多沒有實體,隻是陰氣凝聚成的一種特殊存在,像貓靈,還有刀靈,隻是一種特殊的存在。
至於貓祖,它卻是有實體的,這點讓我心裏很是警惕,因為有實體的陰靈都很不凡!
屍體受到陰氣的滋養,一旦允許出陰靈,那麽陰靈就會和屍體結二為一!
反而來蘊養屍體,因為陰靈有靈性,本身對於陰氣有種天生的親近,它由陰氣孕育而出,天生懂得利用陰氣的一些特別手段。
就像刀靈,天生就能夠利用陽氣來滋養人的身體,使身體變地更強!
屍體孕育出來陰靈,陰靈反過來孕育屍體,這樣一來,坐山吃空的屍體反而比起活人更強,因為有陰靈專門疏導陰氣蘊養,屍體的強度方麵會一直增加,最後到一種可怕的程度!
刀槍不入,這是對僵屍的傳言,而事實,卻並不是開玩笑!
“小九,那九棺鎮屍到底是幹嘛用的?隻是為了養僵屍?”
二奎一臉的不解。
我看著他解釋道:“當然不是,其實九棺鎮屍,其中一個鎮字,其實是用來鎮壓屍體的。”
師父曾經說過,陰靈很難蘊養,就算能夠蘊養出來,我不一定是很強的陰靈,這其中很玄妙,說白了跟運氣有關。
就像有的人,即便出身農家,每日勞作,可天生麗質,人到中年依舊漂亮無比,而又的人,再怎麽從小錦衣玉食,再怎麽保養,依舊長地不堪入目,其實這是一個道理。
“鎮壓屍體?”二奎一臉愕然地問道:“剛剛不是說蘊養屍體,怎麽又變成鎮壓了?”
“說白天,你該不會是胡扯吧。”
二奎一臉不信地看著我說道。
“放屁,我哪有閑工夫給你編故事,這些都是師父親口告訴我的,你一個門外漢,哪裏懂這些?”我輕蔑地瞥了二奎一眼。
二奎也不生氣,看著我撇撇嘴說道:“師父那性子,就算說,會跟你嘮叨這麽多?”